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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二人听到那人说自家妹夫要纳几个妾室,整个人白脸一黑,

撇着嘴不语,倒是河南川这边的几个黑衣人伸个懒腰,懒洋洋的打着哈欠。

“自古男子三妻四妾不很正常吗?你瞧那些无名小辈就那样编排公子,要是公子知道会不会让他们领罚呢?”

另外几个黑衣人带头的那个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看着不远处那个眉眼有些熟悉的人,就觉得搞搞笑,慢慢的脑中浮现两个字,“土匪”。

“这些人之所以会当土匪,还真是不安定自己没那功夫,

没那闲钱去醉花楼去看那带着面纱的花魁就跑在这里过嘴瘾,

消遣公子,怕是不知道这还有一个病名,闭门自省,羞愧难当的决策吧!”

黑衣人,你一句我一句觉得这些人说话太过分了,

简直是在轻薄公子,可他们是该去安抚公子,还是惩罚这些人呢?

睡了一觉已经清醒的河南川站在床外,看着那几个小丫头娇俏的身子,

白皙的皮肤,纤细的脖颈,让他觉得这一切跟他脑海中那妻妾成群香艳,画面非常吻合。

啥之后院子里多了这些人,这会不会引起那些土匪的焦躁?要知道,在这里人人都有攀附之心!

何南川突然想起某一事,那些眼眸含笑,拿着团扇遮羞,看看露出小半个脑袋的女子,

被那些看着五大三粗并不俊朗的男子包围,就想到那些青楼里的女子,很多虽是热情,

但也只是卖艺不卖身,毕竟会有人会冷笑话逃脱不了那样的杀气。

在任何人没有反应的情况下,河南川轻声轻气的走出了院子,

那群黑衣人看到那群土匪还在无所谓的议论着,两颊收紧冷峻的目光,瞪着声音的来处。

“公子你醒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呢?”

一个机灵的黑衣人大声的喊出这话,正因为这样的叫喊如惊雷般袭击了那群土匪的耳朵。

“公子,我们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惊扰你休息了,饶命饶命啊!”

何南川松了神色,而那些黑衣人也把一双双凌厉的眸子闪着杀气的样子,缓和了一些。

“连着几年生的孩子,身子伤着了,为了不让她留下病根儿,

我是已有好多年不再亲近于她,可这些年她不愿吃补品,倒是让我心寒。”

有人仿佛有了说辞,难怪生完那女孩后,他就开始赌博喝酒,原来是因为他夫人不愿意休整身子,那就是不想再给他生了呗!

话一出口不远处的两个大舅哥也愣住了,拍了拍老二的肩膀,让他回去传话,

把这番话说给娘家听,难怪最近粮食蔬菜不断,为的就是让她多吃补品,养好身子以后再续儿女缘。

反而像得了圣旨,快速的就离开了,走过妹妹身边的时候,还侧目逆着一旁看了一下,

整个人都是气不打一处来,而他妹妹看到无缘无故生气的哥哥也呲牙一笑,颤音切切。

暴脾气的老二,回家把话一说,二老也慌了神,难怪这最近粮食蔬菜不断,原来是让我们说这话呢,他不说明谁能猜到呢?!

“闺女太不争气了,自古女子不就是为人传宗接代的吗?才生了三个孩子,我说这丫头都三岁多了,

他们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感情是她不听人家的,养好身体,

唉,我还以为他是腻了,咱家丫儿要换女人呢?!”

老婆子也跟着笑呵呵,我马上就去给丫头说说,这补药又不是让她吃毒药,干嘛这么不耐烦呢?

刘婆子也听了个真真,难怪夫人皮肤会黄辣辣是不愿意吃补品,难道是害怕胖吗?自作主张就想了个法儿。

“刘婆子见过夫人!”

张红丫当了几年的媳妇,从来没被人喊过夫人通常都是孩子他娘或是张红丫。

“婆婆,你说吧,您这般岁数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为这样的话,让刘婆子的脸上有一分被折磨的痛楚,她可是会自己掂量的,不会让一分危险盘绕身边。

“我刚才也听到公子说要让你养好身子,在为他续儿女缘,虽然这补品吃了会胖,

但脸色气色也会很好,咱少吃一点,引起胖的不也可以吃补品吗?”

张红丫听了一头雾水,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面颊瘫红。

“我与相公已有三个孩子,我以为他不想再要孩子,所以那么多年也没有再理我。”

刘婆子拍了拍夫人的手。

“夫人,公子可真是个大好人,那男人有几个能忍住的,你看那么多年,人家害怕伤了你的身子,

才这般对你借酒发愁,借赌消愁,你都一点没察觉吗?”

张红丫怎么没察觉?这么多年,他不管喝醉酒还是赌输了钱,不都拿他们娘几个撒气吗?那次次下手,可从来没轻过。

“难道是因爱生恨,我也搞不懂了?!”

这几年张红丫身上挨了不少打,别说延绵子嗣,你若是惹他恼怒,他每次挨打都有他要下手夺走自己性命的狠毒。

那些年过的日子,女人越发的不敢相信了,她有一种思量,害怕那个日子再走来。

愣神当中自家的娘就已经来了,慌慌张张的把她拉进屋子,干笑几声,连忙闭嘴。

“丫头,好好养身子,既然他有那想法,怕是觉得两个儿子不够,你再努努力,

再生上几个儿子,毕竟现在还年轻,过几年怕是真会伤身子。”

张红丫越发觉得自己不知所谓了,想着挨打的那些年,攥着拳头,心弦紧绷,

这是真的吗?他不是趁着让我怀孕,自己要纳妾?

“丫头,他要真想纳妾,那早就纳了,你看他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连县令见了他都得巴巴的,他那一个妾还需要经过你同意吗?”

丫头,养好身子,如果你不听话,那以后他要有了和离或休你的心思,娘家也帮不上什么的。

女人更加纳闷了,支着下巴意味深长的冲着娘亲说。

“孩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就这三个孩子,我都是从鬼门关走一遭,可他当回事儿吗?

甚至三个孩子,他有关心过吗?我才生完孩子,三天就下地干活,

他有说过什么吗?现在一句养身子就把你们感动了吗?”

这张红丫的娘,一听这没啥可决定的了,就是这丫头死脑筋,不想给人生孩子,要不然人家怎么会费那劲儿这样传话呢?

“算了,为了让你这丫头不跟人家生气,娘跟你嫂子就搬到这里来住,反正她现在房子又多。”

女人神色惊惧,想拦又缺乏胆量,半天还是点点头。

“去给你家相公说说吧,给我们选个屋子,不选两个。你哥有时候会来找你嫂子的。”

女人,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思走出了屋子,瞬间没了踪影,他害怕他这种话该如何说呢?

“砰砰砰砰”

“相公是我,我有事与你商量。”

女人整个人都蹙着眉,她害怕换来的是一拳头或一脚把她打的落花流水。

何南川倒是无所谓,走出屋子拍了拍女人肩膀,不存在的灰笑眯眯的看向她。

“夫人这是有什么事呢?”

女人直勾勾的看着他,攥紧了拳头,不敢有其他的隐瞒。

“我娘跟我嫂子想在咱们这住一段时间,让你给安排两个屋子,本来是可以住一个屋子的,

想想嫂子要住久了,哥也会来娘跟他住一个屋子,不方便。”

河南川看了一眼女人,想着定然是那些人的话,传到了她娘家。

“这还是安排两三个院子吧,让你几个哥哥和家人全住过来,你家那破房子也该修缮了,

我这正好还有人,还有材料就让他们把你家的房子全部修好,再规整一下,

弄好了其他人再回去,娘和嫂子就长久在这住着,正好也陪陪你。”

女人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而周边的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眼中皆是羡慕,还有人对公子夸赞。

“看你哥哥还有弟弟,以后也会成亲,还会有更多的孩子。你家的房子哪住的开吗?

我给你们那边村长说说,把你娘家旁边的那个破房子,还有那一块闲地都给规整一下,

咱多盖几个院,以后各家各户的孩子也有自己玩耍的地方。”

何南川的话刚说完,一个拍马屁的土匪就已经巴巴走过来,说要去替他传话,替他规划更大的丈母娘家的院子。

“媳妇,看见了吗?那边那一片盖好的新院子,四五进的,住个三五家人都没问题。

你哥你弟你妹都可以有自己单独的院子,那多合适啊!”

女人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

“那我去跟家里人说,该搬什么让他们搬吧!”

何南川还没开口回话,那几个土匪已经蹿了上来。

“嫂子,你不用忙了,我们带几个兄弟跟着过去帮忙搬东西。”

土匪话刚说完,河南川也赶快补充。

“那边的一间大屋子,搞成储藏室,让搬来的东西都放那边儿吧,以后这老物件儿就搁到爹娘的房子,这新房子就要用新家具。”

“她身后那个大屋子摆放出来,就让爹娘住,说起来过年也都过来热闹热闹,要不过年就咱几个多无聊啊!”

几个这边忙碌盖房子的人也跟了过来,还有几个木匠掂着手上的物件,还有那身上脏污的衣袍,火急火燎的快速开口。

“木匠活和瓦匠活还让我们几个人做吧,你看我们做活很认真的。”

看他们一个两个祈求的眼神和南川也不再强撑意志。

“一会儿你们跟着过去看看房子怎么扩,怎么建设,看起来大气就怎么搞,毕竟是我岳父岳母家嘛!”

何南川的安排,众人心里有了明白,这一个两个都跑的气喘如牛,对他们而言,这就是最好的生活,有更多的日子等待着他们。

“这好日子越发的明白了,以后可得巴结巴结,这家女儿受宠儿子媳妇老头老太太都跟着享福。”

村民们羡慕的话语中说的让河南川以前身份刘振海的父母爷奶有些尴尬,想想如果当初对他带点希望,也不至于现在的模样。

毕竟那边也不敢得罪九千岁几个人。仓促环视左右,贴起来悄悄话一说就离开了。

“要说只能说人家运气好,这一家人没有什么好运气,要不然刚离开他家怎么就官运亨通?众多亲戚跟着转呢?!”

村长刚说完这些,听到的人就唏嘘白首笑,他不懂官场阴黑,

毕竟很多事儿被人造构陷入狱的也是比比皆是,那些搜罗证据洗刷他人冤屈的更难得。

“村长说的怪好听,有什么用呢?”

“很多时候的事都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又能干成什么呢?”

几个族老也是摇头,对他们而言,当初就不该听信人家把他踢出族里,现在想想人家可是有大把本事敛收钱财。

“我说那些人就是鼠目寸光,现在连这县里和府里的人都对他行贿,看他过得那么好的日子,

谁又能怎么样?对呀,我看他县令见到他都是察言观色,很多事竟然含糊了事,根本就不敢多说半句。”

村长和族老们对这事评价起来更加的懊恼,不该偏听偏信,就这么轻而易举让他离开了这个家族,成为了姓何的九千岁手下。

“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官服都不敢怠慢的角色,在皇宫里都是举足轻重的,谁又敢多说什么呢?

只能说现在是个让人终身难忘的血淋淋教训。”

“是啊,我也听说了,这混小子太有本事了,怕是日后就算把谁弄残或是惹出人命,也不会有人敢多说什么。”

在那人的形容之下,神色诧然。是啊,有了这等关系,他就算再混账,有人帮他兜底,

谁又敢说什么呢?要知道现在的他住在村里,那就是个索命符,想收拾谁?那还不是一个眼神。

村长若有所思,低声自语。

“族里的人都给活的明白点儿,不要只得罪这样的人,看那九千岁对他绝对不是普通的关系,

说什么干儿子,我看那九千岁的人见到他都是点头哈腰,搞不好这小子是遇了什么大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