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哪个是厂长的儿媳妇,哪个是厂长的侄女。
现在,秦怀如已经从车间调到了后勤部。
她不知道别人在做什么,别人也不知道她的行踪。
互相试探是不可避免的。
如果秦怀茹表现比较出色,他就能在后勤部门获得更高的地位,第一次尝到权力的滋味。
虽然大多只是一些配送物流物资的小权利,但在车间里一切却是绝对不能碰的东西。
如果秦怀茹表现不好,她也不会因为和李副厂长的关系而难过。
但既然如此,林尘就得重新审视自己的能力了。
林尘一直觉得秦怀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因为她的家庭背景和学历限制了她的上限。
所以林尘有些好奇,如果没有这些限制,她能走多远?
结果第一天,秦怀茹就在办公室和车间里感受到了极大的惊喜。
除了给出这些建议之外,林尘不会给她提供任何帮助。
就在这时,前院里的喧闹声突然更大了。
林尘站了起来,准备看热闹。
他把自行车停好,没有回屋。他跟着秦怀茹回去了。
两人刚到中院,就看到一群人从前院涌了进来。
人群背后传来叫喊声,还有女人的尖叫声和咒骂声。
混乱中,林尘突然听到一声大吼:“喂!你竟然敢打老夫!你竟然敢打老夫!”
林尘认得,这是朱傻的喊声。
随之而来的是“啊”的一声惨叫。
肯定是四合院战神出手了,只是不知道被打的是谁。
见此情形,林尘并没有退出,而是退到了一边,避免了全身流血。
转眼间,原本空荡荡的中院就挤满了人,只剩下院子中央空地。
此时的杀猪,身穿一件绿色的棉袄,就像关公的战袍一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尽显英姿飒爽的样子!
他们的一只手臂按住了刘光富的头,另一只手滑过严解放的脖子。
进了院子,他一挥手,将两人扔到了地上。
后面,三叔赶紧过去把儿子扶起来,看看有没有受伤。
刘海中间的二叔只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许久没有起来的刘光福,哼了一声。
仿佛那根本就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死是活都与他无关了。
随后,为首的易中海紧随其后。
只见易中海用手捂住左眼窝,脸色气得煞白。
很容易透过手指的缝隙看到,眼睛都闭上了。
不知道主谋是刘光富还是严解放。
难怪朱傻子这么有精神,把两人扔了出去,恶狠狠地瞪着他们。
这时,刘光富和严解放都尴尬的站了起来。
两人都二十多岁,正值壮年。
严解放还远远落后。
刘光福在外面调皮捣蛋,经常与人打架。
他时不时地带着伤回来。
如果他被打了,他也不在乎。
下次他回来就会被打。
但这一次情况有所不同。
院子里,当着几十个熟人的面,傻朱把他像只小鸡一样拎了起来,扔了出去,打了他一巴掌。
刘光福突然觉得有些得意。
他咬着牙,盯着傻猪,眼里快要喷出火来。
严解放这边的情况也类似。
他之前被林尘打过,心里憋着一股邪火。
这一次,他平时看不起的刘光福又被骗了,这让他感觉更加难堪。
原本严解放今天是下定决心要把刘光福推倒在地的。
谁想到程咬金半路就出现了!
刚才两人打斗的时候,第一个人就上前打了起来。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但他的脸上受到了重重的一击。
严解放和刘光福当时都有些困惑。
就在这时,杀猪冲了上来,将两人拉住。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被扔了出去。
严解放屏住了呼吸,立刻把怒火发泄到了傻朱的身上。
我们也没办法,傻朱只是想拉仇恨而已。
“傻朱!玛德,爷爷要跟你打架了!”
严解放大喝一声,冲到旁边的石榴树下,拿起半块砖头就朝傻朱冲了过去。
三叔愣了一下。
他在家写的剧本里,没有这句台词!
他刚叹了口气,严解放就没有拉住他,已经冲了出去。
柳光福也很有默契,齐声朝着蠢柱冲去。
朱傻撇了撇嘴,双手交叉在胸前,根本不理会这两个人。
看到严解放冲过来,想要用砖头打他,傻朱闪开,伸脚就绊了一跤。
严解放“哎呀”一声,砖头被撞到空中,他立刻被摔成了碎片。
刘光福几乎不分前后冲向傻柱。
他的战斗经验远比严解放丰富。
他知道傻猪练过摔跤,肯定比不过技术,所以干脆用蛮力,像农村泼妇打架一样,一头撞在了傻柱子身上。
朱傻笑了笑,伸手按住了刘光福的头,拉到了一边。和之前一模一样,脚下又绊了一跤,给了刘光福一坨屎。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严解放和刘光富这两个落难的兄弟倒在了一起。
两人被摔得浑身疼痛。严解放突然感到有些害怕。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好勇斗狠的人。
而刘光福,刚起身,就想要冲上去!
傻朱见状,不怒反笑:“嘿嘿,老子你还敢来啊!刚才你不把瓷器扔了怎么办?”
这时,第一个人终于开口了:“柱子,住手!院子里都是小孩子,别打坏他们!”
一直沉默不语的二叔刘海忠见状,对刘光福喊道:“把这个丢脸的东西带回来!”
刘光福虎视眈眈地瞪了傻猪一眼,却也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乖乖的让到了一边。
易中海放下捂脸的手,捏了捏受伤的眼睛,大声说道:“我们都走吧!今天的事情,解放和光复有些误会,都是小孩子的事情结束了。”
老人的话就定下了这件事的基调,这只是小孩子们在玩耍而已。
众人见热闹,加上外面又冷又冷,便都各自回了家。
三叔不肯屈服,眼镜下一双小贱眼飞快地扫了大叔和二叔一眼。
今天的事情原本是他们家族有责任的,但是若是查起来的话,刘光福肯定是占不到便宜的。
毕竟帮外人欺骗院里的邻居,可不是什么好话,甚至还可能牵扯到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