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璀璨、喧嚣热闹的赌场里,孙青语和埃尔维斯玩的不亦乐乎。
轮盘赌桌前,围满了形形色色的人。
孙青语手中紧握着筹码,她微微抿唇,目光紧紧锁定在快速转动的轮盘上。
埃尔维斯站在她身旁,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在她耳边说:“跟着我的直觉下。”
当轮盘的速度渐渐慢下来,埃尔维斯果断地抬手示意孙青语将筹码放在数字“13”上。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轻微的唏嘘声,但孙青语却毫不犹豫地照做了。轮盘终于停下,小球稳稳地落在了“13”上。
欢呼声瞬间响起,孙青语兴奋得脸颊绯红,她的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埃尔维斯笑着揽过她的肩膀,带着她走向下一个赌桌。
在二十一点的赌桌上,埃尔维斯熟练地算牌,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每一次出牌都果断而准确。
孙青语在一旁紧张又兴奋地看着,她不时为埃尔维斯的精彩表现鼓掌。
一晚上下来,他们面前的筹码堆成了小山。
作为圆桌协会的成员,埃尔维斯的智商离谱的吓人。
之所以能赢钱,取决于埃尔维斯的超算概率学。
然而,夜已深,赌场的钟声敲响,分别的时刻还是来临了。
孙青语和埃尔维斯站在赌场门口,昏黄的灯光洒在他们身上。
孙青语的眼中满是不舍,她轻轻拉住埃尔维斯的衣袖,说:“今晚真的很开心。”
埃尔维斯伸手轻轻捋了捋她耳边的发丝,温柔地说:“接下来的日子,我来安排娱乐项目,一定让你更开心。”
孙青语微微点头,嘴角泛起一抹羞涩的笑意。
埃尔维斯将孙青语送上车,在关上车门的那一刻,他说:“等我消息。”
孙青语透过车窗看着他,直到车子缓缓启动,她还一直凝视着埃尔维斯的身影。
若是曲邵臣在此,一定会给孙青语打满分的,这女人在勾引男人的细节方面,戏太足了。
车子渐行渐远,消失在夜色中,而埃尔维斯站在原地,望着远去的车辆,心中也在盘算着接下来要带孙青语去体验的奇妙之旅。
“查到了,这个女人叫孙青语,是路客房车大股东的未婚妻,按照华夏习俗,两人已经订过亲了。”
扫了眼手机消息,埃尔维斯问道:“她出国的目的是什么?”
“路客房车的地盘技术和我国有合作,不出意外的话,这女人此来,可能是为了谈合作的。”
埃尔维斯皱眉道:“我最不喜欢听的字就是可能两个字,再去查一遍,我要她的详细资料。”
“收到!我们马上去办。”电话那头不敢马虎道。
“慢着,想办法黑进她的手机,我要全程掌握她的动态。”埃尔维斯慎重考虑道。
“收到!”
等挂了电话后,埃尔维斯浮想联翩,华夏的大使馆可是一直在打听自己的消息了。
自从曾觅山出事后,所有的矛头指向自己,真是头疼。
“曾,我们十年友情,真不是我想对付你,希望你现在还好。”想到曾觅山生死不明,埃尔维斯忍不住叹气一声。
随后他就将曾觅山抛之脑后了,开始盘算怎么和孙青语双宿双飞,放飞一个月。
毕竟,有钱有地位还有技术的女人,谁不心动呢。
“带她去哪儿好了?出海钓鱼还是云游雪山?”埃尔维斯陷入了纠结中。
很快他灵机一动,想道:“雪山露营挺不错。”
巍峨雪山下,支起帐篷,开启一场浪漫之旅。
阳光洒在雪顶,熠熠生辉。
帐篷里,暖黄色的灯光透过帆布,映出温馨轮廓。
与爱人依偎,听风在山间低语。
夜晚,繁星似钻镶嵌于天幕,银河如练横跨天际。
煮一杯香浓咖啡,香气在冷空气中弥漫。
远处雪山沉默而壮美,似忠诚卫士。躺在睡袋中,感受彼此的心跳与温暖。
清晨,被第一缕阳光温柔唤醒,看日照金山的震撼奇景,仿佛时光在此刻永驻,浪漫满溢心间。
不得不说,老帅哥埃尔维斯很有诗情画意。
华夏,孙青语一通电话惊醒了曾启。
两人一交谈,曾启整个人活跃了起来。
埃尔维斯带孙青语去赌场了,看来这家伙是自由的,每天待在蒲瑞宫,很可能是在刻意躲避。
“调集资金,把武装搞起来,我要拿下埃尔维斯。”为了这一刻,少年倾注了太多精力。
听到正主发话,曲邵臣也来了精神,初来乍到,没有自己的势力,什么事都要考虑后果。
就连在街上飙车,也要时刻防止交警,这联约帝国的交警,下手真黑。
不过有一说一,这联约帝国的毒品纯度是真他娘的纯,远胜自己缅北的货。
看来这里的炼毒师里有高人呀!曲邵臣忍不住夸赞道。
而这高人,正是他要解救的老家伙。
79 号监狱医务室里,副狱长丹尼弗面色惨白如纸,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他刚刚从深度昏迷中悠悠转醒,意识还有些模糊。
芥子毒在他体内肆虐后的痛苦仿佛还在身体里游荡,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残留着刺痛感。
他那原本有力的手指,如今只剩下断指处传来的钻心剧痛,失血过多让他的身体极度虚弱,嘴唇干裂起皮,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惊恐。
典狱长康芒斯听闻丹尼弗醒来的消息后,急忙赶到医务室。
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忧虑。
康芒斯迈着急促的步伐走到床边,看着丹尼弗虚弱的样子,轻声问道:“丹尼弗,你感觉怎么样?”
丹尼弗微微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就在这时,康芒斯的手机突然响起,尖锐的铃声在安静的医务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是乔治家族的电话。
康芒斯深吸一口气,然后接起电话:“您好。”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康芒斯,丹尼弗现在情况如何?我们需要知道在缅北到底发生了什么。”
康芒斯看了一眼丹尼弗,然后对着电话说道:“他刚刚醒来,还很虚弱。不过您放心,我们会尽全力照顾他。关于缅北的事,我也正想了解清楚。”
说完,他将手机放在一边,开启了免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准备听丹尼弗讲述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