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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乐乐,让你为我费心了。”

陈雪脸上带着愧疚之色,主动开口向沉乐道歉。

她现在住在家里,靠家里人养活。不听家里人的话,就会失去所有的经济来源,根本无法生存下去。

陈雪心中有再多的不满和委屈,也只能默默忍受,不敢轻易表达出来。

因为她明白,如果离开了这个家,她将会一无所有。

一个人没有钱,没有房子,没有粮食,在野外生存,只能活活饿死。

陈雪明白沉乐,是真心实意地为她好,但她更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只能辜负她的好意。

沉乐看着她,眼中充满了复杂情绪,轻轻叹息一声:“是我考虑得不够周全,你并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所以你不需要向我道歉。”

陈雪的父母和她并不齐心,她本人安于现状,也没有想改变的想法,自己推着她走,走不了多远。

她的人生她做主,沉乐尊重她的选择,以后也不会再多管闲事。

-

“你别这样,是我的错。”

陈雪看着她疲惫的脸色,心里惭愧极了。

她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如果不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只会给自己和朋友,带来更多的麻烦。

家丑不可外扬,她也不好意思,将家事说给朋友听。哪怕她们多多少少,知道一点点。

气氛有些怪异,严花出声打圆场,“行了,你俩别再争了。你们都没错,只是意见不同罢了,咱们说点开心的事。”

沉乐:“……”哪有什么开心的事?今天遇见的晦气事儿,倒是有不少。

袁小小捂嘴偷笑,“那我先说一个,许大宝偷跑的时候,吴叔叔去抓他,差点把他裤子拉下来。他不小心露了半片白屁股,围观的大娘们,看得可开心了。”

“你还真别说,这家伙的屁股,白的发光,可亮眼了。”

听到这话,陈雪和严花不由笑了起来 。

她们想象着当时的场景,就觉得十分滑稽。

沉乐忍俊不禁:“他就是个怂货,滑跪得很快。他那身骨头,还没有王宝蛋硬。因为逃跑而出糗,我一点儿都不奇怪。”

难怪她之前听到,人群中传来一阵哄笑声。

袁小小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她见大家有兴趣了解,接着说道:“还有呢,许大宝被抓住后,哭的可厉害了,比我家去年杀那头猪叫的还惨……”

大家听了之后,笑得更厉害了。

一时间充满了欢声笑语,之前的尴尬氛围,也渐渐消散了。

-

沉乐快步走回家,心情渐渐好转起来。

然而,当她回到家的时候,却看到了让她火冒三丈的一幕。

沉波和沉河这两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正拿着一根长棍,兴致勃勃地戳着,她放置在树上、用来晾晒药草的簸箕!

沉乐脸色一沉,怒声吼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有毛病?整天拿着根破棍子到处乱戳,怎么这么手贱呢?皮又开始痒痒了是吧?赶紧给我住手!”

“……”沉波看着神出鬼没的沉乐,吓得一哆嗦,手上的棍子差点就掉下去了。

好在最后关头,沉波又握紧了棍子,但就是这一松一紧之间,或许是他之前用力过猛,棍子突然从中间断开,直接砸在了他头上,瞬间把自己给砸晕了。

“哥!”

沉河面色煞白,见哥哥迅速往地上倒,担心他摔在地上,醒来后找自己麻烦,连忙跑过去扶住他。

结果因为跑得太急,他不小心被地上的磨刀石,绊了一下脚,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直接将已经昏迷的沉波,压在了身下。

两人一起摔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沉乐:“......”

她不忍直视地挪开眼,低咒了一声,“蠢货,蠢死得了。”

真不想承认这俩货,是她们沉家人。

许招娣的血脉,跟她本人一样蠢。

一点儿她爷的优良基因,都没有继承到。

-

这么大动静,沉波晕过去没多久,又活生生痛醒过来。

他睁开眼发现蠢弟弟,压在自己身上,气得头晕眼花,恼怒道:“白痴,还不快起来,你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吗?”

沉波一把将沉河推开,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脑袋,满脸不爽地瞪着小弟。

沉河挠了挠头发,心里委屈,无辜地看着沉波,解释道:“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你倒下来,想接住你。”

“你就是故意的!”

沉波现在浑身都痛,还有点麻麻的感觉,没好气地冲弟弟大吼。

“……”沉河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你们发什么疯,跑去戳我的东西?”

沉乐双手环抱,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并没有去制止。这场兄弟间的冲突,反而摆出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沉波的眼神闪烁不定,显然有些心虚,但还是嘴硬地说道:“我在戳鸟窝。”

说罢,他偷偷瞥了沉乐一眼。

她不是到大队部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真倒霉被她抓个正着,沉波觉得有点晦气,不耐烦地瞪了弟弟一眼。

都是这个做事拖拖拉拉,执行力低下的废物点心,耽误了他的大事。

然而,当他看到沉乐正盯着自己时,又瞬间慌了神,赶紧转移视线,假装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

“……”沉河保持沉默,没有拆穿哥哥的谎言,也不敢说出实话,默默地承受着哥哥的责备。

毕竟在家里,沉波一直都很强势。

如果自己惹恼了他,自己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

“鸟窝?死鸭子嘴硬,我成全你。这样好了,我给你十分钟。你就在这棵树上,把鸟窝找出来,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沉乐挑了挑眉,心中不禁冷笑一声。

这家伙,把她当傻子呢。

“这……没有了,鸟窝被鸟搬走了。”

沉波没想到她会较真,羞窘地整张脸都红透了。

沉乐冷笑了一声,“我看你们是想毁我晒的东西吧?找什么借口不好,说这树上有鸟窝。鸟在这里筑巢,是想断子绝孙,不想活了吗?”

“没有没有,我们就想看看上面,有什么吃的,我以为家里晒了红薯干。”

沉波有想法也不敢说,见这理由站不住脚,立刻换了一个。

这时,沉守国骑着自行车回来,看到沉波和沉河,面色发白、浑身狼狈不堪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两个兔崽子,又干什么蠢事了?”

沉守国将车停在院子里,看着一旁好整以暇的侄女,又看了看俩儿子,那做贼心虚的模样,就知道他们没干好事,怒声呵斥道。

“……爹,你咋回来了?”

沉波和沉河看着,突然出现的父亲,吓得赶紧低下头,不敢看老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