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妙眼里充满期待:“您能把我的位置告诉我姥吗?”
祖四姥摇头:“她身边没带我的牌位,联系不上。”
苗妙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那不能麻烦您告诉老祖宗,让老祖宗转达一下?”
祖四姥叹了一口气,继续摇头:“老祖宗闭关了,估计是让你姥闹的。”
说着,她捂嘴笑了起来:“我们都跟你姥说了,你肯定没啥事,奈何她不听,一晚上闹了老祖宗十几次......”
苗妙一脸苦笑,扯了扯疼痛的嘴角:“姥姥肯定担心坏了,希望祖四姥和老祖宗不要怪她。”
“不怪不怪,小苗苗,哦,你姥是小辈里最孝顺的一个,我们怎么会怪她呢。”
祖四姥说着,不知从哪变出来一个烧鸡,秀气的撕下一条鸡肉啧啧吃了起来。
苗妙无声咽了一下口水。
祖四姥笑眯眯的说:“苗妙乖,这个你吃不了。”
苗妙连忙摇头:“不不,我不饿,您吃吧。”
为了保持清醒,她便和祖四姥你一句我一句的唠了起来。
。。。
凌晨两点多,大茂被尿憋醒,出去放了个水,钻回到睡袋里,翻了两下,心里像是长了草。
那小丫头长的好看,细皮嫩肉的,能卖个好价钱,所以唐哥不让他碰,听说处女的价格能翻一番。
但一想到自己马上就有两千多万,卖人那几十万似是九牛一毛般,他突然就不在乎了。
就算玩死了又怎么样,反正从始至终也没打算让那丫头活着回去。
酒精刺激的他色心大起,悄悄的打开小门,一闪身钻了进去。
他手中握着一卷胶带,想着趁那丫头昏迷的时候把嘴缠上,别玩醒了大喊大叫的,扫兴。
苗妙靠在土墙上,微微抬着头,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些不安。
“祖四姥,有人过来了。”
“嗯呐,你别怕,看祖姥怎么收拾他!”
大茂进了屋,适应了一会,才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到那个小丫头的身影。
他瞪大眼睛仔细看去,突然吓了一跳!
那丫头竟一声不吭的瞪着大眼睛看他呢。
“嘿嘿,小丫头乖乖的别出声,哥哥好好疼疼你,否则哥哥就把你掐死,先杀后奸哦~”
大茂邪笑着,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手里的胶带被他唰的拉开一条,醉到这个程度,他还记得这小丫头咬起人来特别的狠。
苗妙头顶的祖四姥冷哼一声,马面裙一掀,一双秀气的三寸金莲露了出来。
苗妙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裹小脚,真的就像婴儿的脚那么大,随即她便涌起一阵心疼,这小脚,裹成这样得多疼啊!
祖四姥姥坐在凳子上,拔掉翘起二郎腿那只脚上的绣花鞋,一把扯掉白布袜子,一只畸形到有些可怕的小脚彻底露了出来。
在苗妙惊讶的目光中,祖四姥伸出一根手指头,在畸形的脚指缝里抠了抠,一股淡粉色的烟雾像是一条线一样,从她的脚部飘了出去,直奔大茂淫笑的脸。
苗妙目瞪口呆的看着着那股粉色烟雾被他吸进了鼻子,大茂淫笑的表情猛地一僵,随后突然狂笑起来。
“哈哈哈,美女,好多美女!”他手里的胶带掉到地上,唰唰的脱掉上衣和裤子,眨眼间把自己扒的一丝不挂。
祖四姥啐了一声:“苗妙闭眼。”
她手中的绣花鞋啪的砸了出去,转瞬间绣花鞋又回到她手中。
大茂脑中的幻境霎时一变,叉着腰,胸口震动:“我有钱了,老子有钱,有的是钱!”
他蹲下身子划拉着两个胳膊:“我的,都是我的!哈哈哈,都是我的!”
他的喊声很大,吵醒了隔壁正在睡觉的昆仔。
昆仔手脚并用的从睡袋中爬了出来。
他拿着手电往小屋里一照,顿时看到光溜溜的大茂像是疯了一般,坐在地上狂笑。
“大茂哥!半夜不睡觉,你发什么疯?”昆仔用手电上下照了照,灯光晃在大茂的脸上,大茂却丝毫不觉。
他又照了照角落里的苗妙,那丫头紧闭着眼,看样是昏过去了。
往前走了两步,他用手电怼了怼大茂的肩膀:“大茂哥,你别吓我,你笑的怎么这么渗人呢!”
只走了这两步,便进入了祖四姥的攻击范围,她又抠了抠小脚丫。
啪嗒。
手电筒掉在地上,昆仔一脸癫狂的跪在地上:“钱,这么多钱,我的,都是我的!”
他双手拼命在地上扣着,偷瞄的苗妙看到他的一个指甲都被掀开了,他却仍旧狂喜着用力抓挠着地上的砖头。
此时大茂却猛的扭过头,恶狠狠的说:“什么你的,这都是我的钱!你敢抢我钱!”
昆仔还没来得及回话,脖子便被紧紧掐住,登时脸色涨的通红。
可此时他一改之前唯唯诺诺的样子,憋红的脸上露出凶狠的目光。
他从腰间摸出一柄三棱刀,毫不犹豫的刺向大茂裸着的腹部,咬牙切齿的说:“老子的钱,谁也别想抢!”
手下快如闪电,眨眼间,他竟连捅四刀!
大茂的头脑一清,瞬时松开了手,低下头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哗哗流血的腹部:“昆仔,你!你竟然要杀我!”
剧痛让他的幻境消失,清醒过来的大茂顾不上别的,徒手抓住昆仔再次刺过来的匕首,用力一掰。
竟是将那刀夺了过来,反手一刀精准扎进了昆仔脖子的大动脉处。
鲜血飙了出来,苗妙不自觉的浑身一抖。
昆仔此时也清醒过来,他捂着脖子,惊恐的瞪着大茂,倒了下去。
杀了昆仔,大茂这才发现自己竟浑身赤裸,之前踏进小屋的记忆十分混乱,好像做了什么梦一样。
大量失血让他浑身发冷,腹部中间那条最宽的伤口处流出一截白花花的肠子。
他艰难的抓起一条裤子捂住腹部,用尽全身力气虚弱的喊着:“救,救命!唐哥,救救我......”
三棱刀有放血槽,伤口根本不会愈合,很快裤子便被鲜血染透了。
又挣扎着喊了两声,他便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瞪着大大的眼睛,再无声息。
苗妙第一次亲眼目睹如此血腥的杀人场景,她的心跳声在寂静的黑夜中如同雷鸣般回荡,震耳欲聋,身体止不住的微微发抖。
祖四姥穿上鞋子,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蹲下身来。
她轻抚着苗妙的头发,轻声道:“摸摸毛,吓不着,摸摸耳,吓一会儿……”
祖四姥的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苗妙勉强抬起头,看着祖四姥那张与姥姥相似的脸,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心跳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祖四姥继续抚摸着苗妙的头发,声音温柔而坚定:“别怕,孩子,善恶终有报,杀这种恶人不耽因果,为民除害,反而会有功德之报。”
苗妙点了点头,:“祖四姥,我不怕,就是冷的厉害,不知道为啥,您一摸我我就觉得暖和......”
“那是因为你是咱们老苗家的后人,自家祖宗能坑自家的娃吗,这要是别人,祖姥摸他一把,保准他冻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