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弗手里拿着镜子,旁若无人地照着,完全没有搭理站在面前的伊丹仁和曾觅山。
他微微张了张嘴,两颗镶金的大门牙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显眼。
说起这镶金大门牙的来历,确实没人比伊丹仁更清楚了。
那时丹尼弗装逼失败,冲突中,被伊丹仁打掉了牙齿,之后为了彰显自己的狠厉与独特,特意镶上了金牙。
“以前嘛,典狱长觉得你们两个还有点价值,不让我对付你们,现在啊,典狱长对你们两个可是恨之入骨。”
丹尼弗阴阳怪气地说着,嘴角上扬,那一脸阴笑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残忍和兴奋,仿佛一只即将扑向猎物的恶狼。
听闻此言,伊丹仁和曾觅山对视一眼,两人都沉默不语。
他们深知,面对丹尼弗这么个心狠手辣的愣种,求饶只会让对方更加得意和嚣张,只会满足他那变态的虚荣心。
他们明白,在这个恶魔面前,任何的软弱和妥协都无济于事。
既然躲不过即将到来的欺辱,还不如保存体力,咬紧牙关去忍受。
丹尼弗看着两人沉默不语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更盛。他猛地站起身,一脚踹翻了身边的椅子,大声咆哮道: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当初你们不是很嚣张吗?”他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犹如恶魔的嘶吼。
结果两人看都不看他一眼。
丹尼弗看着沉默的两人,脸上的狰狞之色更甚。
他突然伸手揪住曾觅山的衣领,将他狠狠地甩到墙角,曾觅山的身体重重地撞击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还没等缓过神来,丹尼弗已经大步走过去,抬起脚朝着他的腹部猛踹。
“哼,不说话?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们?”丹尼弗边踹边恶狠狠地骂道。
曾觅山蜷缩着身体,试图保护自己的要害,但丹尼弗的攻击如雨点般密集而猛烈。
一旁的伊丹仁见状,忍不住喊道:“煞笔一个!”
丹尼弗听到伊丹仁的呼喊,停下了对曾觅山的攻击,转头看向伊丹仁,冷笑道:“别急,一个一个来。”
他走到伊丹仁面前,挥起拳头,朝着伊丹仁的脸砸去。
伊丹仁的嘴角瞬间溢出鲜血,几颗牙齿也随之脱落。
但丹尼弗并未停手,一拳接着一拳,打得伊丹仁满脸鲜血,面目全非。
随后,丹尼弗似乎觉得还不够解气,他拿来一根鞭子,用力地抽打在两人身上。
每一鞭下去,都带出一道血痕,衣服被打破,皮肉绽开。
“叫啊!求饶啊!”丹尼弗疯狂地喊叫着。
曾觅山和伊丹仁紧咬着牙关,尽管疼痛让他们几近昏厥,但他们始终没有发出一声求饶。
丹尼弗打得累了,便让人拿来盐水,泼在他们鲜血淋漓的伤口上。
那刺骨的疼痛让两人的身体忍不住抽搐,但他们依然用愤怒且不屈的眼神盯着丹尼弗。
“还不服?”丹尼弗喘着粗气,双眼布满血丝,望着已经伤痕累累但仍未屈服的曾觅山和伊丹仁,他的内心不仅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愈发扭曲。
他的嘴角上扬,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笑容,“哼,我看你们能硬气到什么时候!”说着,他转身在一旁的工具架上翻找起来,最后拿起一根带着倒刺的铁棍。
他走到曾觅山身前,猛地挥动铁棍,砸向曾觅山的腿部。
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曾觅山忍不住发出痛苦的惨叫,汗水如雨般落下。
丹尼弗却像是听到了美妙的音乐,脸上的表情更加兴奋。
伊丹仁怒目而视,“你这个恶魔,会遭报应的!”
丹尼弗狂笑着,“报应?在这,我就是王法!”他又将铁棍挥向伊丹仁的肩膀,伊丹仁闷哼一声,差点昏厥过去。
这时,丹尼弗似乎还不满足,他扔掉铁棍,再次在工具堆里翻找,这次他找到了一把沉重的铁锤。
他走向曾觅山,高高举起铁锤,“让我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说罢,铁锤重重地砸向曾觅山的膝盖。
曾觅山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他的眼神开始涣散,但依然紧咬着牙关。
丹尼弗又走向伊丹仁,如法炮制,伊丹仁的双腿已经血肉模糊。
然而,丹尼弗的扭曲欲望还未得到满足。他的目光落在了角落里修剪树枝的大剪刀上,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
他走过去,拿起大剪刀,走到曾觅山面前,“既然你不肯求饶,那我就给你点厉害瞧瞧!”
曾觅山恐惧地看着那把大剪刀,拼命地挣扎,但他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挣脱。
丹尼弗残忍地抓住曾觅山的手,硬生生地剪掉了他的三根手指。鲜血喷涌而出,曾觅山疼得昏死过去。
丹尼弗又走向伊丹仁,同样剪掉了他的三根脚趾头。伊丹仁也因剧痛陷入昏迷。
此时的丹尼弗,看着满地的鲜血和昏迷的两人,心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感和满足。
“有种你们一辈子别求饶,我有的是时间惩罚你们。告诉老梅,给我好好治疗他们,药费我报销。”丹尼弗扔下这句话后,大笑着扬长而去。
老梅就是监狱的护理医生,着迷换头手术,死在他手里的死囚不在少数。
不久,老梅被唤了过来。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看着躺在血泊中昏迷不醒的曾觅山和伊丹仁,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
耳朵好使的人可能听到,老梅嘴里嘟囔着:“真是麻烦,这煞笔又开始给我找事了,两个半死不活的得浪费我多少时间。”
他动作粗鲁地将两人拖到一旁的简易手术台上,随意地摆弄着医疗器械。
老梅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丹尼弗。
作为一名医生,尤其是一名有着独特追求的医生,他要的是可以随意处置的死囚来满足他那疯狂的换头手术实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收拾丹尼弗搞出来的烂摊子。
“这个该死的丹尼弗,把人弄成这副惨样,这是要累死我吗?”老梅低声抱怨着,手上的动作愈发粗暴。“每次都这样,只顾着自己发泄,根本不管我这边的麻烦。”
他看着曾觅山和伊丹仁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心中的厌恶又增添了几分。
“这些伤口处理起来这么棘手,耗费我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还影响我进行真正有价值的研究。”老梅眉头紧皱,脸色阴沉。
老梅越想越气,手中的镊子被他重重地扔在托盘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可不是他丹尼弗的私人保姆,专门给他善后。我有我的理想,我的实验,哪有功夫在这伺候这两个半死不活的家伙。”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走到一旁,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抽完烟,老梅无奈地回到手术台边,继续着他不情愿的工作,心里却一直在诅咒着丹尼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