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审问最好是分开问,两人回答得不一致,就说明有假。”
苏米像个经验十足的过来人,她的提议赢得了少年的赞同。
于是尿裤子的家伙就被扔进了帐篷里,苏米负责看管帐篷里的,曾启负责审问外面的家伙。
“哪里人?”
曾启笑眯眯问道。
“你惹不起的人。”咧嘴轻笑,被逼问的家伙面目狰狞,突然就换了一副嘴脸。
“你觉得我不敢杀你吗?”曾启扶了扶眼镜,他感觉自己被小看了。
“我承认是我们低估你了,不过不要紧,你父亲会陪我们下地狱的。”
鼻孔朝天,手上的人质一脸阴恻恻地看着少年,仿佛在说你的伎俩对老子不管用。
“我就问你一句,有没有能告诉我的?”少年出奇的冷静,只是嘴角浮现出一抹危险的笑容。
“无可奉告!你最好放了我们,这对你的家人来说还算好受一点,比如夏倩义女士。”
“威胁我母亲!你的嘴够硬,我很欣赏你的态度,希望真香定律不会出现。”
少年喃喃一句后,便不再多语了。
他捡起地上的尖刀,移到绑匪小拇指位置,像削铅笔一般,狠狠剃了下去。
“嘶……法克,你个混蛋,臭人,我特么要干死你!”
小拇指被攻击,绑匪遭受到了刻骨铭心的痛,他嘴里不断辱骂着,妄图刺激少年。
“别急!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不过就是一个毛孩子,能对你做什么呢?”
少年不咸不淡地说着,接着开始翻找绑匪身上的东西,他找到了一部手机和一个药盒。
里面好几支麻醉剂。
“你先休息吧,等你下次醒来,我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手举麻醉剂,少年对着绑匪的脖子打了一针,几秒钟的工夫,绑匪就昏厥了过去。
帐篷里,苏米手里抓着一把碎石,电影里坏人经常会挣脱绳索,她密切观察着对方的手腕,只要动一下,她就扔石子警告。
总之视线不离绑匪的手部动作。
“你也跟着睡吧!”
举着麻醉针,少年给尿裤子的绑匪打了一针。
因为苏米的缘故,曾启不想当着她的面行刑。
正好老曾在乡下有一座实验室,那里挨着楚亥的老家,离这里不是很远,曾启决定在那里好好审问二人。
为了把两个壮汉拖下山,曾启从废弃的矿山找到了一个残破的斗车。
足足两个时辰才和苏米把人运下山。
“开他们的车走!”
根据曾启提供的位置,苏米驾车驶向了乡村方向。
一路无话,曾启捏着眉心,有些迷茫。
大概二十分钟后。
车内突然响起了手机铃声,来自绑匪的。
因为密码缘故,手机无法解锁,曾启想找到一些有用的消息都难。
好在能接听电话,备注提示,电话来自刘先生。
曾启缓缓举起手机,沉思一番后摁下了接听键。
“什么情况?还没得手吗?”电话那头操着一口英文,明显有着焦急和疑问。
捏着嗓子,曾启回道:“出了点意外,你在哪?”
“我到了你给我发定位的地方,这里只有一辆商务车,你们跑哪去了?”电话那头关切道。
“接下来怎么办?”曾启捏着嗓子问道。
“什么怎么办?我告诉你们,我只是义务辅助你们,人质的事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电话那头明显着急了。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啊,我们现在是战斗伙伴!”曾启决定刺挠一下。
果然,电话那头愤怒了。
“操!别墅位置我已经提供给你们了,休想再让我露面了,拜拜!”
像是被刺激到了,电话那头果断挂了电话,看来是被气得不轻。
看了眼手机,曾启知道,他要找人破解手机了。
只要看到通话记录,就能通过手机号锁定刚才给他打电话的家伙。
一个时辰后,天色渐渐暗去。
苏米开车来到了一处风景秀美的乡村。
夕阳西下,山水一色,美不胜收。
通过一条竹林小道,苏米将车停在了一处建筑古怪的大门前。
外表看就是乡村别墅,但是建造用料全是大型集装箱堆砌的。
“苏米,帮我把人抬进去你就可以走了,记得把车开到无人的地方销毁掉。”
颔首,苏米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招募一批安保,保护好我母亲和小亥。”曾启认真叮嘱道。
“东家,我们不报警吗?”苏米知道有钱人都有自己的处置方式,但她还是希望警方能够介入,要知道这可是绑架案啊。
“现在不是报警的时候,你要做的就是什么都没看见,就算警察问起你也要这么说。”
曾启很认真地叮嘱道。
颔首,苏米表示明白,介入这样的事情,守口如瓶是身为管家最基本的素养。
目送管家离去,曾启杵着奥哥陷入了两难中。
他不想在华夏动粗,这会给他带来很多的麻烦。
乘着实验室电梯进入地下室,曾启将两名绑匪牢牢固定在了一起。
乘着两人还在昏迷的阶段,他穿上了白大褂。
对付倔强的人,他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刑法。
吕后曾把戚夫人做成了人彘,手段十分残忍。
曾启打算效仿一点点。
第一步就是让两名绑匪丧失战斗力。
他的做法很简单,就是从手掌根部切掉两人的小拇指。
没了小拇指,拳头都很难握紧,等于让两人丧失了四分之一的战斗力。
切掉小拇指,曾启用烧红的铁块替两人将伤口烤焦,暴力止血。
第二步就是切掉脚筋。
脚筋被割断了不会残废。
脚筋指脚部肌腱,也是全身最大的肌腱,主要负责小腿运动,尤其是踝关节的屈伸运动。
跟腱的功能非常重要,如果跟腱被割断了,会引发功能障碍,无法行走。
做完这一切,少年依旧采用火烤暴力止血。
得亏两人携带了麻药,不然两人就要在清醒中承受这一切了。
叮铃铃……
绑匪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此时天色早已昏暗。
来电显示副狱长。
摁下接听键后,曾启愣住了,对方一句话也没说,似乎在等着自己先开口。
双方就这么沉默着,大概过了十秒钟,电话那头的丹尼弗眼角一缩,他不动声色地挂了电话。
“我靠!警觉性这么高吗?”
曾启望着手机阵阵发呆。
叮铃铃……
就在曾启错愕时,丹尼弗的电话再次打来。
“你是谁?”电话那头操着一口英文问道。
“你惹不起的人!”
曾启照样学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