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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推开钱三就往里跑,钱三眼疾手快的拦腰把她托了起来,赶紧抱走,一路飞檐走壁抱到了自己下榻的驿站,把杜若放在了凳子上。

杜若在路上不好意思生气质问,只把自己藏起来,更不敢惊声尖叫,免得被街上的人看到。

一下地,一边拍着胸口安抚自己被他飞檐走壁带来的惊吓,一边不安的问:“你说什么自身难保?宁姐姐怎么了?”

“我找了你三年,你以为皇上就坐着等三年吗?他比我还着急找到你那个宁姐姐。如今他俩在房间里,你觉得你去合适吗?”

“合适呀,皇上要是想打宁姐姐,我可以保护她。”

杜若说着就要往外走,钱三看着直拧眉头。

一手拉过她,问:“皇上爱她胜过一切,怎么会打她?”

杜若一时嘴快说:“因为宁姐姐生气故意让他找的呀。”

惊觉自己说错话,杜若赶紧捂着嘴,惶恐的看着钱三。

钱三嘴角带着一股痞子一般的坏笑,那眼神十分危险,杜若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钱三牙都咬紧了,苏宁故意不让人找到,就可以带着杜若也被藏起来,让他疯了一般全国上下大海捞针的找人?

钱三咬牙切齿道:“那她是该挨打,别说皇上了,我都想揍她了。”

杜若大惊,感觉自己给苏宁惹麻烦了,赶紧开口解释道:“我们能活下来就很辛苦了,那皇上自己说的话,自己做的事儿,还不能让人生气吗?他要是敢欺负宁姐姐,我会跟他拼命的。”

小小的一张脸,又呆又萌,就连喊着跟人拼命也这般毫无杀伤力,钱三的眼神变了变,一把拉过杜若,低声威胁道:“如果她是这么欺负呢?”

说着便将杜若一把抱过来,转身就放在了床上,整个人顺势就压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杜若尖叫出声,手脚并用的挣扎,钱三抬腿按住了杜若的腿,手一挑,杜若的衣服就松垮下来,直到两人坦诚相见,杜若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就这么再床上了?

刚才不是还在说宁姐姐要被欺负的吗?

钱三脖子、胳膊上的青筋凸起,努力克制自己的冲动,低声哄着:“你家相公都二十有七了,能不能心疼一下我,这些年我等你,我找你,你知道我有多不容易吗?若儿,我难受。”

一句话带着满满的委屈,带着浓浓的深意,杜若软了身子,犹豫着抬起手试探性的摸上了钱三的脸,钱三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杜若也行医这么多年了,自然知道钱三要她心疼他什么,她现在长大了,知道男女之情与别的感情不同,杜若咬着嘴唇,大眼睛湿漉漉的盯着钱三,好一会儿没说话。

两人肌肤相贴,钱三滚烫的身子,隐忍的浑身肌肉紧绷,眼神里是期待,也是尊重。

杜若缓缓将他脸上的手伸向了钱三的脖子,环住了他的头。

钱三瞠了瞠眼,低头含住了她的唇,嗓音暗哑的厉害:“不后悔吗?”

杜若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既然心里认定了他,与他又有婚约,那么婚前婚后走这一步是一样的,都是成年人了,应该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也许苏宁平日里教育她的时候,就不是那么古板,杜若或多或少也是受影响的。

卓渊躺在苏宁的床上,苏宁将卓渊从上到下的打量,这个狗男人,啃一次不算,还啃的没完没了了,要不是进了自己房间,摸到平日里放针的包,今天怕是难以自持了。

卓渊鼻梁高挺,双眼深邃,没了胡须以后,显得像个没有攻击力的白面书生,少了那份沧桑感多了几分温和。

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卓渊在外都留着胡须了,要是这样一个样子,怕是很多人都会不服吧,光是那满脸胡子一副我就是不讲理你能奈我何的样子就能唬住人。

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眼角都有鱼尾纹了,鬓边的白发,让苏宁心疼,伸手摸了摸,根根银丝,丝丝分明。

这些年,他过得应该很不容易吧。

苏宁并未打扰卓渊,转身出了房门,夜已经深了,可是杜若的房间却并没有亮灯,苏宁知道,卓渊来了,钱三应该也来了,但是现在他把杜若拐哪里去了呢?

苏宁想要去找找人,可是一想,万一撞见什么尴尬的事儿,就不好了,想想还是算了,钱三应该不会伤害她的。

想明白后,苏宁转身去了书房,今夜暂时住在那里吧。

一夜好眠,卓渊睁眼醒来,看着陌生的床顶帷帐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昨夜被苏宁给暗算了。

苏宁?!

卓渊心口锐跳,惊得猛地起身,转头就看见苏宁正在看书,一条长腿踩在凳子上,一条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

抬头看见卓渊醒来,出口就问:“钱三是不是和你一起来的?我家若儿不见了,他把她带哪里去了?”

卓渊有些阴阳怪气的说,一只手撑着床沿,一只手捏了捏鼻梁:“你应该还没忘这两人是有婚约在身的吧,怎么着以后也是一家人,他也找了她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见着人,总要述一述相思之苦!”

卓渊的里衣有些松散,微微露出一点胸前的风光,整个人还有些惺忪,显得人贵气中透着散漫,再加上他慵懒的声音,苏宁整个人都麻了。

苏宁回了回神,装作听不懂卓渊的话中话。

放下了书,给卓渊准备了洗漱的水,然后去了小厨房把早上准备的吃的端上来,卓渊洗漱好。

看了看没见过的早餐,有些新奇,问:“这是什么?”

苏宁递上筷子,不咸不淡的说:“早饭呀,今日若儿不在,这是我自己做的油条豆浆,那个是烧麦,将就吃吧。”

卓渊问:“为什么这个叫烧麦?”

苏宁夹了一根油条,一端放在豆浆里泡着,若无其事道:“这个费面粉,好的白面粉死贵死贵的,太烧钱了,就叫它烧麦了。”

卓渊点点头,又问:“这个为什么叫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