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龙带领着探险队深入森林继续向前探索。这片森林广袤无垠,无边无际。
地面覆盖着厚厚的一层枯枝败叶,枯枝败叶上的积雪早已消融。
只有当脚步踩在这厚厚的枯枝败叶上,那种坚硬的感觉以及从枯枝败叶中偶尔被踢出的冰块,依然显示这里仍是寒冷的冬季。
相较于天堑以北那千里冰封的严寒,森林中的气温已经明显暖和了许多。
三天后,在他们前方,连绵的群山显现,前方的树木也逐渐稀疏起来。
中午时分,陆子龙正带领部落战士们在森林中穿行,突然,森林中迎面刮来一阵寒风。寒风中隐隐约约地夹杂着惨叫声,同时风中还混杂着些许烤肉的香气。
惨叫声音虽小,还时断时续,但走在前面的陆牛娃,听觉和嗅觉极其敏锐。
他察觉到了危险的信息,立即挥手向后方打出手势,后方的部落战士和陆子龙等人立刻停止前进。
陆牛娃用鼻子在空气中仔细地嗅了嗅,接着快步来到陆子龙身边向他汇报。
“鹿神”前方3里多路有不明部落的原始人正在烧烤,我们怎么办?”
听了陆牛娃的汇报之后,陆子龙略一思考,立刻命令部落战士加强戒备,继续小心翼翼地向前侦察。
他们又向前走了几百米,山风中的惨叫声愈发清晰。听到惨叫声,陆子龙立刻率领大家加快了脚步。
他们又向前走出两里地,这时已经听不到那凄惨的叫声。此时陆子龙率领部落战士也来到了森林边缘。
虽然是冬季,树木上的树叶早已凋落。但好在这是蛮荒时代,此时的树木在自然生长的情况下,一棵棵无比巨大粗壮。
一个人甚至几个人、十几个人合抱的树木,在这里随处可见。
陆子龙和探险队员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在大树干后,倒也不担心会暴露。
陆子龙躲在一棵大树的树干后面,取出望远镜小心翼翼地向前观察。
望远镜中,陆子龙清晰地看到,在前方大约200多米的地方,有一个半圆形山洞。
山洞口此时正升着熊熊的火堆,淡淡的浓烟从火堆上不时袅袅升起,
一群原始人正围聚在火堆旁,喧闹着烧烤自己的食物,他们肆无忌惮地大声叫嚷着。
这些原始人肆无忌惮地大声叫嚷着,他们的叫嚷中充满了兴奋和喜悦,仿佛在庆祝着一场丰盛的狩猎。他们手舞足蹈,尽情释放着内心的狂野。
火堆上,烤肉的香气弥漫开来,引得原始人们垂涎欲滴。他们用简单的工具翻转着食物,让它们受热均匀,变得金黄酥脆。油脂滴落在火中,发出“滋滋”的声响,增添了一份热烈的氛围。
这群原始人全身上下都披着厚厚的兽皮,这些兽皮被他们用兽皮绳七扭八绕地捆在自己的身上。
他们头上的长发也被兽皮绳子如同编绳子一般,编织在一起,捆在了脑袋上。
这些人脸上和暴露在兽皮外面的皮肤都用木炭涂得漆黑。
如果不是陆子龙知道这里不是非洲,恐怕会觉得这些人就是非洲土着。
陆子龙转头看向身旁的陶土,把望远镜递给他,示意他用望远镜观察。
之后陆子龙压低声音问道:
“你能看出他们是哪个部落的人吗?”
陶土接过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一会,把望远镜交还给陆子龙,他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鹿神,我从来没有到过这里,也没有见过这么黑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陆子龙又将望远镜递给了南山雪,可惜,南山雪观察了良久,也轻轻摇了摇头。
刚刚踏入一块陌生的区域,不管前方是什么人,陆子龙都不想引发双方的冲突。
他正准备直起身,带人从森林中走出去,直面对方,向对方表明身份。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原始人从火堆旁站了起来身,他用宽大的手掌抹了一把嘴上的油渍,然后毫不在意地将自己脏兮兮的手在身上的毛皮上胡乱蹭了几下,转身走入了山洞。
随即,山洞中便响起了一个孩子撕心裂肺的惨叫。
很快,这名原始人便从山洞中走了出来,只见他粗壮的大手紧紧抓着一名身材瘦弱的孩子后颈,犹如拎着一只野鸡般将这个孩子拎出了山洞。
这名孩子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寒风之中,在这壮汉的手中,他就像一只弱小的鸡仔,又如同一只无助的小兔子,轻易地被拎在了空中。
孩子的双脚完全离地,此时孩子已发不出惨叫,他的双脚在空中徒劳地胡乱蹬着,拼命挣扎。
他的双手用力抓在壮汉的胳膊上,试图将壮汉掐着他脖子的手掰开。
但是很可惜,他那羸弱的身体与壮汉相比,相差实在太远,他的力气根本无法掰开壮汉粗壮的手臂。
“呜……”
孩子痛苦地呜咽着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壮汉拎着孩子来到火堆旁,将孩子如同一只野兔般狠狠地甩在地上。
“砰!”
孩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啊!”
孩子吃痛地叫了一声,在地上拼命的挣扎着想站起来。
“哼!”
壮汉一脚踩在孩子的后背上,孩子原本即将离开地面的身体猛的又重重的贴到了地面上。
壮汉走到篝火堆旁,伸手从里面抽出一根仍然燃烧着的木棍。那根木棍经过火焰的洗燃烧,变得光滑而坚硬,一端还带着未熄灭的火苗。
壮汉弯下腰,用一只粗壮的大手毫不费力地抓住孩子的后颈,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然后,他用力捏住孩子纤细的后颈,迫使孩子仰天张开嘴巴。
另一只手紧紧握住那根燃烧的木棍,猛地将木棍带有火星的前端插入孩子的口中。孩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但很快就戛然而止。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几下,随后便再也不动弹了。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结束。
壮汉没有丝毫怜悯和不适,他依然用力地不断地将木棍使劲地从孩子的口中向下插去,
随着他粗暴的动作,木棍穿透孩子的喉咙,深入到孩子的体内。最后,木棍的前端从孩子的下身穿出,带出一串鲜红的血迹。
鲜血沿着木棍流淌而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猩红的血泊。在阳光下异常醒目。
孩子的尸体软绵绵地挂在木棍上,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