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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宝的尾端不安的摇晃着,它虽然一千多岁了,可本质上还只是一个宝宝,但是听到苑苑的声音后,它也慢慢的平静下来。

一人一蛇安静的走着,苑苑不敢出声,怕影响乐宝的判断,同时她也在庆幸,幸好把它们带来了,要不然她刚刚要走的方向和乐宝现在的方向可是有很大的偏差啊!

在树林里弯弯绕绕了快半小时,乐宝才停下前进的步伐。

“到了吗?”苑苑从它的身后走出来,看了一下四周,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啊?

于是她朝着前面在走了几步,直到最后一步落下,她才感觉到了不对劲。

那一步下去,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被拉扯,耳边充斥着各种阴灵的哭嚎。

“看来是这里没错了。”苑苑淡定的抬脚,她自己从巨大的吞噬漩涡中拉出来,看来幕后之人还有点本事!

挥开地上堆积的杂草,苑苑看到了土壤有被翻动的痕迹,果然啊!阵眼就在这个地方。

里面放着一个破败的木匣子,打开过后尸臭味扑面而来,苑苑差点一个没忍住呕了出来。

她不悦的蹙了一下眉,不明白为什么这些邪修都喜欢用尸体或者血水来做引子,难道不会觉得很臭吗?

匣子里放着一颗人头,看样子已经放进去很长时间了,皮肉尽数从头骨上脱落,留下了污秽不堪的白骨。

“呕……”

苑苑看见这些终于还是忍不住趴在地上干呕了起来,她见过很多的鬼鬼,也见过他们死后凄惨的模样,可是从未有过这样恶心的感觉,胃里是一阵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乐宝在后面轻柔的拍着苑苑的背,可是头却离得老远,这臭味它挺不住,还是苑苑自己扛吧!它永远是苑苑的精神支柱。

“臭死我了——”苑苑生无可念的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她现在是妈妈看的剧里面的青春疼痛文学女主。

这不抬头还好,一抬头就不怎么好了……

“卧槽!那是什么?”苑苑仔细的打量着,前方的树后面有东西在看着她,准确来说是看着她身前的木匣子。

“元宝,悄悄过去看看,别让它跑了!”苑苑悄悄的把元宝拿出来,悄声对它说着。

元宝尾巴高高竖起,目光也渐渐的锐利起来,猫身像闪电般的冲了出去。

苑苑冷静的转过头,开始研究眼前的鬼面镜。

这个阵法要是普普通通的还行,可是它阵眼的正中央加了颗头——

“等等!加了颗头……”苑苑突然想到了什么,站起来快速往前跑去。

乐宝在后面飞速的跟着,它不明白苑苑为什么跑,它只知道要守护好苑苑。

跑了没几步苑苑停了下来,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身体被拉扯,耳边吵闹不堪。

蹲下来扒拉开杂草,里面也埋了一个小木匣子,打开后,里面也是一颗头颅,上面还有丝丝缕缕是肉挂着。

虽然还是恶心,可是苑苑已经见怪不怪了,冷漠的移开视线后,她又朝着下一个地方跑过去。

兜了一圈回到原点,她在不同的地方翻出来五颗头颅,他们都用木匣子装着,放在了阵眼的周围,加上正中央这颗,一共六颗头颅。

可是,他们去哪找到的头?而且还是六颗,六颗都还是腐烂的?

“差点着了你的道,卑鄙的老东西。”苑苑说完拿出了“戒律”。

随即她掏出了包里的化形符,把它穿进到“戒律”里面。

天空黑沉沉一片,偶尔还会有几声闷雷,顷刻间狂风大作,吹的苑苑的头发都凌乱了起来。

……

还在江京的季卿歌看到变了的天色人都傻了,苑苑好像还没有回来啊!她的符怎么跑这里来了?

“刚刚不是大太阳吗?怎么变天……”刘通明站在他的后面,话还没说完就被咽了回去,这哪是变天啊!这他喵的是老天发怒啊!

“苑苑干的?”他不确定的看向傻站在一边的季卿歌,如果不是苑苑干的,他估计也不会这个表情。

最近小师妹出去了,季卿歌只要无聊就会跑来找刘通明,师兄弟两个每天都在互损,现在看到这一幕都有些自愧不如。和苑苑比起来,他们真的是小巫见大巫i。

“师兄,那个方向是哪?”季卿歌指向不远处的房屋。

房屋顶上黑云滚滚,像一个巨大的黑色旋涡周围的风都不停的吹向那里,就像猎人看到了猎物般兴奋。

“那啊?那是我们组上一个人的住宅,说起来前段时间还被雷劈了!”刘通站在他旁边朝那边眺望,这人是不是又得罪人了?

季卿歌当然知道被雷劈了,还是苑苑劈的,一般的五雷符劈完就没了,不会留下任何的印记。

可是苑苑的不一样啊!劈完之后会留下一个属于苑苑的标记,但是这个标记只有他和元诩看得见,可能是因为身份的原因吧!

他一脸沉重的抬脚,想要去那个地方一探究竟,他一个特殊小组的人,为什么会被苑苑的雷劈到?

“诶?你干嘛去?”刘通明拉住他的衣袖,想要把人带回来。

“好奇,去看看。”他随意的敷衍了一句,好奇归好奇,他更想知道的是一个在江京的人为什么会惹到远在千里外的苑苑那里。

“诶!你去那干嘛?那地方晦气,你还是别去为好。”刘通明不由分说的把人拉回来,想要把门关上。

季卿歌不明所以的抵在没变,死活不进去:“为什么?我真的只是去看看而已。”

“还能为什么?那人性格孤僻,从来不和我们小组的人说话,也不出任务,整天窝在那个小屋子里搞自己的东西,有一次我们想去喊他出来,别憋坏了,你猜怎么着?”

“嗯?怎么了?”季卿歌嘴上附和着,眼睛却一直看向那个地方。

“我们去的人全被轰出来了,当天晚上,所有人都开始梦魇,有些修为弱的差点就没了,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迈进这间屋子。”刘通明说完,还以为季卿歌会进屋,已经准备好把屋子关上了。

谁知季卿歌无所谓的哦了一声,挣开被拽住的衣袖头也不回的走了过去。

“你还去干嘛?”刘通明在后面没好气的喊着。

“看戏。”少年往后摆了摆手,快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