昆仑山上在如火如荼地开展着电视剧大业,昆仑山外,倒也是各有各的发展。
西方,灵山
准提刚从五庄观拜访回来,虽然自己尝试过知道以佛门的气运功德来修补灵脉是最有成效的,可是这距离传教的时间还远着呢,他也不能光这么等着。
所以他便去找了地仙之祖请教,想着再怎么着,也得努力修复修复,指不定哪一天他就找寻到了第二条修补灵脉的法子呢?
他真心实意地去寻镇元子指教,镇元子也没糊弄他,二人根据西方灵脉的情况模拟了不少法子,就待他回西方亲自尝试一下,看看有没有可行的。
而他忙着为灵脉奔波,帝喾那边,也没闲着。
“阿弥陀佛,咱们该为来日的传教之行,谱一段坎坷的经历了。”
昔日接引脱离玄门自创佛门的时候,便自号为“阿弥陀佛”。
帝喾面前的这位自然不是接引本尊,而是接引恶尸,只是承了“阿弥陀佛”这尊佛祖之位而已。
阿弥陀佛看着帝喾给过来的一些要求,面色淡淡,开口问道:“如何坎坷?”
“亦或者说,如何坎坷得了?”
他们要向东方传教,便是东方西行取经。
而这取经人,西行取经的气运主导者,是那位人道圣人最小的弟子孙悟空。
这西行之路哪能坎坷得了?
“哎 ... ... 这便是我等如此忧愁的原因了。”
倒不是帝喾硬要搞取经磨难,只他乃是人族出身,格外了解他们人族,轻易得到的东西是不会被珍惜的,只有深觉付出了很多才得到手的东西,才会被在意、被关注。
所以这一条西行取经的路,它不能走得太轻易。
“这要取经人不是孙悟空,那要多难咱就能搞多难,可偏偏那是孙悟空。”弥勒也出声说道。
这论靠山,孙悟空背后全是圣人,论背景,他可能随便出个门撞上的人,就是他师父的朋友,论修为,有那么多圣人长辈的他,能弱到哪里去?
再不济,真遇到个他打不过的又不是他师父朋友的人,难道他还摇不了人了?
弥勒摇摇头,道:“我看啊,这压根没法儿搞什么磨难。”
“也不至于吧?”帝喾说是这么说,但明显底气不足。
“实在不行,就只能跟孙悟空商量商量了。”阿弥陀佛凝眉说道。
反正磨难给的是西行取经人,又不是特供孙悟空,那他们跟孙悟空商量一下,让他估摸着程度跟时间再出手,把那一难磨过去,应该也是可行的。
“这 ... ... 会不会对金蝉子不太好啊?”
“而且,金蝉子也不一定乖乖听话啊!”
弥勒小心翼翼地举手发言。
自他们从昆仑山确定西行取经一事后,回到灵山的帝喾,也就发现了他们这边也出来了一个取经人,正是弥勒的弟子金蝉子。
更是明悟天机,西行取经一行共要有五个人,金蝉子跟孙悟空只是其中之二,还有另外三个要出在天庭那边。
且不提天庭那边的人选,单是他们这边的金蝉子,就有点叫他们头疼了。
弥勒苦恼地皱紧眉头,说道:“金蝉那孩子,明明我教他的正经佛法,可他也不知道搁哪儿乱领悟,好好一个温温柔柔的小弟子,现在一天天的净拎着法杖挥舞。”
“都是普度众生,人家是佛法超度,他是法杖超度。”
弥勒真的有点头疼,想他好好一个未来佛,门下就收了那么一个弟子,结果呢,这弟子动不动就挥舞法杖跟人打架,一点儿没学到他与人为乐的好性子。
“ ... ... ”听着弥勒对金蝉子的吐槽,阿弥陀佛跟帝喾也是双双沉默。
他们现在不愁孙悟空了,开始愁自家弟子了。
“金蝉子 ... ... ”帝喾叹气,“失策了,我觉得取经路上有他在,孙悟空可能都毫无用武之地了。”
他深深怀疑,以金蝉子的性子,可能刚接到西行取经的任务,第二天就自己上了灵山,第三天就把经书传了回去。
速战速决,这四个字到现在还挂在金蝉子的屋子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