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她有点印象，在圈内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没想到季向瑶的经纪人居然是她。
可惜了，季向瑶快要变成她事业中唯一的败笔了。
女人眼眸微眯，看来要将这些东西发出去并且不被撤，还需要一个引子，而这引子得让季向宴无法压下来。
莫莫继续说道，神色凝重的看向她，“你真的想好了？可她毕竟是季向宴的姐姐……这里面的东西够她下十八层地狱了。”
这些年虽然她看不惯季向瑶，可碍于季向宴的面子也只是对她小打小闹。
女人拿起桌上的U盘，眼神变得冷漠起来，“下十八层地狱最好，她欠我的这些远远不够她来偿还……”
莫莫不再说话，无论她做什么，她都会站在她身后帮她，沈如歌举起手中的U盘，细细的打量着，唇角勾起一抹笑。
季向瑶，现在轮到我了，当初你欠我的现在我要让你百倍偿还。
随后女人将U盘紧握在手中，将它收在了包里。
莫莫看着这一幕开口道，“等会有事吗？一起去逛街？”
她想和沈如歌多待会，上次也只是匆匆的吃了一顿饭，她想像从前一样和她逛逛街，吃吃饭，喝喝下午茶……
沈如歌看着她眼中燃起的期待，不忍心拒绝，那就晚一点再去疗养院，答应了她，“好。”
喝完咖啡后，两人挽着手来到了商场中，两人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很开心，沈如歌的嘴角都没有下来过。
“如歌，你看看，我感觉这个裙子真的很适合你，你快去试试。”
两人来到了商场的高奢店hoNoUR中替沈如歌挑了一件裙子递给了她。
沈如歌挑了挑眉走近了看了看，是一件浅白色的连衣裙，女人点了点头，“嗯，是还不错，我去试试。”
女人拿着衣服进了试衣间，过了会，试衣间的门被打开。
女人缓缓从试衣间走了出来，瞬间便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众人只觉得美神降临，这还是在女人素颜的情况下，她们不敢想象，要是化了妆，该有多美。
腰肢不堪盈握，露出白嫩修长如天鹅般的脖子和雪玉般细腻的皮肤，黑发如披肩般散落在身后，一张脸更是绝美动人。
店里的服务员忙得迎了上去，看着气质不凡的女人一脸谄媚道，“小姐，这件衣服真的太适合你了，你简直比电视上的明星还漂亮。”
沈如歌走在镜子前仔细的打量着，这条裙子确实很好看，也很适合她，一眼她便心动了，不过瞧着这裙子的面料和设计，价格定是不菲。
服务员继续说道，“这条裙子是我们店里的高级定制系列，全球仅仅两件，您也不用担心撞衫。”
沈如歌仍然有些犹豫，她担心的是撞衫吗，她担心的是价格。
十年前的沈如歌绝对不会想到，曾经的沈家大小姐十年后会为了一件裙子的价格而发愁。
一旁的莫莫的眼神瞬间亮了，毫不掩饰的透露着她的惊艳，“如歌，不是我说，你要是回归娱乐圈，真就是秒杀任何人……”
沈如歌只是莞尔一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突然，店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唉，那好像是季向瑶……”
“我去，真的真的，快去凑凑热闹，这辈子没见过明星呢。”
“她算什么明星，互联网都没有记忆的吗，她前一阵子不是还霸凌员工导致员工自杀，结果人家背后有人，愣是一点影响也没受到。”
“人家家里有钱有势呗，经常在片场耍大牌都没有导演敢说她一句不是。”
……
莫莫听闻只是轻笑一声，“季向宴为了他这个姐姐可真是什么天打雷劈的事都做得出来。”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在心中默想，季向瑶，这次就算是季向宴来了都没用，你必须身败名裂，成为过街老鼠。
门外立马进来了一群保镖，站成了两排，店内的人瞧见这个架势，顿时紧张起来，还以为是国家总统来了。
季向瑶如今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咖位不大，架子挺大。
只见季向瑶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缓缓走来，看见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沈如歌，有些意外，但随后勾起一抹笑容。
迈开步子走在了沈如歌面前，出言讽刺道，“呦，没了小宴，你还逛得起这样的高奢店吗？”
随后季向瑶拿出包里的卡，递给了服务员，“她身上的这件衣服，我要了，马上给我包起来。”
一旁的服务员看了一眼沈如歌，有些犹豫，毕竟衣服是沈如歌先看上的，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
女人只是皱了皱眉，心中已经有了盘算，季向瑶，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就别怪我了。
而身旁的莫莫见不得她这副趾高气昂的模样，阴阳怪气道，“说得好像你没了季向宴买得起似的，你的片酬估计都用来撤热搜了吧，毕竟黑料太多～”
季向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却也最硬道，“那又怎样，小宴愿意给我花钱。”
沈如歌看着她那一点就炸的样子，瞬间来了兴趣，女人慢慢走向她，用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可你的小宴昨晚喝醉了宁愿给我这个仇人的女儿打电话，也不愿意给你这个姐姐打电话，你知道他在我面前怎样的卑微吗？”
“你心痛吗，你最爱的弟弟，因为你在我这里不值一提，你知道他多痛苦吗？喝醉酒了一直都在叫着我的名字。”
沈如歌故意在她面前提起这些，她心里一定恨她恨的牙痒痒吧，而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果然女人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了起来，眼神像淬了毒似的看向她。
沈如歌忽视着她的表情，继续说道，“这个时候你应该保持微笑，来，笑一个。”
随即女人勾起一抹笑，她明显的感受到眼前的女人身上散发着阴森的气息，好像要把她吞噬掉。
季向瑶，你的演艺生涯就靠着你今天的忍耐限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