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的安抚果然有用,房星白天睡着的时间变短了不少。
不过频繁的提取信息素对林霖而言是非常痛苦的,他后颈上全是针眼和淤青,好在白衬衫的领子可以挡住。
房星在清醒时刻,回想起自己抱着林霖又哭又闹,尴尬的要命,最近更是只有晚上才会抱着林霖睡觉,白天都借着工作由头躲在书房里,生怕看到林霖厌恶的目光。
林霖这几天乐得清闲,看他日渐好转,脸色越来越红润,这天忍不住放下手中碗筷,开口询问道:“易感期结束后,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
“不回去。”
房星并不是什么悠闲阔少,虽然请了病假,可手底下照样积累了不少工作,有些合同是需要他本人回去签字的,他在这和林霖干耗着其实也耗不了多久。
他以为林霖这样问又是在打着逃跑的主意,他把碗没好气的重重放在桌子上,恶狠狠道:“要是回去,你也要跟我一起回去,以后我去哪你就得在哪。”
林霖沉默地起身,想去把碗刷了。
房星看着他莫名脆弱的背影,觉得很对不起林霖,他把人整天关在小房子里,不让他出门,这样下去林霖是不是会更恨他啊?
他走到厨房里,从背后抱住林霖,林霖像被电到了一样下意识推开他,房星要是看到他的腺体,估计又要闹。
房星以为他讨厌自己,生气地搂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带,想都没想直接亲上去,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后才把人放开。
“你不许躲我。”房星低声说。
他观察着林霖的脸色,见他没生气,又问:
“今天雨停了,你想出去逛逛吗?”
“雨停了又不代表不下雨,出去干什么?你放开我。”
林霖握住他的手,想把他的手从自己腰上挪下来。
“去……”
“去买香水!你那瓶香水真的好好闻。”
房星低头窝在林霖颈窝上吸了一口,顿时感觉自己神清气爽:
“你那瓶香水哪来的?之前怎么没见你喷过?”
林霖不会撒谎,想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朋友送的。”
一听是朋友送的,房星警铃大作,抬头质问:“什么朋友?国内的朋友还是国外的朋友?alpha,beta还是omega?几岁了?为什么送你香水?”
他每问一句,勒在林霖腰上的手就收紧一分,最后林霖紧贴着他,都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林霖没好气推他胸口:
“你查户口呢?”
他眼神躲避,神色慌张,房星盯着他看了一会,直接手臂用力,托着他的臀把他抱了起来。
林霖惊呼一声:“你又想怎样?”
房星面若冰霜,心底冒的酸水越来越多,语气凉凉地说:
“我信息素又紊乱了,要你帮忙。”
他把林霖摔在床上,自己欺身压上去亲他。
“等会……”
beta提取信息素液后的三天内是不可以进行剧烈运动的,腺体会受不住。
“房星!”
房星埋在他身下,已经把松紧带拉开了。
他抬起头,手里握着林霖,指腹蹭了蹭,嘟囔道:“你放心,我不碰你。”
房星心里有气,在吃那个不明所以的朋友的醋,他张嘴低下头,含糊不清地说:
“你要是不告诉我那个朋友怎么认识的,我今天就让你弹尽粮绝。”
“呜……”
林霖呜咽一声,用脚去踢房星的肩膀,反被他握住纤白泛粉的脚踝,房星的手缓缓上移,把他的腿压下去:
“林霖,你是不是又瘦了?我现在一只手都能握住你的小腿。”
房星苦恼的想也许是前几天太黏林霖了,导致他吃不好也睡不好。
他握着林霖的脚踝心怀愧疚地亲了一口,另一只手上动作也没停下,林霖被他弄的眼神失焦,眼尾泛着红,呼吸起伏越来越大,在他要到的时候,房星忽然停下动作。
林霖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被房星摁住。
他压低声音,诱哄道:“你告诉我香水是谁送的,我就继续。”
林霖难受的要命,抬起手有气无力地打房星,声音带着哭腔:
“你个混蛋!”
房星直接松开他,缓慢上移,只听见一声拉链拉开的声音,林霖下意识往后推了一下。
“我要是混蛋的话,早就让你也这样帮我了。”
他眼神幽深,下午的阳光照在他的腹肌和其他地方上,撒下一片金黄光辉,显得格外性感。
林霖看的耳朵烧得慌,身体上的反应更让他羞耻,他偏开头闭上眼睛。
房星扣住他的腰,把他往下拖,手上摩挲着他凸起的胯骨:
“林霖,都怪你,把我变成一个占有欲特别强的变态了。”
林霖抿唇不语,双眼紧闭。
房星见他又想玩冷暴力,俯下身体去亲吻林霖,像个勾引唐僧的妖精一样,声音低沉惑人:
“林霖,你确定不睁眼对吧?”
他抓住林霖的小腿,像掰关节人偶一样把他的腿弯起来。
林霖这种恋爱史少的要命的人哪见过这种花样,他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
房星在他身后,低低地喊他名字,语气沾染着腥潮气息,一遍又一遍的喃喃:“林霖……”
“林霖……”
林霖的心跳逐渐加速,他抓着枕头,手骨节渐渐泛白。
这个人……这个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可耻的是林霖自己更难受了。
“林霖……”
房星额头上沁出汗,忽然低头抱住了林霖,在他耳廓上喷洒着热气,那低沉嗓音几乎要把林霖蒸熟:
“帮帮我。”
林霖本来就难受,忽然他贴的这么近说话,林霖眼前一白,房星抓住了他的手。
月季带着的那一缕苦涩像要枯萎的气息消失,芬芳馥郁的味道混合着腥膻气,在只剩急促呼吸声的房间中平白无故添了一丝暧昧。
房星从床头抽出几张纸巾,仔仔细细把林霖的手指擦干净,又把他身体掰正让他平躺着,握着他的腿想擦他膝窝,看到他的状况微微挑了下眉。
随后下流地吹了一声口哨:“林霖,好敏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