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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重生之公主长欢 > 第129章 青铜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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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在做假车辙印的时候,沈故言在车上养伤,闲来无事钻的。

他说,他想把这东西留下来,做个纪念。

楚长欢夸他心态好,人都追到屁股后面了,他还有闲心做手工。

不过,自从她收了那串假珊瑚手串后,他好像总喜欢搞点儿什么东西。

谁也不知道,他的一个无心之举,会成为后面保命的利器。

“仔细检查一遍,看看还有什么可疑的东西。”那男人撂下这么一句,仰身靠进椅子里闭目养神,楚长欢眼睛一转,几个小卒就已经轻车熟路地开始翻找了。

说是检查,实际上,和抄家差不多。

不过量他们查也查不出什么,几个重要的、值钱的东西都在沈故言身上贴身带着,他提出这个要求时,楚长欢还以为是他信不过她,怕她自个儿偷摸跑了把他扔在这儿才这么说,还嘲笑他心思重,想得多。

现在再看,哪里是他想得多,分明是她蠢到哭。

这么想着,她悄悄向沈故言投去一个赞叹的眼神,谁知,她看到的,却是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甩着膀子向他逼近。

“下来,检查。”其中一人粗声粗气地对着沈故言颐指气使,沈故言缩在被子里缄默不语,楚长欢暗道不妙,赶紧小跑着过去解围:

“诶!贱内身子不好,这、恐怕是下不了榻啊。”

“怎么就下不了榻?莫不是身上有伤?”

话音未落,楚长欢分明感受到背后一阵凉意,假寐的男人蓦地坐了起来,他搓着下巴,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

他们要找的那一男一女中,就有人负伤。

楚长欢讪讪地摆了摆手:“官爷说笑了,我媳妇儿她这成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娇滴滴地养着,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她能受什么伤?”

“那是……?”

楚长欢一时也没想好想一句话该怎么答,低头去看沈故言,却见他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把自己的脸生生变红了一个度,她有意避开他们打量的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揉了揉腰。

灵光又是一闪,楚长欢挑了挑眉毛,轻咳两声,讪笑着拱了拱手:“这不是新娶的媳妇儿,身子弱,禁不住折腾,夜里折腾几次,就给弄伤了。”

她声音不大,刚好能让身后的那个官爷听见,他摸着手上的扳指,把玩半晌,又重新靠了回去。

都是男人,他们当然知道楚长欢说的是什么,又是哪里伤了,两个小卒放松下来,给了他一个懂得都懂的表情,再看向沈故言的时候,目光难免夹杂着些许轻佻。

沈故言的耳根肉眼可见地更红了几分。

“下不了榻,那就连她一起查。”随着官爷的一声令下,稍显松动的两个小兵立刻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昂首挺胸,拿鼻子看她,楚长欢也没有法子,总不能让他们真的上手去摸沈故言,一咬牙一跺脚,就这么把他端了起来。

哦不,具体来说,是打横抱了起来。

一个五短身材的小土豆,抱着一个纤长高挑,身段曼妙的美人儿,这场面,甚是滑稽。

几个小兵绷不住,借着翻找的动作低低笑出了声。

楚长欢可一点儿都笑不出来。

沈故言好沉,明明看上去瘦弱不堪的人,怎么会这么沉!

她扎好马步,气沉丹田,拿出少时练梅花桩的架势,把沈故言当一个木头。

至于沈故言,他只需要安心当好一根木头,再适当地摆出该有的柔弱姿态,一手搂住她的脖子,脑袋轻倚在她的胸口上,感受着她逐渐紊乱的呼吸,还有不停析出的汗水。

好在这个屋子很小,他们把这里先了个底儿朝天也没费太多时间,几个小兵列队向坐在椅子上的官爷拜会:“回大人,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假寐的男人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摸了一把络腮胡,朝着楚长欢轻蔑一笑:“喝、都出汗了?你看上去很紧张?”

楚长欢艰难地憋出一个笑来,颤声道:“您也瞧见了,贱内貌美,而我这其貌不扬的,我这也是……也是怕护不住我这个美娇妻不是?”

男人以为楚长欢是被他吓破了胆,这才把自己最害怕的事情交代出来,所以,并没有对她的体力有什么怀疑,他直起身,转着手上的扳指,冷声道:“要么,一开始就别抱,要是抱起来了,那就抱稳点儿,要是摔了,那可就不妙了。”

他说的晦涩,弦外之音楚长欢是听得懂的,她压下眸子,装作一知半解地样子愣愣地看着他,又在他看过来的瞬间堆起笑容,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官爷说的是,我一定好好抱着她。”

男人不屑地蔑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副官坐在队尾,离开前还不忘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地威胁道:“既然来了浮云,在官爷的地盘儿上,就给老子老实点儿,不该说的别说,不该看的别看,该滚就赶紧滚,明白了吗!”

楚长欢心里问候了他八辈祖宗,脸上依旧是雷打不动的笑,她狗腿子似地点头:“是是是,官爷说的是。”

大门“砰”得一声,重新合了起来。

楚长欢听着脚步声走远,才敢放下沈故言,她不放心,翻出窗户沿着屋子四周敲了一圈儿,在确定确实人都走完了后,才松了口气,闪身翻了回来。

沈故言坐在桌旁边的椅子上,手里盘玩着她刚送他的那支青铜匕首。

楚长欢赶紧绕到他身后,她轻车熟路地扒开他的领子,去瞧他的伤。

刚结痂的伤口并没有因为方才的动作开裂出血,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楚长欢轻舒了口气,又把领子给他推了上去,沈故言拢着前襟,看向楚长欢时,欲言又止。

她第一次给他上药的时候,还很羞涩。

不过才两三天,怎么就这么稀松平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