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讨论进入白热化阶段,关于下一步究竟是深入调查某个嫌疑人还是扩大搜索范围产生分歧时,张白芝忍不住插了一句嘴:“会不会是还有一个隐藏的团伙,我们可以从之前看似不相干的小线索入手呀。”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陷入沉思。
羊美瑞看了看张白芝,表情缓和了些,
“哼,虽然是个外行话,但也有点道理,可以考虑下。”
石林赞许地朝张白芝笑了笑,张白芝得意地扬了扬头。
“按照董勇的供述,还有个蜥蜴帮未伤筋动骨,他们已经化整为零,分散在各个地方。”
“这么说来,比蝎子帮还更可怕,还更难连根拔起!”曹小燕说道。
“我也听说了,他们混迹在各个领域,一下子还真不容易把他们铲除?”刘小倩也说道。
“看来我们也得把这些警员化装成便衣,进入各个领域,师夷之技以制夷!”羊美瑞笑道。
“这个计划好!”张白芝拍起了巴掌,笑道。
“这个计划的确可行,但是得秘密进行,不宜让太多人知道。
一旦发现了蜥蜴帮的人,不要立即惊动他们,要顺藤摸瓜,争取挖出一串,一把抓。”石林也点头赞同,并作了补充。
大家纷纷表示同意石林的补充意见。接下来,便是安排合适的警员执行这项危险又艰巨的任务。
“这样吧,明天把刘韬和小娟叫来一起开个会,看看怎样分配这些化装成便衣的警员?”石林提议。
老公说的话,这些老婆当然都赞同了。
第二天,刘韬和小娟早早就来到了羊美瑞的办公室,随后是刘小倩和曹小燕赶到,之后是羊美瑞。
石林喜欢睡懒觉,他们的会议已经开始了,石林才屁颠屁颠地走进办公室。
这时张白芝也跟了进来。
“你进来干嘛?你以为这是家庭会议吗?”石林喝道。
刘小倩和曹小燕对视了一眼,偷偷地笑了。
张白芝偷偷瞥了一眼,见刘韬和小娟在,只好无趣地退了出来,一个人坐在走廊上孤零零地等石林。
“你这样像话吗?大家都等你半天了。”羊美瑞责怪石林。
“我不是正式编制人员,迟迟到不是很正常吗?反正我又不要你们的工资。”石林伸了个懒腰。
“好了,快点,我把昨天的意思跟他们讲了,你就说接下来怎么实施这个计划吧!”羊美瑞早就知道石林不喜欢束缚,是个爱自由的人,没到关键时候,他是不会严肃正经的工作。
当然一旦进入关键时刻,他比任何人都负责任。
石林也曾开玩笑地对他这些女人说,我是射手座,爱好自由,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兽。
没办法,他那些女人已经习惯他了。
羊美瑞既然说了大概,石林环视一圈后开始分配工作:“刘小倩和曹小燕你们俩在东西门,东门的人到西门去,西门的人到东门去,这样生脸孔才不会让怀疑。
刘韬和小娟一样,南北对调,当然化装成便衣的人,一定要选那些脑袋灵活些的人。
羊美瑞经验丰富,就坐镇指挥中心,协调各方关系并随时给你们支援;我也会带着张白芝去娱乐场所那边玩玩,看看能不能遇到个运气差的把他抓来问问。”
听到石林要带着自己,张白芝在外面听见了,心里乐开了花。
但羊美瑞却有些担忧:“她没经过专业训练,带去娱乐场所会不会不妥?要是拖你的后腿怎办?”
石林笑了笑:“羊前辈放心,如果没有女人在我身边,谁会和我搭讪?”
“美瑞姐,他叫你前辈,嫌你婆婆妈妈了!”刘小倩点火。
“他带了个年轻的,嫌你老了!”曹小燕火上浇油。
“让他去作吧!”羊美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对了,娱乐场所要重点关注,这里面鱼龙混杂,最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石林又交代了一句。
于是,众人各自准备,开始行动。
张白芝跟着石林来到灯红酒绿的娱乐街,这里弥漫着香水味和烟酒气息。
她深吸一口气,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协助石林揪出蜥蜴帮的成员,别让他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给看扁了自己…
再说董勇见石林这么信任自己,他决心要从速把躲在山上的那几个蜥蜴帮的人挖出来。
他叫这几个警员脱了制服,也化装成黑社会成员,在山中毫无顾忌地狩猎,故意要弄一出打草惊蛇。
有时候没见到野兽也会故意放放空枪。
枪声传到了这几个人的耳朵里,他们开始小心隐蔽地观看,看看是不是警察。
观察了些时候,见董勇他们肩挑野兔野鸡,便猜测起董勇他们的身份来。
如果是猎户,肯定没有短枪,只有鸟铳。
如果是派出所的成员也不太可能,政府肯定不允许他们带枪狩猎的。
那些人暗中观察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董勇他们一定是黑社会成员,至于是哪个帮派,要问问才知道。
董勇这一招果然有效,见董勇他们每人肩上都挑了点山货,不是出山,反而是进山,说明他们应该是来暂时避难的。
见董勇他们坐在树下休息,这伙人忽然摸了过去,举枪对准了董勇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用枪指着我们?”董勇故意一脱衣服,手臂上露出了蝎子。
那些人一见,果然不是警员,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们是蝎子帮的?”那些人问董勇。
“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就是蝎子帮的,怎么啦?
如果你们是便衣警察,那就开枪吧,如果想把我们抓住,除非我死!”董勇义正辞严的样子。
“误会了,误会了!”那些人那个为头的立即放下把枪插在腰间。
他手下那些人也纷纷把枪收好。
“这位朋友,我们子弹不多了,你们打了那么多山货可不可以分些给我们。”那为头的人说道。
“我为什么要分给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董勇故意装作不肯。
这几个人一下子脱了衣服,手臂上露出狰狞的蜥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