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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到底是什么?”云美楣疑惑出声。

“熊,是一只熊。”看清黑影模样的融可萱一边观察灰熊的行动,一边慎重地回答。

嘹亮中带着颤抖的声音,让在场的人清晰可闻。

卢羡雌朝树下的灰狼,一通扫射,打乱它们的节奏后,快速吩咐:“我负责对付灰狼,你们负责对付那一只熊。”

她的武器适合远距离攻击,其他人的武器只适合近距离攻击,这样的安排挺合理的。

“它又爬上来了,大家快聚集到卢大队长那里,一起对付它。”云美楣提出自己的建议。

可她的这个建议看似挺美好,既可以保护卢羡雌,又可以壮大力量。

实则,众人脑中的昏沉感还在延续,再加上夜晚的昏暗,促使他们都不敢轻易做出行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踩空,一头栽倒到树下,成为一群灰狼的吻下之食。

云美楣解开束缚,摸索着树干,来到一旁的卢羡雌身边,坐定时,她借着斑驳的月光,才发现,其他人都没有要过来的意思。

啧,她现在说的话,已经不好使的么。

那一只靠近她们的灰熊,已经被卢羡雌射中,再次击落到树下。

灰熊翻身而起,继续哼哧哼哧地爬树。

薛庞布下结界。

灰熊几个熊掌拍过去,透明的结界立马消散。

薛庞挥动月牙戟,试图吓退它。

灰熊侧身躲开利刃,朝施苔夙所在的树枝爬去。

面对越来越近的灰熊,施苔夙双手交握,紧握木棍和竹条。

一旁的程巧,也摆出同样严阵以待的架势。

等灰熊靠近时,两人一顿招呼,武器不断招呼在灰熊的头部和身躯上。

“哇啊啊,快打,快打!”程巧激动地大喊。

施苔夙一边打,一边也在内心也疯狂大喊:哇啊啊啊!!!

此时此刻,她们好像屏蔽了外界的声音,脑中的昏沉感也随之减弱。

灰熊力排众武器,用头颅不断顶进,张嘴就要咬在施苔夙的身上。

施苔夙手腕一转,手中的木棍和竹条以横斜着的方式塞进它的嘴里。

灰熊咬住木棍,用力拉拽,试图要连人带武器朝自己拽过来。

下一秒。

它的舌头和皮肤传来阵阵痒意,仿佛有上万只小蚂蚁在里面啃咬一般,让它倍感折磨。

意识到什么的它,立刻松开嘴,缩着脑袋从大树上跳下去。

沙沙沙沙——

枝叶又是一阵摇摆。

落地后的灰熊,一边吐着舌头,用牙齿不断摩擦着舌头,一边离开此地,途中其两只爪子也不闲着,它们不断挠着自己的头部和背部。

树下的灰狼见之,停止声音攻击。

头狼来到灰熊身旁,询问了一下后,带领一众灰狼分散着离开此地,它们时不时地往草丛中探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止痒的解药。

“怎么回事?”看到这一幕的程巧,悄悄问施苔夙,似乎是想确认心中的想法。

施苔夙明白她的意思,她单独拿出竹条,回道:“应该是因为……它。”

“还真是这样!”程巧一脸的惊喜,然后她告诫施苔夙,“这个是秘密,你千万不要跟他们说,要不然,我们这两根竹条很有可能就会不保。”

“嗯,明白,我不会说的。”施苔夙认真地回道。

她知道其中的利弊,对于怕麻烦的她来说,不多嘴,不多事,才是最好的选择。

对于灰熊和灰狼为什么突然离开,其他人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它们给他们的首次下马威,后招还在后头。

“今晚轮流守夜,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这里。”卢羡雌改变主意,告知明天的安排。

她本想着在这里耗到回到现代的时间的,没想到,出来一只灰熊,扰乱了她的计划。

有一只灰熊在,就会有第二只、第三只灰熊在,这里将变得不太安全。

至于那几枚灵石,就像薛庞说的,等以后她的队伍壮大了,再回来取吧。

这种情况下,相信其他人也是很难拿到灵石的。

这倒是让她有些许宽慰。

一夜无事,众人重新上路。

“喂,施苔夙,你和薛庞聊得怎么样啦?”程巧露出一副八卦的模样,问背上的施苔夙。

“呃……就那样吧。”

“那样是哪样?具体一点。”

“就……我对他没有感觉。”

“感觉这种事情,是飘忽不定的,你看现在有多少人是因为喜欢才在一起的?现在的人大多都讲究现实,渴望爱情的都是一些年轻人,你现在已经大小了,更该多多考虑一些现实因素。

我听卢羡雌说,薛庞的家里挺有钱的,而且他本人也赚了有上百万的资产,那可是我们这些底层的人,赚多少年都赚不来的,你要好好的珍惜啊,不要错过的这个机会。”

程巧见施苔夙沉默不语,又苦口婆心地说道:“不信,你看看我现在的生活,整天不是为了孩子上学的费用打转,就是为了另一个孩子的奶粉钱打转,累得我苦不堪言。

如果我有钱,我用得着这么辛苦吗?

好在,上天带我来到这个世界,给了我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让我摆脱经济上的窘迫。”

“这样的生活,确实累。”施苔夙认同道。

“可不就是嘛,这可是做为一个过来人的劝告,论选对另一半的重要性。我看薛庞这个人,虽然长相普通,但他皮肤白皙。

而且身高和其他人相比,偏矮,和你倒是挺般配的。在性格方面,我看他挺老实的,还容易害羞,估计他人还挺单纯。”

“单纯?你怕不是忘了当初让你感到后怕的那一幕,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他们那时是怎么暗算自己的手下的。”施苔夙翻个白眼,无语地提醒道。

薛庞这个人,她暂时还不了解,其他方面暂且不说,单就单纯这一点,她就不敢苟同。

能和卢羡雌成为朋友的人,能单纯到哪里去。

“卢羡雌是卢羡雌,他是他,那时是卢羡雌出的手,不是他出的手,这是两码事。”

“可是他没反驳,就是代表默认了。”

“事情都发生了,他反驳也没用呀!我怎么感觉你对他有偏见?”

“呃……我怎么感觉你对他还挺有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