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和瑞珠执意推辞,尤其是老杨感到非常尴尬。
如果他搞砸了什么,就会被抓到派出所,林尘也得去拿,他怎么好意思拿钱?
林尘道。
“老杨,你这是为我做事,这次是意外,你不用自责。再说了,这些钱不是给你的,是给瑞珠姐的,我会花的,陪你半夜。半夜的,我好害怕。”
他直接放在桌子上。
老杨正要说什么,却被旁边的瑞珠轻轻拉了拉。
他们结婚多年,默契十足,老杨不再坚持,把林尘送了出去。
林尘推着车子,两人来到了巷子里。
他记得之前他去找他的时候,瑞珠就提过这件事,老杨似乎发现了什么,于是问道。
老杨一拍额头。
“哎……你看看我的记忆力!你不告诉我,我差点忘了!我怀疑王家的老婆……可能是樱岛人!”
林尘眼睛一眯,立刻就注意了!沉声说道。
“怎么说呢?
此时,华夏东北、华北地区确实有不少樱岛先锋团体,没有被遣返的樱岛先锋团体大多数是妇女和儿童。
但在首都,樱岛的投降和随后的解放却连续两次被清理干净。
如果王家的老婆真的是樱岛人,并且和魏老师有联系的话,那就很重要了。
老杨说。
“我趁他们不在家的时候进去了。”
林尘皱眉。
“你没有注意到吗?”
老杨自信地说。
“你忘了我的背景是什么吗?他们设下的那些小伎俩吓不倒我。”
林尘点点头,老杨的《鲁班书》里说,他除了木工之外,还擅长用各种机关埋伏。
老杨继续说道。
“他们的床底下有一个密室,非常隐秘。”
林尘打断道。
“你打开了吗?”
老杨摇头。
“时间不够,而且隐藏的网格结构有些复杂,我不能保证破解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林尘“嗯”了一声。
老杨继续说道。
“但是隐藏的网格结构有明显的樱岛细木工风格。”
林尘皱眉。
“就这个?”
老杨坚定地说。
“那张床绝对是五年内做好的!”
这一次,林尘的表情变得更加凝重。
老杨怀疑王家的老婆是樱岛人,无论是华夏还是樱岛,几乎没有女性从事传统木工活。
由此可见,对于这样的情况,就连林尘也是有些意外。
好在,这件事已经交给了陈忠远和秦枫,林尘只需将这个情况告知他们即可。
想到这里,林尘拍了拍老杨的肩膀,说道。
“这很重要!你这些天辛苦了。”
老杨舔了舔嘴唇,笑道。
“那接下来呢……”
林尘说道。
“这件事情已经市局接手了,这两天好好休息吧,等会儿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请你帮忙。”
老杨点点头,心里有些失望。
这次他本来就有信心,能够顺着线索去打听更多的信息。
昨天,局势被搅乱,我被关在里面,让我颜面尽失。
见林尘上车开走,他转身就回家了。
“林组长走了?”
瑞珠问道。
“你还没吃饭吧?”
“我在里面吃过饭了,所以不饿。”
老杨苦笑。
“我担心你。”
瑞珠说。
“没关系,你回来吧。对了,你告诉我樱岛人的发现了吗?”
原来瑞珠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白天去了林尘那儿,只说老杨有了发现,其实就是为了增加一些筹码,让林尘能够努力救人。
“说……”
老杨坐下来,叹了口气。
“我这次真是倒霉了!”
瑞珠道。
“好吧,知足吧!你求我了,就靠我们的手艺吃饭吧,别乱七八糟。”
老杨苦笑道。
“我也不愿意!可现在已经没有解放前那么值钱了,不拿出点本事,怎么能出人头地呢?”
说着,他看着从里屋探出头来的大儿子杨志成。
他又叹了口气,道。
“以后如何给志诚他们一个未来?”
说到这里,瑞珠也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老杨精神起来。
“别说这个了,对了,刚才的钱……我这次遇到麻烦了,我们再去弄点钱吧,可不可以……”
瑞珠继续道。
“你就不怕给林组长留下不好的印象吗?”
老杨默默点头。
“你……”
瑞珠叹了口气,道。
“你就不想想,这次明明失败了,为什么还要有人给你额外的钱来安抚你呢?”
老杨依然没有世俗感,太棒了。
瑞珠不等他说话,直接问了答道。
“这明显是给我们家的人情,说明他们觉得你还有用处,会继续利用你,让你报恩。”
这点钱我们为什么不做呢?
拒绝几次就好了,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但如果你一直纠缠我,那就不是恭维了。
对此,老杨很快就相信了妻子,听了这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
与此同时,林尘出了老杨家,看了看手表,那时才七点半。
想了想,老杨只是提出,王家的妻子可能是樱岛人。
林尘知道陈忠远和秦科长都怀疑魏老师就是王文明。
虽然林尘不知道王文明是谁,但从陈忠远的态度中也不难看出对方的重要性。
经核实,与魏老师有接触的王家妻子是一名隐藏的樱岛人,这无疑会让局势变得更加复杂。
想到这里,林尘不禁轻笑了一声,今晚陈忠远恐怕又睡不着了。
果然,林尘去了陈忠远家,说明了情况。
这些天很少能按时下班回家的陈忠远立刻穿好衣服就离开了。
沉静雅一脸怨恨,临走时恶狠狠地看了林尘一眼。
至于林尘,他只顾杀人,不顾埋人。
我跟着他到市局开会,陈忠远给秦科长打电话,又介绍了一遍情况,然后就堂堂正正地离开了。
如果留下陈忠远和秦枫,他们恐怕又得熬夜了。
然而,林尘低估了这个消息的分量。
刚走没多久,陈忠远就打来电话,直接惊动了楚红军……
林尘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十分钟后,门就会锁上。
我刚推着车就到了前院,还没进垂花门,就听见中院里有人唱歌。
听起来像牙痛,林尘顺着声音看向悬挂的花门。
天黑了,池边站着一个人,探着屁股洗衣服。
他嘴里哼着十八魔的曲子,是那个叫傻柱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