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张妈打通了季向宴的电话,“先生,太太,太太她要寻短见……”
“阿宴,你回来好不好,有些话我想亲口问问你……”
手机那头是嘈杂了音乐声,男人冷血的声音响起,“电话里说,还是你想要我回去弄你?”
女人身子一颤,“阿宴,你……你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吗?你这样我真的好陌生啊……我好害怕……”
“沈如歌,陌生就对了,因为你从未真正认识过我。”
“阿宴,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是夫妻,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呵,解决?这件事永远都解决不了。”
沈如歌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却也不准备下来。
随后男人语气冷冽道,“想死是吗?我不会拦着你,你死了我只会拍手叫好,然后让沈度去给你陪葬,他可就不会死的那么轻松了。”
“我会让人断掉他的十指,将他的肉一片一片削下来喂狗,把他的骨头丢进海里喂鲨鱼……”
“怎么样?我的这些想法怎样?”
沈如歌身子一颤,她从来都不知道他居然如此的心狠手辣。
沈如歌好像料到了,她缓缓的拿起手上的刀,抵在脖颈处,脖子瞬间出现一道伤口。
张妈惊呼一声,“太太,不要……”
沈如歌只觉得周遭血液被凝固住,他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好像记忆中的那个少年早就不在了。
男人嘴角居然扬起了一抹笑意,“沈如歌,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开玩笑,你若是敢死,我现在就把沈度的丢进海里喂鲨鱼。”
沈如歌脸上有了一丝动容,她知道他说过的事一定会做到,爸爸……不可以……
他怎么能伤害爸爸……
女人脸上尽是痛苦之色,浑身颤抖起来,最终手垂了下来,水果刀也随之掉落。
男人听见张妈将她弄了下来后才将电话挂断,他看着这一幕并不意外,人有了弱点总是会很容易就被拿捏。
直到半夜,男人才回来,直奔她的房间,沈如歌知道是他回来了。
女人身子抖得更加厉害起来,眼神中的情绪无一不在彰显着她的惊恐。
男人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微眯着的瞳眸,有野兽捕食的光芒。
他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起握着一条金灿灿的手铐,带着一条长长的金属链子,你一边靠在床头。
沈如歌看着他,睁大双眸,费劲的滚动着喉咙,沙哑的嗓音费力的开口。
“你……你干什么?”
季向宴眼中燃着熊熊烈火,“看不出来?以后除了这张床,什么地方都别想去。”
“不要,放开我……”
“能不能可由不得你……”
沈如歌身体微颤,季向宴眼神阴沉的盯着她,粗略的扯掉自己的衬衫,栖身而上。
身下的女人抖得越发厉害,男人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说着世间最残忍的话语。
“若是再有下次,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她知道他口中所说的事是白天的那件事。
“你放我走,阿宴,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夫妻的份上,我求你了……”
沈如歌几经崩溃,这是她第一次见他这般模样,心中除了害怕只剩下恐惧……
季向宴听到女人要离开,一张铁青的脸上面目狰狞,心中怒火直冲,死死的捏着她的下巴。
沈如歌感觉下巴快要脱臼了,疼痛让她败下阵来。
“放手,疼……我,我再也不说了……”
季向宴阴冷一笑,语气残忍,“这才乖嘛。”
身上的素衣白裙被男人粗暴的撕扯开来,无尽的折磨……
沈如歌记不清这场情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身旁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此时的沈如歌就像是破碎的洋娃娃一般,仿佛一碰就会碎掉,身体更是惨不忍睹。
凌乱不堪的床上,女人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有的只有麻木。
如果,如果从一开始两人就没有任何瓜葛那该多好,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了。
沈如歌抬起手臂,看着手上的镣铐,无声一笑,好难啊,怎么连死都这么难。
门外,佣人听见房中的动静,一手拿着一颗白色药丸,一手端着一杯温水朝着沈如歌走去。
“沈小姐,这是先生吩咐的。”
沈如歌侧头,盯着佣人手上的药丸,一动也不动,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良久,“沈小姐,这是先生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