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也明白了周鹏今天为何如此安静。
就是因为他看到陆波出事了,害怕拔出胡萝卜,带出泥土。
林尘撇了撇嘴,小声说道:“你不来也没关系,为什么这么害怕?”
周鹏呵呵一笑,却没有再否认。
林尘也没理会,又问道:“对了,王老师,什么情况了?”
周鹏闻言,嘴角一抽,赶紧道歉:“好吧,你饶了我吧,我跟那个女孩合不来,我还是喜欢温柔贤惠的人。”
林尘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立刻趁机嘲讽了她。
周鹏也没生气,只是笑着开玩笑。
烟快抽完的时候,我有了一些放松的时间,低声问道:“哎,我听说那个给陆波点药的女人是你们医院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告诉我吗?”
林尘看了他一眼,就知道这家伙一定有问题。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而且秦静茹还有妇联姑姑的背书,暂时也不怕遭到报复。
林尘简单的将自己能听到的内容,透露了一些细节给周鹏。
周鹏听后,不由长长出了一口气,拍着大腿道:“靠!原来是这样啊!这孙子该死啊!又不是找不到女人。欺负一个好人家,姑娘,这也不算倒霉。”
林尘道:“你放轻松,别落入这样的境地。”
周鹏连忙摆手道:“那不行!兄弟,这都是自愿的,霸王强行拉弓,太无耻了。儿子,我们不会这么做的。”
林尘哈哈大笑,骂道:“得了吧,你说你胖了,气喘吁吁!反正你放心吧,我不想等到明年,想找人治病都找不到。”
周鹏听到林尘若在指点什么,便收敛了粗鲁的表情,认真地点了点头。
林尘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挥了挥手,说了声“再见”,就进了办公室。
周鹏站在那儿,默默地又吸了一口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办公室。
加热的气氛比煤球炉还要热。
作为一个经历过的人,郑阿姨说话的语气是润饰的。
办公室里的人不仅是平常的老太太,还有男同性恋。
毕竟,这件事可以说是过年前,甚至整个下半年,街上最大的新闻了。
尤其是街道办事处的人,他们或多或少都知道,陆波在供销社方面有着深厚的背景,正所谓黑白分明。
谁也没想到,只剩下过几天的时间,就落到了两个女人的手里。
虽然林尘在幕后策划了这件事,但秦静茹充当了导火索,直接起诉了妇联。
但最终,真正杀死吕波的,还是马寡妇的雷霆。
陆波因强制并带领他人打断马寡妇双腿,并使用暴力恐吓、威胁而被编入黑社会犯罪团伙。
相比之下,秦静茹被人嘲笑、逼婚的事情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所以,现在外面流传的各种传闻中,基本上是没有林尘的存在的。
秦静茹也是个小配角,但马寡妇现在已经彻底出名了。
即便是远在南城,板场胡同里的马寡妇这个名字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再加上种种捏造,马寡妇从一个卖炕谋生的普通迷失妇女,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背景十分丰富的神秘女人。
据说,她解放前参加过特务训练班,专门接受勾引男人、获取情报的训练。
有人说她是留守高官的小妾,有人说她是从小在八大胡同长大的名……
反正越说越离谱。
最后,除了马寡妇这个绰号之外,其他都与她无关了。
与此同时,秦静茹的身份也演变成了多个版本。
有人说她是马寡妇以前的丫鬟,有人说她是马寡妇的妹妹。
她自幼练习拳击,武术功底深厚。
林尘估计,再这样下去,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能编出一部关于这件事的新叙述,那就是“马寡妇被迫受辱,秦静茹怒闯龙潭”。
不过这件事和林尘关系不大。
相反,牛文涛这次因祸得福。
关键时刻冲在第一线,给单位领导解决了大难题。
要不是新年刚过的优秀评价,牛文涛这次肯定能拿到名额。
听话,过完年,牛文涛肯定会升职,甚至有希望直接调到支部。
但这也让牛文涛非常忙碌。
作为涉事警官,他必须全力投入后续工作。
第三天晚上,他终于到了林尘家。
除了深表感谢之外,他还带了很多外卖祝他新年快乐。
虽然没有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但林尘也不想挑剔,只要是他心目中的就行。
牛文涛来得匆匆,去得匆匆。
林尘正在翻看自己留下的礼物,很快就发现了一个用报纸包裹着的琵琶形状的东西。
林尘心中一动,隐约有了一些猜测。
他伸手把它捡了起来。这东西的重量有点重。
林尘解开了绳子,撕开了报纸。
一条长满霉菌的猪腿露出来。
林尘眼睛一亮,自嘲一笑:“呵呵,确实如此!”
把猪腿翻过来,上面写着“浙省食品公司金华火腿”几个字。
这东西是个好东西。
不知道牛文涛从哪里得来的。
在京城这里,无论有多少钱,都没有地方买。
上次许大毛送来的两只冷冻大虾,被林尘扔进了随身空间,准备过年的时候带去陈中远家。
他决定把金华火腿留着自己慢慢吃。
牛文涛走后不久,林尘家里又来到了两个人。
雷老六和儿媳妇小翠儿也带着很多礼物过来给他们拜年。
按理来说,大年初二就是走亲访友拜年的时候了。
但雷老六知道,自己现在的实力肯定还不够。
大年初二,林尘就忙着到处拜年,根本没有时间跟他们打招呼。
另外,前两天刘太太的事情。
林尘原本是留给他的,结果第二天,连刘夫人和陆波都被抓了起来。
雷老六根本帮不上忙,这让他心里有些不高兴,想趁着过年的时候表达一下自己的决心。
小翠还是第一次来林尘家。
虽然她的家族是旗人,但据说她的祖先是上三旗皇帝的亲戚。
但她的家族财富早已走下坡路。
她从出生那天起就很痛苦,直到和雷老六一起工作,她才看到了一些好转。
但这些年来,我受到所见所闻的影响,对做家具之类的事情并不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