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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见状,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砸了过来,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哇哇大哭的小孩,她目光怨恨的看着两个女孩。

“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们的,要好好爱护弟弟,你们在干什么,居然让弟弟摔了!”

烟灰缸砸在了大女孩头上,她额头快速的肿了起来,可就算如此,她还是死死的把妹妹护在了怀里。

小女孩颤抖不停:“不是的!爸爸妈妈,我没有摔弟弟,是弟弟自己不小心掉下床的,我看到了,只是想把弟弟抱回床上,我没有摔弟弟。”

她抽噎不止,满腹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明明只是想把弟弟放回去而已。

早知道爸爸妈妈会这样生气,她就不进去了,她不进去,姐姐也不会和自己一起挨罚。

大女孩将小女孩护得更紧了,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

怪她,怪她给妹妹营造出来的假象,明明知道眼前的两人不喜欢她们,可是为了妹妹的善良,她选择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来编织她是被爸爸妈妈爱着的假象。

她只是一个小孩,不应该接触到人性的恶,作为姐姐,她有保护妹妹的责任,她的妹妹,只需要健健康康的长大,人类的那些阴暗面,就由她这个姐姐来处理。

可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眼前的这两夫妻,她妹妹做错了什么?

明明有监控,他们就是不愿意看,只会一个劲的诬陷妹妹摔了他们的宝贝儿子。

“叔叔阿姨!我妹妹说不是她,你们听不到吗?”

大女孩不卑不亢的说着,额头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可是她没有哭,倔强的不肯让眼泪落下。

在这个家里,她和妹妹始终都是外人,她不能哭,要是哭了,眼前的两个人渣会认为她们是软柿子,指不定以后会怎么欺负他们姐妹俩呢!

听见大女孩的话,男人更生气了,一个箭步冲上来踹了大女孩一脚。

“白眼狼,还学会顶嘴了!你的意思是,你妈妈污蔑你们两个?”

女人听到这里,做出了楚楚可怜的姿态,眼泪在眼眶中欲落不落,看起来无辜极了。

“是不是,你们心里不清楚吗?”

大女孩依旧不卑不亢,她知道今天这个锅,她们不背也得背,这两人沆瀣一气,就是不想给她们好果子吃。

可是凭什么,她们又做错了什么,她知道不能和这两人反着来,他们要的的两条听话的狗,绝对不是像她这种难以管教的,有自我思维的人。

可是她就是不服啊!骨子里的倔犟告诉她别轻易低头。

她要是屈服了,两人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来为难她们,在他们得寸进尺的刁难下,她和妹妹的处境会更加艰难。

“狗东西,我太给你脸了是不是?我供你们吃,供你们穿,到头来就换了一个叔叔阿姨的名称?你们摔了弟弟,我教育你们不应该吗?因为这点小事,爸爸妈妈都不喊了吗?”

男人气到跳脚,她们不喊爸爸妈妈,他当然急了,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收养了她们,都是因为两人喊他们夫妻俩爸爸妈妈。

要是她们不喊了,他拥有的一切都会离他而去。

由奢入俭难,过惯了荣华富贵的日子,谁还愿意回去过苦日子。

大师说了,在等两年,等他彻底的吸干了两人的气运,到时候他再把两个丫头片子赶走就是了。

“不许打我姐姐!”

小女孩从大女孩怀里抬起头来,倔犟的挡在了她的面前,姐姐是她的底线,谁都不能动她。

“好了好了,她们还是孩子,随便责罚一下就行了,一家人别伤了和气!”

女人适时的出来唱白脸,拉了拉男人的衣袖,眼神朝他示意了一下。

男人哼了一句,坐回了沙发上。

女人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想把两人扶起来。

可是,两个女孩齐齐躲开了她伸过来的手,大女孩抱起来小女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女人悻悻收回手,不满的瞪了男人一眼:“你看看你,随便骂骂就行了,非要打人,小的还好,大的要记恨上了我们,不叫爸妈了要怎么办?

“一个丫头片子而已,活在屋檐下,由得了她!”

女人想了想,理是这个理,也不管了,抱起沙发上的儿子哄了起来。

“就是可怜了咱们的宝贝,不小心还摔了一下。”

苏鹤尘叹为观止,有妹妹的他见不得这个,要有人敢这样对苑苑,他不把那人杀了都算轻的,这俩都是什么妖魔鬼怪啊。

“呸!披着人皮干着猪狗不如的勾当!”他朝着两人啐了一口,给他看气了。

另外三人脸色也不太好,这两人怎么既要又要。

既要两个女孩感恩戴德,又要两个女孩以德报怨。

这么会想,不要命了,大白天就开始做梦。

“晦气东西!”季卿歌也气的够呛,别说那个女孩子了,要他的话,别说不喊他们爸妈了,灭了他们全家都解不了他的恨。

元诩摸了摸他的脑袋,给人顺毛:“想到以前的事了?”

季卿歌低下了脑袋:“有点吧!不过我已经释怀了,我不在乎了……真的!”

“嗯!”

他低低的回应着,他看得出来,季卿歌还是没有完全释怀,但是,如果他说,他愿意顺着他来。

画面再次一转,四个人出现在了狭小逼仄的小阁楼里面。

里面酷暑难耐,特别是正午的时候,阳光直直落了下来,炙烤着房顶,把小阁楼变成了蒸笼。

两个小女孩面对面坐着,大的一言不发,安安静静的给妹妹包扎手上的伤口。

这个是那两人跑进房间,看见她在把弟弟抱上床,以为她要干坏事,一把就把人推开了。

她被掀飞出去,慌乱间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没想到她抓到的桌角毛毛躁躁的,一根根的木刺扎入了她的掌心。

“这两个畜生,这还是人吗?有了儿子就把养女赶来了小阁楼,这是人住的地方吗?冬冷夏热的,这是根本不把她们当人看啊!”

苏鹤愤愤不平的说着,气的叉腰。

纪词拍了拍他的背,给人顺气。

“姐姐,你……以前都在骗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