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回来了!
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虽然,我自己在面对“回来了?”的时候还有些疑惑。
虽然,我在回答自己“回来了!”的时候仍然显得有些沉重。
但是,我知道自己终究是回避不了“回来了?”这个问题,终究得请自己去面对现实并回到现实生活中来!
终究得请?
是的,终究得请,即便似中国大唐诗人白居易在浔阳江上遇见的“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般的琵琶女,也终究得“走出来”。
记得,在中国庚子年十月十九日的清晨,天儿早早地就开始下起了雪。
见着在我眼睛里晃来晃去的雪,我有了意见:
腊月初八……
腊月初八,就是我可以回到家的日子啦!
我希望?
我希望……
我是多么的希望庚子年的雪都可以在我回到家之后才下啊……
以便我能陪着家人赏雪,陪着女儿堆雪,领着家里的那两条宠物狗“冬瓜”和“球球”在雪地上走……
正可谓:
画地为牢无芳华,绕庭近年见飞花。
嗔言却嫌雪来早,缘何不待它日下?
雪,仍然还在眼睛里下着!
这里……
这里,阴沉、低闷和死寂的东西,在越发的变得更为阴沉、低闷和死寂。
似是?
似是……
似是要把我禁锢、冰封成只是活着的样儿!
但,它们?
终究?
终究,还是抵挡不了我的思想,去冲破笼牢!
然后,展开想象的翅膀……
飞往九天的云端之上?
翱翔!
回头……
下望,魑魅和山鬼仍然是一幅吃人的模样,只是见着高天之上的我,完全没了原先的指望。
今天,好像是中国年的冬至?
我,好像在这儿滞留已经有11个月了?
一个月以后?
一个月以后,我就将回返人世间?
从这儿走着出去回返!
中国二十四节气里,今岁冬至过后,就将于不久的将来迎来来年的春分。
春的气息……
会导引着我坐在这儿,去看云端!
将导引着我去到云端,看这儿,看这些年自己经历的事儿和人儿!
中国南宋豪放派词人辛弃疾,曾言“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
四十三年?
我也已年过四十!
四十年来,发生的、经历的事儿和人儿,转瞬间,仿佛就在昨天和眼前。
是呀,他们、她们、它们,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和眼前。
他们、她们、它们,于我而言,有过对,也有过不对!
我,一个人于空旷的原野里,向天去。
向天去?
不知道,是欲去问天,还是欲去让天问我?
“回头下望人寰处”,能见长安也能见着尘雾,鹊桥边头可能会遇着牛郎和织女,仕途路上也可能会见到仍然执迷不悟的醉鬼。
一个月以后,于地崩山摧的声响儿里,破土出茧?
如果真能这样?
我第一时间能想到的?
该有中国大唐诗仙李白那般的“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该有!
而且,我也还想借了他的豪情壮语和人生乐达,冀能遇有意气风发、兴高挥手的事儿和人儿,把原先的一切都给加倍地找回……
真可谓:
冬至过后近春分,坐看云端起风水。
四十年来成一瞬,只影向天谁问谁?
鹊桥边头遇牛郎,hd道上见醉鬼。
困守在笼一月后,仰天大笑荡气回!
又可谓:
春自冬来应语石,滚滚江水去向东?
仰天大笑出门去,且看秋实枫叶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