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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了?”

见到亚当神色微妙,但明显不那么专心在做某事之后,尤金有些忐忑地开口问道。

虽然嘴上说和他无关,但他前脚开口后脚亚当就好像遇上了麻烦,这未免也太巧合了点。

“遇上个精神状态不怎么好的家伙,不说那个了,我们接着吃。”

另一头,因为黑无常出现得晚,速度也比亚当的赶路速度慢,加上对无牌能力的信任,亚当丝毫没有想到身后还有个没处理干净的家伙。

因为另一边能直接通过游戏内容感受到一天天的流逝,大约在两年多以后,亚当发现遇到的世界开始发生了变化。

“这是……道?”

看着那笼罩整个世界,甚至影响着世界周边一圈范围的力量,和自己曾经通过木牌上的太上二字接触过的意境很像。

但……怎么说呢,没有那么无所不至。

虽然没有那么深入,但这已经是以道这一概念为主的世界范围了吧?

亚当如是猜测道,并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分个分身进去试探一下。

当然,是一开始被放到各个世界不怕消耗的那种分身。

不过仔细想了想之后亚当还是放弃了。

他自己虽然有预感应该能被认可,哪怕不认他属于东方文明谱系也该认他手里这块木牌。

但一个分身还是有可能被当做是域外天魔的。

“继续赶路吧……”

另一边亚当的日子过得轻松加愉快,连带着赶路的过程都变得没那么枯燥了。

事实证明,只要亚当在,任何丑恶都不会到他的面前来,他所需要面对的哪怕是一片百废待兴,也是正在兴的场面。

不过这次科隆他们能够更客观地认识到这一幕不过是一种强压下的无奈妥协。

人联大礼堂外一直到传送厅的一路上,道路两侧那些监牢中日夜哀嚎的前辈们,以及火星上现在还存在着的那些巴掌印,才是如今这一片美好的前提。

他们以后要做的不但是维护好人联的本职工作,还需要让所有人不要忘记这些让他们维持理智的东西。

由于英国和埃及都已经消失在历史中,剩下的华夏自然不可能再成为独一无二的常任理事国,因此人联如今代替常任理事国的机构变成了理事会。

由科隆、乌瑟、尤金、伯纳德和一名华夏代表组成。

对此火星各国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除了当时就被亚当揍得快喘不过气的那几个,剩下的国家都是这些年逆来顺受惯了的。

在这个对过往的人联已经没有任何印象的时代,他们已经能在人联的庇护下吃饱穿暖已经很出乎意料了,对其他的他们本来也没打算多奢求什么。

反而是华夏这边对这个理事会的必要性有些许疑惑。

“其实我们也不是一定要成为常任理事这样的位置……”

对于这种虚的东西,华夏其实一直看得很开,他们要求的也不多,有一个能跟国际正常接轨、能正常发展而且不被特意针对的环境就可以了。

然而这么多年来,也就人联建立的那几百年里华夏短暂地体验了一下这种感觉。

科隆摇了摇头:

“不,有了华夏的这一席之后理事会的数字就是五,是投票时不会平票的单数,这很关键。”

乌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木先生,你认为理事会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这……讨论有关人联,或者说人类发展的重要议题?”

华夏代表回忆了一下人联常任理事国的职责。

“对外宣传确实是这样的,而且这也确实是理事会平时要做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此刻会议室里只有理事会的五名成员,伯纳德给出的回答格外直白:

“但就像你刚才说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华夏确实在不在理事会中都没有关系。”

毕竟人联和联合国不一样,人联不只是为各国提供了一个开会的地方,人联本身也在干涉甚至主导着人类的发展,以及保障人类在各方面的下限。

“理事会最重要的作用,是挡在人类各国的决策以及亚当之间……调剂也好,润滑也罢,总之做到一个承上启下的作用,这才是理事会存在的真正意义。”

尤金给出最终的答案,因为当年他正是主要承担这一职责的人。

当年最初的三位常任理事,就是他、乌瑟和华夏的代表。

华夏这边虽然有亚当的好感,但毕竟没那么亲近,乌瑟因为埃及体制的特殊性,并不是特别需要中间这一层转圜。

只有他在最开始就在忙活这些事情,严格来说在他还只是魔法部部长的时候就在做类似的职责了。

“亚当确实在为人类着想,但强大的实力让他比较随心所欲,或者说想一出是一出,有些事出发点是好的,但如何出发却也是需要深思熟虑的问题,这一点木先生应该很了解。”

木代表连连点头。

“同样的,有时候利于大家的事情,大家在体感上未必那么乐意接受,比如这次的义务教育,换成不是人联刚刚立威过的时期或许就会有很多反对的声音。”

这和当初华夏自己推动义务教育的时候差不多,学习本身不是一件收益立竿见影的事情,而且学习的过程还很枯燥。

更何况人联这次推动义务教育,是要连带着成年人一起拉去上课。

也就是现在,人联刀上的血还没干呢,不然火星上肯定是一片沸反盈天。

“关于亚当的性格,不知道贵国的相关记载有没有记录下来,说一不二,也可以说比较……任性。”

伯纳德的大拇指彼此绕着,斟酌了一下之后才说出这个词语:

“直接让这种反对的声音和亚当的意志碰撞,亚当会以他的能力出发去想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而这种方法……或许……通常……不那么……容易被接受。”

回想起被单独装订成册的,关于某次“我有一个梦想”的发言的记录,木先生忍不住抽了张纸擦了擦冷汗,点了点头。

“因此在中间作为协调,并且还是能让双方接受的协调的重要性,想必木先生能够明白?”

“明白!明白!”

把华夏代表送走之后,伯纳德撩起衣服摸了摸背后的冷汗:

“我的天,我刚才真是生怕背错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