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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榕轻步上前,握住了那女子的手,随后坐在她身旁。

迟凝了片刻后,他伸手缓缓掀开了那方红色喜盖,随之而来映入黑瞳的是月玖那张薄施粉黛的娇俏容颜。

月玖见玄榕吃惊到不语,倏而一笑:“怎样?可还喜欢我送你的惊喜?”

玄榕回神,扫了一眼屋内,才恍然发现,这是从前他与月玖成婚洞房的寝殿,只是那时因为一些事情没能行完夫妻之礼。

眼下瞧着月玖这身装扮,玄榕即刻会意了她的心思,皮肤瞬间如火烧般炙人。

月玖倒是直抒胸臆:“先前在客栈时,你不愿,我知道你是想要保护我。你我二人之间几经风雨,兜兜转转后还能够并肩相伴,已是莫大幸事。”

“玄榕,我想对你说,不管你是谁的孩子,我只会感谢他们将那样好的你带来这个世间!命运安排你我二人相遇、相知、相伴,既然咱们要离开青要山了,便把这唯一的遗憾补上,好吗?”

月玖眼眸温热地盯着玄榕,在他抬眼时,先一步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玄榕心头一滞,身体忍不住颤栗着,下一瞬,他捧着月玖的脸,闭上眼眸,缠绵而热烈地回应着。

月玖被他吻的浑身酥软,喉头处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呻吟。

而玄榕便在此时从她的唇上慢慢移开,二人额间相抵着,相互交换着微喘的吐纳,撩人而灼热。

月玖以为玄榕要再次拒绝她,面色羞赧的道:“我问过神医了,他说你只要近些日子不乱动真气,便无碍......”

玄榕望着她勾唇淡笑,紧接着,低沉中带着些沙哑的嗓音滚入了月玖耳蜗。

“这次,没有醉酒么?......”

“嗯?......”

月玖茫然的看他,就见玄榕抿唇一笑,炽热地眸光紧紧噙着:“玖儿,可否先叫我一声夫君......”

“夫,君。”

玄榕眼眶一热,嗓音温温沉沉地又道:“那以后,都叫夫君好不好......”

“好。”

这方月玖尾音还未落下,便被玄榕吻上了双唇,二人的身子缓缓落于软榻之上,玄榕的吻从月玖的眉眼一直吻到她滑腻的脖颈,所到之处,皆带着星火的流窜。

这一夜。

烛火温红,床幔摇曳,二人紧紧依偎,抵足长眠......

翌日清晨,月玖朦胧睁眼时,发现玄榕早已醒来,迎上他那温软而炙热地眼眸时,月玖竟有些赧然了。

她将被角往上拉了拉,掩住大半张脸。

很奇怪!昨夜明明是自己先主动的,如今这害羞的竟也是她。

玄榕见她这般模样,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唇角不禁勾起一抹宠溺笑意。他也不去扯月玖的被角,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直到半晌后,月玖自己躲够了,方才从被子中慢慢露出脑袋。

她看向玄榕,咬着唇说了一声:“早安。”

玄榕轻眨了下眼眸,看着她笑:“是不是少了些什么?”

月玖怔然看他,一时间没能明白话中另意。

就听玄榕含笑道:“夫人,可还需要多睡一会儿?夫君可以陪你......”

月玖目光惊奇了一瞬,她委实没有想到啊,明明只过了一夜,玄榕竟变得如此会撩!而从前像个登徒子的自己,同样过了一夜,竟会因为玄榕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再次脸颊红热。

而她这方神情落到玄榕眼里,却似带着些楚楚动人的娇媚,让玄榕忍不住向她靠近了几分,柔软的唇随即落在月玖鼻尖。

月玖愣了一下,随后伸手揽住玄榕的脖颈,蹙眉质问:“你老实说,从前那些克己复礼是不是演给我看的?我看你可比谁都会。”

玄榕冲她笑了笑,没直接回答,而是满眼柔情地盯着月玖看了一会儿。

月玖被他看的心神不宁,装凶道:“不老实回答我的问题,这么盯着我看干嘛!”

“我在想,日后我们都可以在一张床上就寝了,我很开心。”

月玖目瞪口呆,伸手捂住了玄榕的唇:“玄榕,我以前怎么未发现你脸皮这么厚呢?”

玄榕笑而不语,将月玖的手扯下在唇上吻了一下,随即放在胸口上紧紧握着。

片刻后,玄榕先起身走下床榻,随后将一个雕刻精美的锦盒拿到桌案前坐下,他小心翼翼地轻抚着,好像里面藏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

月玖瞧见后,十分好奇地走了过去,就见玄榕将锦盒打开后,里面赫然放着一根松柏木簪。

“这簪子不是那年在孟安时我送给你的吗?你竟还留着呢?”

月玖有些惊讶,这些年她从未见玄榕带过,以为这个不值钱的东西早便被他弃了。从前受了些媚生的熏陶,月玖一眼便能识出,玄榕装这簪子的锦盒都不知能买上多少根这种松柏木簪了。

玄榕将簪子拿起,放在手中端详一番,接着道:“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我怕自己会不下心弄丢了,便将它放在了青要山。”

他侧眸看向月玖:“玖儿,你还记得当初你送我这簪子时说过的话吗?”

月玖想了一会儿,因为时间过于长远,一时间没能想起来。

玄榕神情上没有丝毫责怪,轻声道:“你说下次有机会,便会用这木簪帮我束发。”

月玖闻言一怔,没想到自己当时触景生情,有口无心中的一句话,竟让玄榕记到了现在,蓦然觉着有些自残形愧。

玄榕道:“这些年,跌跌撞撞,发生了许多事情,我记着你的诺言,却也不想仅凭这一根簪子去束缚你。我甚至想过,只要你平安,快乐,哪怕最终伴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我也甘之如饴。”

月玖心里动容,嘴上却聊笑:“那你可是真的傻!你为我付出那么多,却不要求任何回报,我都忍不住替你亏的慌!”

她这方说着,从玄榕手中拿过木簪看了看:“你啊,就应该拿这木簪要挟我,说不定咱们俩的关系也不用多等上这么些年。这女人啊,都逃不过男人的死缠烂打,尤其还是像你这般长得好看的男人,一要挟一个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