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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捂着眼睛看不见,但是吧,她的听觉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武成帝瞥了她一眼,没有拂了她的面子。

反正叫来了也只能看一眼,再好看的男人,还能越过他去?

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正好用他们的丑来衬托他的美!

“没问题,我们店里的男子啊,绝对包您满意。”

这客官一看就是第一次来,连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都不知道,这样正好,多推荐几个,今晚绝对能大赚一笔啊。

那位个子高些的公子,一看就是不差钱的,衣服虽然是低调的黑色,但是那布料可是价值千金啊。

“这间挺好。”

隔壁就是范裘的房间。

进了房间,武成帝才放下手,夏青也看到了房间的摆设。

黄色的烛光,红色的窗幔,怎么看怎么旖旎。

更何况还有房间不断的传来那不可言说的声音,跟猫爪子似的在心里挠。

“公子好眼光,这间向外还能看到远处的山峦呢,在夜里别有一番韵味。”

“客官稍等,马上来。”

老鸨开心的去叫人去了。

不一会儿功夫,老鸨再次的进来,后面还跟着十位白衣飘飘的男人。

他们来之前都被告知了是大主顾,要好好的伺候着,抬头看去,两位公子端坐前方,贵气的很。

那些心思活的,也都希冀的盯着武成帝和夏青。

那眼神好像在说:选我, 选我!

夏青也在打量着他们,十个人,十种风格。

那个眼睛红红的,跟小兔子似的,跟夏青对视一眼,羞涩的低头,然后再次的抬头冲着夏青笑。

夏青被那妩媚的眼神给激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男人妩媚起来,还真是没女人什么事儿了啊。

还有那两个是阳刚类型的,单薄的衣服都遮不住鼓鼓囊囊的肌肉块。

其中蕴含的力量,肯定是不一般的。

还有一个身板挺直,袖子上绣着青竹,活脱脱一个读书人。

这应该就是老鸨口中的儒雅类型的。

还不等她看下一个,武成帝直接指了那个儒雅的:“就他了,其他人下去。”

“好的,公子,不过这一个人会不会伺候不周?相同类型的,我再叫几个来?”

武成帝冷脸拒绝:“不用。”

“竹月,好好伺候两位公子。”

等老鸨带其他人走后,武成帝狠狠的瞪了夏青一眼。

“怎么,还想扒光了衣服看不成?”

那声音黯哑,在精心布置的比较有氛围的房间里,格外的诱人。

就像是在床笫之间呢喃一样,听的夏青耳朵痒痒的不行。

心中咆哮:我要看,我要看八块腹肌!

可是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感。

色令智昏啊,古人诚不欺我!

她知道,只要是自己点头了,那今天晚上,她死定了!

夏青也知道自己刚才看的有些入迷,嘿嘿的讨好着笑。

感觉她错过了五千两!

视线转移到武成帝的身上,不过不得不说,武成帝是真的耐看啊。

除了方才那个小兔子一样的男子,其他的男子的影子都能在武成帝身上看到。

也就是说,武成帝就是那所有男人的集合体,兼具儒雅,沉稳,阳刚,清冷等等气质。

一个人顶一个南风馆,他要是坐镇南风馆,那绝对是头牌。

她这是放着宝藏不看,过来看一些残次品呐。

不能为了芝麻,丢了西瓜呀。

夏青趴在武成帝的耳边:“还是你最好看。”

武成帝见她满心满眼都是他,这才满意了。

不知道武成帝知道她内心里把他比作南风馆的头牌,会不会气笑。

目的达到,给夏青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才看向前面站着的男人。

“可会弹琴?”

“回公子,叫我竹月就好,会弹琴,奴为公子弹奏一曲。”

他也不谄媚,两位公子的关系那么亲密,一定更有特殊的关系,他就不好往前凑了。

直接走到琴案前,弹奏一曲颂梅。

武成帝听了一耳朵,故意说道:“比玉楼春如何?”

夏青仔细的品着,感觉竹月的琴技比淑妃还要高明,颂梅,颇有几分意境。

好似能闻到那寒冬腊月扑鼻的梅花香。

玉楼春?那只是靡靡之音罢了。

“胜之远矣。”

两人听着琴曲没有说话,武成帝的耳朵已经在听隔壁的动静了。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夏青也在听。

“来,本大人喂你喝一杯。”

“谢大人,这酒,真香呢。”

夏青疑惑:大人?他算哪门子的大人?

角色扮演?

这人真会玩儿。

几杯酒下肚,范裘就开始骂骂咧咧了。

“呵呵~你个婊子,竟然敢看不起本大人?本大人让你狗眼看人低,你知不知道本大人可是天和二十年的状元。”

“是状元,知道不?”

“你们这帮子无能之辈,靠着祖宗的蒙阴,欺负弱小,我打死你们。”

听着啪啪的声音,应该是范裘还动了手,打人家耳光呢。

那陪酒的男子也没敢吭声,只有隐忍的痛呼。

霹雳乓啷的一顿,里面动静也小了一些,不过却发出了悉悉索索布料的摩擦声。

夏青其实知道男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的,只是没见过范裘这么没品的。

办事儿的时候还是满口的脏话,怎么?把身下的人当成了昔日排挤他的人了?

这口味,不是一般的重啊。

不知道京中的那些欺辱过他的官员知道这些,会不会恶心的把隔夜饭吐出来。

半个时辰后,隔壁的房间门打开了,听着有人出去。

老鸨上前:“月升,他又打你了?”

脸都是红肿的,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的不像样了。

“是。”

“你去休息吧,下次他再来我给他换人。”

老鸨也不知怎么形容了,这范裘每次来都点月升,还连打带骂的。

“不用,他喜欢我这个类型的。”

跟他同样类型的,除了自己,就是弟弟了,他必须承受这一切,不能让弟弟也遭受这禽兽的折磨。

就算是去别的房间,也不一定好到哪儿去。

来这里的客人,能有多少正常人,大多数是变着法子折磨人的。

只是像范裘这么明显的不多。

“唉,你去歇两天吧,他不是每天都来的。”

夏青听到范裘的呼噜声,也把古武气息收起来了。

武成帝也回神,显然是什么也听到了。

喝口茶压压刚才的恶心劲儿,但是为何这茶里面一股子花香?

就浅尝一口,又放下了。

正好,曹奇传音:【主子,已经拿到了。】

武成帝起身:“走吧。”

竹月已经连续弹了一个时辰的琴,见客人要走,赶紧站起来。

“两位公子,可是竹月弹奏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