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塔罗牌守护?”岑溪不可思议道。
眼前的大公主还在哼哧哼哧捡南瓜,她特地不捡被轮子压坏的,烂到看不出形状的。
(雪:我是胆小不是傻!!烂了捡来干嘛,喂兔子啊?)
(作者:??不是你……冒昧吗?我就是提了一嘴,至于吗!)
季宴临将牌从她手中接过来,扫了一眼牌角下的字。
“力量?”
岑溪翻了翻其他的牌,没有发现相同的,“应该是了,她明明有塔罗牌守护啊?”
“但是大家都看不到。”
季宴临的话带着肯定。
“干嘛呢干嘛呢!”
一队穿着艳丽服饰的士兵走路了过来,他们就像是欧洲中世纪的木偶卫兵一样,一手举着长枪,一手担在腰间。
他们立刻围住了宁若雪和那老人,并一脚将她刚刚收拾好的推车再次踢翻。
围观的臣民立马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离两人一百米远。
岑溪和季宴临面色不变,但冷的要杀人的目光直直盯着那个卫兵头领。
他比其他卫兵要高半个头,岑溪注意到他的原因是,刚刚在他们离开时,他刚好带着士兵巡逻路过大殿,与里面的一个人对视了一眼。
那个人就是——二公主!
岑溪嘴角勾起冷笑,她倒要看看,那只山鸡又要发什么骚!
宁若雪沉默不语,饶是被踢翻了东西,她也不反抗,重新扶起那推车,将老爷爷带远了些。
“哎哟,大公主又被欺负了,唉。”
“就是啊,明明大公主什么也没做错,还好那天九公主提醒我们了,不然我们的思维还被二公主带着走!”
(本来想写pUA,但是……那个时代的愚昧臣民似乎不会理解这个词。)
(雪:你、再、说、我的、臣、民、蠢??)
(咻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溜走了……)
“唉,大公主也是可怜,怎么都成废物了还不肯放过人家,要是我被欺压这么久……算了,不敢想,我不是贵族,我只是个普通的臣民。”
这些话落在岑溪和季宴临耳中,他们周围的气压又低了几度。
“阿宴,她会吗?”
“不知道。”
两人交流的很无厘头,至少一般人没听懂。
“桀桀桀。”
那为首的卫兵将自己的长枪递给了离他最近的一个人,他手上戴着白手套,跃跃欲试地摩擦着。
“大公主,又见面了!”他贪婪的目光扫过宁若雪身上,似乎在看待一个将死的猎物。
今天二公主说了,大公主不必留着了,反正她要嫁到邻国了,已经不用留着她取乐了。
所以为了回报士兵头领,二公主大发慈悲地将宁若雪赏给了他。
那老人家自然看出士兵头领的意思,他将宁若雪挡在身后,“尊敬的卫兵,我们没有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吧?”
那卫兵头领歪了歪头,“确是没有,但是……”
他指了指南瓜推车,“将这么多南瓜丢下来,而且还这么多人,你确定不是想将我们的臣民砸死?”
说这话的时候,他根本没有看老人,而是赤裸裸地盯着宁若雪。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卫兵头领打定了主意要对她做什么了,自己要是还一味躲避,那……她公主的尊严往哪里放!
她是长公主!
宁若雪霎时抬起了头,那双平日里总是躲闪的双眼此刻明亮自信!
“老人家,您先离开吧,您的……南瓜抱歉了,到时候九妹妹应该会赔偿您的损失。”
她上前一步,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士兵面前。
“变了……”岑溪喃喃道。
她和季宴临死死盯着宁若雪。
她身后的狮子变了,变成了一个穿着红色长袍戴着皇冠的青年。
岑溪立马翻找着手里的牌。
“这是……正义牌。”
“桀桀桀桀桀桀,”卫兵头领显然没看到她身后蠢蠢欲动的‘正义’,还在不知死活地挑衅
“大公主,二公主说了,您不反抗就可以少受点苦哦。”
到现在,那男人终于不再掩饰他的目的,两只颜色深浅不一的黄色大狗从他身后飞出,刚好落在宁若雪面前朝她吠着。
岑溪立马继续翻找着塔罗牌。
“月亮?”
宁若雪后退两步,在士兵头领以为她是害怕了时,宁若雪抄起两个南瓜丢了过去,随后转身就跑!
岑溪有些惊讶。
小丫头片子会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