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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互相看了看,忍不住想笑,这小子哪里整出了这多的小词儿,一套一套的。

尉迟恭大笑道:“哈哈哈……谁不知道玄龄家中悍妻,性格刚烈霸道,他哪里敢纳妾?”

“就是就是,一国之相竟然惧内,笑死个人了。”

王远一脸嬉笑的表情,心道,该,再让你挑衅我!

开口说道:“房伯伯,此事当真?”

房玄龄哪里经得起同僚的挑逗,特别是看到王远那个表情,真的让人受不了,此时都喝的有些醉意了,便吹嘘道:“笑话!我堂堂七尺男儿会怕家中妻子?岂不是乱了纲常?老夫在家中可是说一不二,谁敢反驳!”

李二瞪了王远一眼,大笑道:“哈哈哈!你小子弹劾朕,算你小子有理!”

已有几分酒意的李二乘着酒兴,便真赐给了房玄龄两个美婢。

众人吃的酒足饭饱,事情也商量完了,便一同告退离去。

出了皇城,房玄龄被风一吹,看了眼身后跟着的两个美婢,浑身打了个激灵,出了一身冷汗,酒醒了大半。

自己酒后吹牛,不料被李二信以为真,送了两位美婢,想到霸道且精心的妻子,愁得不知怎么才好。

还是尉迟敬德给他打气,说道:“玄龄回去将两个美人来历说清楚,妻子再凶,也不敢把圣上赐的美人怎么样。”

王远点头:“就是就是!”

房玄龄此时恨不得踹死王远,自己没事招惹这小子做什么,这不是自讨苦吃吗?不过人家也是为了自己好,谁在皇帝面前听到那套说辞不热血沸腾的,更何况是夸自己的,哪能怪罪人家?

在众人怜悯的目光中,房玄龄一咬牙,让两位美婢上了马车,这才悲壮的往家中返回。

“哈哈哈……”

杜如晦责怪道:“贤侄,怎可捉弄房相!玄龄此次回去不知会遭受何种责罚?”

王远笑道:“哪有?小侄也是为了他好,怎知其家中有位悍妻?”

在众人幸灾乐祸中,各自返回。

没走多久,长孙无忌追上王远,两人下车走到一边,闲聊了几句,便各自回家。

第二天一早,叫上康德和许家兄弟再加上尉迟宝琳俩货骑马跟随,带上一些特制厨具和调料还有食材,王远和云汐上了马车,王福赶车,来到皇城外。

已经有些官员早到了,正在吃着馄饨面条,王远下车跟他们打了声招呼。

到餐车那里要了碗馄饨,端到车上,递给云汐,便和尉迟宝琳俩货找了个座位坐下来。

吞下一口馄饨,程处默说道:“贤弟,想不到云汐姑娘真的成了你的妾室,俺们兄弟见过她几次也未见到真容,什么时候时候让俺们看看。”

尉迟宝琳连连点头:“是极是极!”

王远白了他们一眼:“吃你们的吧,稍后到了华清池不就见到了?”

这时房玄龄的马车也到了,房玄龄却不下车,只让家仆要了两碗面条送到车内。

吃过早饭,不多时羽林卫从皇城出来,护卫着李二的车驾,众大臣连忙上车,跟了上去。

长安宫城西面六十里处便是华清宫,武德四年老皇帝设置修文馆于门下省。九年,李二即位,改名弘文馆,聚书二十余万卷,置学士,掌校正图籍,教授生徒。此时的弘文馆就在华清宫弘文殿。

到了华清宫已是午时,众臣相继下车,跟李二、皇后、太子见礼。

家眷也纷纷下车上前见礼,当云汐上前,众人眼前一亮,惊为天人。

长孙皇后拉着云汐的小手,两人相貌竟然不相上下。

长孙皇后笑着问道:“多日不见,云汐住在县伯府可还习惯?”

云汐俏脸微红:“多谢殿下挂念,云汐一切安好。”

众人心中羡慕,一个妾室有多大的福份,能受皇后的恩宠。

长孙皇后牵着云汐,云汐牵着李丽质,身后一众家眷,来到一个湖边凉亭坐下,地位低的都进不去凉亭,只能在外面观看。

李二看到王远的马车,问道:“你这马车四个轮子,可有什么名堂?”

王远说道:“回陛下,这辆马车只是个样品,微臣还在研究,四个轮子行驶起来更加平稳,若是再加长加宽,比双轮马车多拉数倍的货物,等技术成熟,微臣给陛下打造一辆豪华帝王车驾。”

“善!”

李二大手一挥,说道:“各位爱卿,开始垂钓吧,申时一过,看谁钓的最多。”

“好嘞!”

众官员各自拿起垂钓工具,在湖边找好位置开始钓鱼。

王远让许家兄弟帮助康德在空地上搭建两个灶台,自己则拎着保温杯,嗑着瓜子,在湖边转悠。

来到李二身旁蹲下,旁边的程知节说着自己是怎么配制的饵料打窝,听的李二不住点头。

果然程知节一会儿就连连上鱼了,看的李二一阵羡慕,打开龙珠杯喝了口茶,说着:“给朕一些瓜子!”

王远给二人留下两包瓜子便离开,程知节偷摸的往李二的桶里放了两条鱼。

王远看了不远处的秦琼,果然是个钓鱼高手,上鱼的速度比程知节慢不了多少。

在程知节的对岸看到了长孙无忌,他昨天专门找自己就是让自己支招,怎么能够快速钓到鱼,王远只好告诉他一定要离程知节远一些,再用粟米泡上一晚上浊酒,用来打窝也很好用。

长孙无忌这一试果然好用,上鱼的速度也很快。

忽然看到房玄龄兀自坐在岸边唉声叹气,脸上还有一道伤痕,哪里还有心思钓鱼,两个家仆立在他身后,生怕自家老爷想不开跳下湖中。

王远走过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道:“房伯伯为何叹气?”

房玄龄白了王远一眼,又偷瞄了下长孙皇后的方向,抱怨道:“还不是你小子闹的?昨日我府上鸡飞狗跳,若是我家中不睦,全是你小子所赐!”

王远瞥了眼凉亭,一个妇人正坐在长孙皇后身旁抹着眼泪,长孙皇后和几个妇人在不断地劝导,那哭诉的正是房玄龄的妻子卢氏。

云汐牵着李丽质出了凉亭,在外面游玩。

王远一脸无辜,开口说道:“房伯伯怎能怪罪小侄,要怨只能怨圣上,小侄都是好意,怎知成了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