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黑暗的出租屋内
“桀桀桀!岑言?第一名又怎么样,既然我要死了,你们都别想好过!”
少年的脸上满是阴霾,胸脯由于激动而剧烈起伏,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脖子以下的皮肤却如同百岁老人一样,干枯的连骨头和血管都清晰可见的手颤抖地捏着一张黄色的纸,上面散发出淡淡的黑气。
“既然我的前途毁了,那你们也都别想有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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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光一闪而过,自从周六在农场被认出后,几人都很默契的不出门了,一整个周日都乖乖留在家里。
当然也包括宁若雪,鉴于宁小童星没工作时几乎隔几天就来岑家小住几天,所以沈时很贴心地为她布置了个房间,就在岑溪的对面。
为此,宁若雪感动都甚至想抛弃宁家,直言想把户口本偷出来悄悄把自己划到岑家的户口本里去。
而且活泼的宁若雪可不会乖乖自己睡觉,很多次沈时早上去叫岑溪起床,都在她的被窝里拎出了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岑溪的宁若雪。
两个小女生才不会告诉大人们,她们晚上躲被窝里玩手机几乎玩到深夜。
而且由于岑溪小盆友还没有手机,所以她也是很乐意宁小童星来串门滴。
今天是周一,不出所料,沈时又在岑溪被窝里拎出了宁若雪,她无奈开口,“溪溪,雪雪,起来啦,今天要送二哥哥去中考喔~”
“昂?嗯嗯!”岑溪感到被窝一凉,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听她这话,岑溪的睡虫跑了一半,她终于记起来周五的时候自己在饭桌上说了什么。
“麻麻,溪溪醒来了。”岑溪顶着一脑袋鸡窝头坐了起来,还不忘拍拍夹着她小腿还在睡的香的宁若雪,“麻麻,溪溪和雪雪很快下来哒。”
沈时挑了挑眉,将那床被睡的不成样子的小粉被子放了下来,“那爸爸妈妈和哥哥在楼下等溪溪和雪雪哦。”
由于今天季家有很重要的宴会,所以作为季家唯一的儿子的阿宴哥哥,自然无法跟着一起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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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由于公司走不开,所以作为敬业的未来老板岑澈就被顺理成章地留在了公司。
岑澈:……神他妈的敬业!
路上,岑溪和宁若雪歪歪扭扭地靠在后座,头不停地啄米,岑言无奈地扶着两小只,“你们俩昨晚做鬼了啊,怎么这么累啊?”
“啊,桂花糕?”岑溪脑子忽然被唤醒,小眼睛倔强地往上抬,“二锅锅给我买了桂花糕嘛?”
“噗,”岑言气笑,刮了刮她鼻尖,“你想吃那等哥哥考完试带你去买。”
老实说他这次考试也只是走个形式,作为贵族学校的万年第一,早就有很多中学朝他抛出了橄榄枝,再加上他之前累计参加的学科竞赛,甚至还有大学都愿意为他单独开设少年班。
“到了,”岑夜停好车,招呼几个小朋友下车,贵族学校几乎全都是豪车送来,所以为了避免等下塞车,他把车停在了几百米开外的停车场。
他抱着岑溪,沈时抱着宁若雪,一手牵着岑言。
当然身为公众人物的两个小女孩都带着口罩,岑溪今天和宁若雪一样,穿的是一身粉色镶钻的公主裙,本来她是想跟宁若雪一样用个小抓夹夹起头发,但打开抽屉,她的手却鬼使神差般拿起了那根发簪。
“小言,考试加油。”到了校门口,沈时轻轻抱了抱岑言,柔声嘱咐。
“二锅锅,考试加油鸭!”
“岑言哥哥,加油啦!”
接受着大家的祝福,岑言感动地揉了揉眼睛,刚想发表一番感慨,就被身后的岑夜一脚踹了过去。
“别婆婆妈妈的,写完早点出来,别让你妹妹等太久,路上会塞车,我们赶着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