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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不如我们……苟且一次?

她把最后那个字咽进了肚子里,有意避谶,沈故言的笑容却跟着她的欲言又止暗淡了下去,抚摸着鬓发的手指微微一顿,缓慢地向下游弋,来到出场的脸颊上。

冰凉的触感激得楚长欢一颤,残存的理智得到片刻回归,她后知后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可说的话,心下一紧,赶忙找补:“我、我喝多了,胡说的。”

“殿下确实喝了太多烈酒。”他一下下摩挲着她的脸颊,脸稍稍一埋,就将双眼埋进了暗处,看不清情绪。

气氛不尴不尬地僵在这里,楚长欢放开他的衣襟,默默向后退了两步,正要转身,停留在原地的手腕却被人抓住。

他的手更冷了些。

“此时此刻,你想和我说的,就只有他吗?”他意味不明地开口,说罢,又轻笑一声,“也对,年关将近,他也要带着他的功绩回来了,无论他是否履约,皇帝都会给他一份官差,到时,他会和你谈他一路上看过的山山水水,人生百态,畅想你和他的江湖往事,你和他在一起时,总有很多东西可以聊。”

他语气淡漠,却又有着藏不住的怨怼,其实也不算是怨怼,只不过是一些小小的不甘心。

他不常和人打交道,这和他的性格有关,楚长欢和他在一起时,多半时间都是她说,他附和,她说累了的时候,两个人就会陷入很长时间的静默。

跳脱如她,他不认为她会喜欢这样死寂的生活,可事实却是,她为了这样了无生趣的他搭上了自己后半生的安宁。

他并不算很了解她。

听了他的一席话,楚长欢难得的沉默了,他们保持着这个挽留的动作待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楚长欢提步,率先走向他。

“你……吃味了?”她大着眼睛想看清他现在的表情,可月亮却很不凑巧的被黑云给遮了,她凑近他,近到呼吸相闻,酒气上头,她突然想起他们分别那晚那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吻,单手扯下他的衣领,踮脚吻了上去。

当然,还是咬比较准确。

沈故言的眼睛闪过一丝惊愕,但并没有躲开,只是任她施为。

楚长欢不重不轻的咬着他的唇,中间夹杂着星星点点的吻,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沈故言长时间冰凉的手此时也是灼热一片,他虚揽着她的腰,低头迎合着她,不让她太费力。

“这样呢?”她气喘地来到他耳边,麻了他半边身子,“这样,你还会吃味吗?”

说着,她坏心一笑,朗声道:“你可以去问问程南星,他可没你这待遇。”

“我没想和他比。”他压下来,混杂着吻,不清不楚地说着,“你也不许拿我和任何人比。”

楚长欢一边被吻着,一边笑得厉害,她几次想跑都被他拽了回去,一次又一次地深陷进他黏腻的吻里。

狭窄的巷角,湿热的空气,黏腻的吻,楚长欢难耐地扯了扯领口,四下无人,她索性拿了沈故言的手往身后的系带上放,声音也在这彻彻底底的吻里变得黏糊起来:“沈故言,把我的裙子解开。”

吻落在唇上,僵了片刻,他放开她,却又不想在她面前暴露此时此刻自己欲望满盈的样子,只能把头靠在她的肩上,声音也跟着她掺杂了几分醉意,却又强打清明:“胡闹。”

“我没胡闹,你快帮我解开,腰上的系带勒得我就快要喘不上气了。”楚长欢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自己没和他开玩笑。

沈故言这才想起来侧头看她,小姑娘简直成了一个红透了的柿子,仔细看,嘴唇确实有点绀紫。

“怎么不穿件宽松些的。”他说着,将双手绕到她的背后摸索着给她解系带,楚长欢就着这个姿势被他牢牢抱在怀里,所有感官萦绕着的都是他的气息。

有种说不上来的安心。

她小心翼翼地环抱住他的窄腰,闷声道:“这条裙子是赶工做的,没来得及量尺寸,依照的是我去年的身材,我今年吃胖了点,原本想着只是去会一会贺兰骁,呆不了太久,就没在意那么多。”

话落,被围困多时的腰部终于得到了解放,她松快地呼吸几次,仰头朝着沈故言嗔道:“谁想到遇见了你这么个欲求不满的色中饿鬼!”

火红的外裙随之剥落,在地上摊开,像极了一团赤色的火,沈故言不愿意多看,托着她的腰带她跳出了这件华而不实的衣裙,又把自己的外衣披给了她,将她严严实实裹了进去。

“你把衣服给了我,那你怎么办?”楚长欢嘟囔着。

“殿下知道的,我一向穿着厚实,不差这一件衣服。”

说着,他蹲下身来想把那裙子捡起来,胳膊却被楚长欢拽住:“别拿了。”她把他拽起来,“左右我是瘦不下来的,不如就把这衣服留在这儿,送给哪个有缘人,就算是积德行善了吧。”

“也好。”他从善如流地抬起头来,下巴忽然被某个登徒子给钳了去,楚长欢眯着眼睛呷着笑,一副图谋不轨的模样:“所以,沈故言,刚才我让你脱我衣服,你说我胡闹,是以为我想引你对我做些什么吗?”

沈故言下意识吞了吞喉咙,喉结在她手背上滚动几下,痒痒的。

楚长欢过足了调戏良家美男的瘾,松开了他的下巴,难得认真地开口:“沈故言,我们虽然亲了吻了搂了抱了,但我们不会成亲。”

他的眼神黯淡下来:“我知道。”

“这不是你知不知道的事,”楚长欢大剌剌地挥挥手,“我的意思是,反正都成不了亲,走不了明媒正娶那条路,那不如我们早早就暗地苟且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