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歌慢慢走过去,坐了下来,眸光闪了闪,咬着唇,“阿宴,我今天看电视说你和……”
季向宴抬眸,漫不经心的扫过,“嗯?你这是在质问我?”
沈如歌低下头,心一沉,她确实没资格问他这些,可如果得不到一个答案,她会疯掉。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关心你。”
季向宴见她垂眸,起身,走在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女人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这一动作彻底惹恼了季向宴。
“怕我?”
沈如歌脸色有些委屈,眼眶微红,“阿宴,你和她真的像网上说得那样吗?”
季向宴抿着唇,冷笑一声,“哪样?嗯?她可比你主动多了。”
沈如歌眸光凄凉,心狠狠一抽,像是少了什么,指尖死死的扣住掌心,眼中雾气越聚越多。
是真的,是真的……
这句话一直盘旋在沈如歌脑中挥之不去,不知何时开始,一点点的失望汇聚在一起,变成不可挽回的绝望。
“既然你有了新欢,那能不能……放过我?”
沈如歌用尽全部力气,从喉咙中艰难的挤出这句话。
季向宴阴沉的目光紧锁在女人的脸上,脸色阴霾的吓人,声音却不容抗拒,“放过你?做梦,好好扮演你情妇的角色。”
沈如歌听闻整个人一颤,眼中尽是不可置信,他让她当小三,他居然让她当小三,哈哈哈……
“季向宴,我求求你了,既然你有了新欢就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要当小三,我不要……”
男人低下头,将掌心覆在女人脑后,柔软的发丝缠绕在他指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不想当我偏要让你当。”
有时候语言真的能杀死人……沈如歌只觉得周遭冷意袭来,她木讷地坐在那里,没有怒骂,没有痛哭,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眸光死寂一片。
季向宴突然抬起女人的下巴,动作轻柔的吻了吻女人的嘴角,动作与眼中的情绪截然不同。
沈如歌开始激烈的反抗,用尽力气想要推开他,“不可以,你放开我……”
季向宴轻松的将她的手反扣在身后,使她动弹不得。
“阿宴,你能不能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尊严……”
男人凑近,在她耳边低语,“摆正自己的位置,你也就只配我这样对待。”
女人身子渐渐瘫软,跌落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眼中雾气越来越多,直至眼泪滚下。
抬头看着正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人,两只深陷的眼睛空洞无神,透着一股子麻木之色,嘴唇颤抖中发出呻吟般的呢喃声,“阿宴,是不是你从来都没……爱过我,从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湿漉漉的眼睛就这样望着他,她在等他的答案,谁也没有说话,双手紧握成拳,苍白的嘴唇紧紧咬着,嘴角微颤。
“爱?我恨不得你去死,又怎么会爱你呢?”
沈如歌承认,在他说出这句话时,她崩溃了,面对自己深爱着的人亲口说出让她死的话,她想像以前惹她生气了那样冲上去打他骂他质问他……
可她现在不能了……
因为他再也不会纵容她了……
记忆中的那个少年给了她最美好的二十岁,可他却永远只能活在她的回忆里。
所以现在她变得歇斯底里,变成别人眼中的疯子……
季向宴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沈如歌只觉得手脚冰冷发软,周身疼痛,身体不由自主的浑身微微颤抖起来,嘴里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
季向宴双眸一眯,神情冷漠,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却视而不见,他不能也不配。
他将她轻放在床上,长腿微微弯起,抵在她的双腿间,使得女人动弹不得。
双指更是扣住她的下颚,强迫着女人看向自己。
沈如歌好像认命了似的,他要她如何她便如何,像个任人摆布的残落的洋娃娃,眼中没有丝毫反应。
任由着男人毫无感情的亲吻,一颗泪珠顺着眼角滑落,男人感受到滚烫暴虐的动作却也没有停止。
“都是你应得的。”
沈如歌咬着唇,即使唇被咬破,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也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默默的承受着身体的疼痛……
床上,沈如歌一直紧皱着眉头,汗珠不断地从额头滚出。
洗完澡后的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掌心探向她的额头,身体的高温使得季向宴低声咒骂,“该死。”
随后下楼,“张妈,把医生叫来。”
张妈一听要叫医生,心一下紧了起来,“先生,是太太出什么事了吗?”
季向宴有些着急,语气中透露着急促,“发烧了。”
张妈连忙拨通了医生的电话,不一会,医生便急冲冲的赶来。
张妈不敢怠慢,领着医生来到房间,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淡淡情.爱的气息,任傻子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医生探了探女人的额头,拿出体温计,39.5度。
正当医生准备掀起沈如歌盖在身上的被子时,季向宴出手拦住了他。
冷声道,“干什么?”
医生有些害怕,“季总,是这样的,我只是想查看沈小姐发烧的原因,好对症下药。”
季向宴阴冷的眼神像是能将人杀死,“叫个女医生来。”
医生也是个明白人,瞬间就懂了,错就错在他是个男的。
不一会,女医生进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足足冷静了两分钟才平复好心情。
“季总,沈小姐是下体撕裂导致的发热,目前还很严重,我先给她输液退烧,再开两支药膏,每天都要坚持用,另外最近几天尽量卧床,不要走动。”
张妈听闻看了季向宴一眼,心想:这孩子,这么猛?以后可有的他后悔的。
“好,谢谢医生。”
输完了液,张妈将药膏递给季向宴,有些事她终究还是不方便的,“先生,这是药膏。”
季向宴看着床上虚弱的女人,脸色依旧阴沉,“放着。”
张妈将药膏放在床头,自觉地离开了。
季向宴拿起药膏,掀开被子,不动声色的涂抹着药膏。
“不要……”
床上的女人嘤咛出声。
看着女人面颊通红,季向宴在浴室拿了一条打湿了的毛巾放在她的额头。
红润渐渐退下,季向宴望着正在昏睡的女人,神色有些复杂。
沈度是一定要死的,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