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年李厂长让我去他家吃年夜饭,所以你俩也不用争了”
虽然李为民没说过这话,但在这种情况下,云小七又能怎么说?
虽然何雨水没有魏雪重要,但无端伤害一小姑娘,云小七还是做不到的,当然,这也与何雨水长得漂亮有直接关系
想到李为民是云小七的师父,作为徒弟去师父家吃年夜饭既合情又合理的情况下,魏雪跟何雨水这才停下争端
就当屋内气氛再次陷入沉闷之时,四合院中院的西厢房内,有道人影急匆匆的直奔正房而去
“砰”
随着一道响亮的撞击声,何家大门被嚣张的贾张氏一脚踹开
“你他妈干什么?”
“哼,老娘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
“你!”
见门口站着的,是自己喂胖的贾张氏,傻柱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可以惯着俏寡妇对他喊打喊杀,甚至愿意秦淮茹暗中破坏自己的相亲,但绝不会惯着这个又老又丑的死老太婆
不过,等贾张氏嚣张的话一出口,原本还气势汹汹的傻柱,顿时焉了下来
他当然知道贾张氏来干什么了,不就是想要何雨水的房子吗?
可何雨水的房子,已经被云小七设套拿走了十五年居住权
可不给贾张氏房子,那他签字画押,承认造谣的事儿就过不去
这事儿过不去,贾张氏就不让秦淮茹来看他
“我,我也没办法,我哪知道云家那小子跟我那老爹有联系”
听出傻柱话语中的软弱,贾张氏士气大振,叉着腰冲到傻柱身旁,抡起手就给了傻柱一巴掌
“我呸,谁知道是不是你这个死光棍,提前跟云家那个死孤儿暗中设的套
我告诉你傻柱,这事儿不给个说话,你这辈子都别想靠近秦淮茹一步”
“不不不,肯定不是我,应该是雨水吧,她和云小七关系好”
“哼”
对于傻柱的解释,贾张氏也有些无奈,现在的云小七可不是她能招惹的
这位爷自从拜师后,手可黑的紧,说打人就打人,打完都白打
“老娘可不管你那些,既然何雨水的房子不行,那你明天就搬走,这间房子姓贾了”
“那不可能,贾张氏,老子给你脸你得接着,要不然,云小七敢打你,老子为何不敢?”
一听贾张氏竟然把主意打在自己房子上,傻柱当时就急眼了,这可是他住的地方,要是给了贾家,他是睡厨房还是睡大街?
“来来来,打啊,打死我啊,狗日的何雨柱,你碰老娘一根手指头试试!!”
贾张氏可不信傻柱敢打她,就算不怕她讹人,也怕秦淮茹不理他
果不其然,傻柱拳头都举起来了,愣是悻悻的放了下去
“哼,反正这房子老子不可能给你,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此话当真?”
“你什么意思?”
傻柱刚说完摆烂的话,贾张氏就趁机开口接话,察觉到贾张氏诡异的神情,傻柱心中一紧,连忙追问起来
见傻柱被自己吓的一脸紧张,贾张氏轻笑一声,开口道
“易中海那个死绝户说了,之前答应的两千块钱他不作数了,你答应的房子的事儿也泡汤了,而你又是一个穷鬼
为今之计,老娘能拿到钱的办法有两个,不过都需要你配合,你愿不愿意?”
“这,你先说说看”
平心而论,好久没闻到秦淮茹身上淡淡幽香的傻柱,是十分乐意帮助贾张氏拿到钱的
可看到对方满脸阴险的笑容,傻柱不免迟疑起来
但贾张氏压根不管傻柱的想法,感觉对方心动后,自顾自的说道
“我听说云小七手里有好多钱,他师父又是李为民这个大官,秦淮茹今天回来时还跟我说,云小七要升干部了”
“等等,你老提他干什么?”
“你着什么急?这不就说到办法了吗?
既然云小七有平步青云之势,那只要咱把他灌醉,再往何雨水床上一推,嘿嘿
到时候,哪怕他什么都没做,咱都可以拿这事儿威胁他,有他的家底和李为民的帮助,两千块钱多吗?”
贾张氏阴恻恻的话,在傻柱耳边响完后,傻柱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气疯了,随即不管不顾的伸手掐住贾张氏脖子,恶狠狠道
“你欺负我没关系,你碰一下雨水试试,我就是死也会拉棒梗陪葬”
傻柱是不太在乎何雨水生活水平,但他在乎何雨水的生命安全,毕竟这是他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哪怕平日里兄妹俩也没什么话说,可真到这种地步,傻柱仿佛不受控制般的准备替妹妹挡下这致命一击
“咳,咳咳,放,放开”
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后,贾张氏终于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一脸哀求,痛哭流涕的向傻柱求饶
幸亏傻柱此时腿脚不便,冲动之下触碰到了伤口,剧烈的疼痛让傻柱恢复了理智,这才冷着张脸松开手
“再敢说这种话,我敢保证,你和棒梗肯定比我先死”
“是是是,不说了不说了”
大口喘息的贾张氏,这下是真不敢招惹傻柱了,不过她低头的一瞬间,眼中却闪过一丝怨毒
两人沉默良久,缓过劲儿来的贾张氏,这才继续开口道
“傻,额,柱子,既然第一个你不同意,那咱就选择第二个条件怎么样?”
“你说吧,可得小心说,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被傻柱冰冷的眼神注视着,贾张氏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可在金钱的诱惑下,还是开口道
“诶,我知道
第二个办法是这样的,雨水的对象不是片警吗?他前两天来院里的时候,老太太进去打听过
这家的情况挺好的,仨孩子,他是老幺,大姐嫁得好,哥哥工作好,爹妈也都是快退休的工人,家里肯定有钱
所以,我们不妨把雨水的彩礼要的多一点”
“这……,要多少?”
听到只是想多要点彩礼,傻柱这次到动怒
本来,因为傻柱出不去嫁妆,所以就没准备要对方彩礼,可现在这种情况,不要点似乎还真不行
“五六百吧”
“多少?”
贾张氏一句轻飘飘的话,可把傻柱给惊到了
1952年秦淮茹嫁进四合院时,满打满算也就花了二十的礼,其中还包括给秦淮茹置办的几身衣服
就算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可物价一直没有太大变化,他家何雨水凭什么彩礼暴涨几十倍?疯了?
“呵,这还不止呢,云小七不是租了你家房子十五年吗?你就以要给何雨水置办嫁妆的名义,把十五年的房租都给我收回来
那边五六百,加上云小七的五六百,合起来才一千出头,刚够你赔给我家的一半,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等贾张氏算完账,傻柱竟发觉自己无言可对,似乎对方说的很在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