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笙抚着南浔头上的手微微一顿,她不过玩笑一句,没想南浔竟真的唤她姐姐…
她对上南浔的眸子,软糯乖巧的模样与平日里张扬好色全然不同,直看得她心口酥麻。
她不自觉在南浔的唇角落下一吻,“阿浔,真乖…嗯。”
闻笙闭着眼睛安抚南浔时,恰好错过她眼里的狡黠。
南浔美美地得了一个吻,随即半蹲身子,双手环抱住闻笙的大腿,一用力就将人抗在了肩上,往床边走去。
闻笙半个身子倒挂在南浔后背上,羞耻的姿态让她原本消淡的红晕再次蔓延。
她气恼地轻捶南浔的背脊,嗔道,“你见我时,脑子里就已没有旁的事了。”
满脑子羞羞得事,压着她要了又要…
一刻也舍不得耽误。
南浔闻言轻笑一声,把她放在床上,故意不解她的话,“见不见你,我脑子里也都是你,没有任何旁的事。”
闻笙小脸酡红,“又油嘴滑舌。”
“全是我的肺腑之言。”南浔盯着闻笙的眸子,只觉心口的爱意要涨出来了似的。
那眸子温柔似水,盈着毫不遮掩的爱意与纵容,更盈着莫名说不出的信任,仿佛她对她做什么都可以…她都心甘情愿。
南浔看得鼻头发酸,不禁低头在那漂亮的眼角落下一吻,“闻清禾,你真的好好啊。”
她牵着闻笙的手捂在胸口,低哑道,“我好喜欢你啊,这里满满的都是你。”
闻笙睫毛轻颤,身子渐渐软在她一声声的爱意和轻柔的吻中,她分心看了外面的光亮。
夕阳西下的日落,怎不算是夜幕降临的开始…
南浔喜欢,她自然愿意给…
闻笙缓缓的闭上双眼,轻启红唇,放任了那条在她唇上舔舐流连的软舌。
只一瞬,便被席卷了整个口腔。
霸道又急色。
南浔边吻边蹬了自己的鞋,然后恋恋不舍地在闻笙唇上吻了又吻,才半跪在床边小心翼翼的脱了闻笙的鞋袜。
白里透粉的小脚映入眼帘,根根分明好不可爱,南浔看得眼热,怎么会有人完美到连脚趾都这么美。
闻笙被她看得浑身发烫,不自觉地想将脚往回收,却被那看得发痴的人攥在手里,一点动弹不得。
“阿浔…别看了。”闻笙声音发颤,完全不敢直视南浔的眸子。
南浔僵着身子抬起头,只见平日里那连头发丝都一丝不苟的女人,衣衫半解,发鬓凌乱,脸颊红润,红唇微肿地颤栗在床上。
她心头为之一震,坠入红尘的神女,也太过魅人心智了。
她呆且痴迷地在那脚背落下一吻,随即起身将人压在身下,急色地脱着闻笙的衣衫。
夏日轻薄的衣衫哪经得住她那般大力的揉搓,不一会就听到衣衫撕裂的声音。
两人俱是一愣,还不待闻笙反应,南浔双手攥着那衣衫,低头看了眼诱人的风景,吞咽了一声。
“刺啦…”衣服瞬间碎成了两半。
闻笙惊愣了片刻,随即羞红了眼,她眸中带泪,欲坠不坠地瞪着压在她身上的罪魁祸首,“南浔!”
养在深闺大院中的高门贵女,哪见过这般急色的架势,便是有心纵容,也觉羞辱,珍珠似的泪一滴滴往下掉,好不委屈。
南浔一见将人惹哭了,顿时也有些心虚,忙俯下身去哄,“姐姐别哭,是我放荡了,恼了姐姐,姐姐饶了我这一次吧,下次…下次…”
南浔狠心张了两次嘴也没说口,只得埋在闻笙身上,无礼道,“姐姐~好姐姐了。”
闻笙边委屈得落泪,边受着这人的吻,见她连哄人都不舍得说那句下次不敢了,只觉又气又笑。
真是坏到骨子里了的色胚,这般羞辱于她,还盼着下次…
她双手环上南浔的脖颈,咬住她的耳朵,难得委屈道,“阿浔,日后你若不娶我,上天都难饶了你。”
炙热的喘息打散在敏感的耳间,让色字当头的小色胚不禁一颤,她声音暗哑地喘息道,“我若不娶你,自当天打雷劈。”
“嗯…”闻笙轻应了一声。
一时间屋内四季流转,有山谷,有河流,更有盛开得娇艳的花。
阳光下,辛勤播种之人细细爱护,流连忘返。
“阿浔,不要…”
“嗯~”羞耻的音节不过从紧闭着唇间露出半分,便被脸薄之人以手捂住。
南浔爬起身来牵着她的手十指紧扣在床面,哄道,“姐姐~别忍着…”
“我喜欢。”
闻笙紧闭着唇,摇了摇头,不要…
好羞耻。
可那惯会让她心软之人,一点都不愿放过她,一直在她耳边细碎地讨好着,“姐姐~求你,阿浔想听。”
“嗯~”
——
闻夫人从下人那听说了闻笙未传晚膳的消息,不禁开口问道,“这是怎了?可又是不舒服了?”
一旁的老人低着头,犹豫道,“不知,但听外面管事的传来消息,今日宋家郎君去了竹里居,似与小姐发生了口角。”
闻夫人听得蹙眉,“宋沂与清禾发生了口角?”
这话怎让人听得那么不真切,且不说宋沂是各种品性,只她女儿那般的性子,她便想不出闻笙有一日会与旁人发生口角之争。
那伺候的老人看了一眼夫人的脸色,又道,“据说,小姐还让人将宋郎君撵了出去,一旁围观之人甚多。”
“可是有什么误会?”闻夫人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那仆人摇了摇头,“不知,奴只知似乎人们都在传言宋家郎君求爱不成,反恼羞成怒口不择言,惹恼了小姐,两人才有了这不愉快。”
“小姐回府后,便在自己的院中,再也没出来,也没传膳。”
闻夫人静静地听着,只当传言不可信,宋沂爱慕清禾之事她自然知晓。
只是清禾不愿,两人缘分也强求不得。
但宋沂也算她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突然与清禾告白,又…
闻夫人轻叹一声,起身道,“算了,我还是亲自去问问清禾吧,便是两人间有了些不悦,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置气到连饭都不吃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