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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父亲驻守北疆的时候,北疆还没有出现卓峰这么一号人物。那时候父亲的官职也是副帅,居于主帅林功之下。

林功元帅是大梁的肱骨之臣,像他这种两鬓斑白还依然坚守在前线的不多了。更为重要的是,这位老将军很得皇室的信赖。

毕竟林功为了大梁,先后折损了四个儿子两个女婿。现在的林家,就只剩下这个老人了。

之前父亲在其麾下听命的时候,辅助林将军抗击齐兵,这么多年并无差错。可是自从三年前周将军受伤之后,新一任的副帅换成了顾家之人。状况便急转而下。

这位是顾大郎的一个叔叔。对于这位副将,元帅的评价只有四个字,纸上谈兵。

不过,这些到底是北疆的事情,周乐平也干涉不了太多,就算国家真的城破灭亡了,那也是大梁的气数尽了,理应如此。他只要将分内之事做好,不留下把柄给后世之人就可以了。

可是,大梁的帝王明显不想让周乐平如此清闲,直接一纸诏书,就安排周乐平赶往北疆任职。担任的还是左将军这么一个职务。

看到调令的时候,在大帐中的不少人都被气笑了:“我们西疆的副帅,到了北疆竟然只能当个左将军?这不是贬职嘛!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让副帅去给姓顾的当手下,这是谁想出来的主意,怕不是叛徒吧!”

“就是,就是,北疆的事情我们也分析过,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个顾副帅下达命令不及时造成的。现在上面非但不免职,甚至还要我们副帅过去,很明显就是去背锅的,副帅,您不能去啊。”

周乐平将手中的圣旨收起来:“不去可就是抗旨,我的家人还都在京城呢,哪能不去,罢了,不过就是打仗,去哪里打不是打。当个左将军也好,脑子倒是轻松了。”

就这样,一张锦帛,就让周乐平辗转大半个大梁,赶往宁安关。

宁安关,这里还是宁王的封地呢。宁王是谁,就是那位靠着军功当上大梁第一个异姓王的宁王。也是被囚禁宫中安和郡主的父亲。

自从先帝去世,新帝登基。宁王不止一次上书要求接回女儿。可是皇帝以安和郡主是太妃,理应住在后宫为借口屡次拒绝。摆明了就是一副扣押人质的把戏,宁王怎能看不出来。

心灰意冷之下,宁王独身离开京城,前往了自己的封地宁安关居住。

放着这样一位大梁军神不用,为什么还要不远万里将他调过来呢?难道就算是手中有人质,皇帝也不相信宁王吗?

对了,宁王最初可是支持大皇子的!皇帝该不是因为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吧!这都过去三年了,宁王的手下都被除的差不多了,京城中的官员都经历了好几次洗牌。一个已经去世的皇子,还有什么值得惧怕的。

这么胡思乱想了一路,宁安关终于是到了。

刚到这个关口,周乐平就发现此地城池被破坏的十分严重,街道两旁全是无家可归的人民,房屋残破,街道杂乱。空气中弥漫着阵阵恶臭。

整个城池被一股巨大的悲哀所笼罩,压得人喘不过气,让人生不起半点希望。

这个城池怎么士气低迷成这个样子,如此,怎么能抵抗汹涌的齐军。

跟随着士兵进入军营,看到了两鬓斑白眉头紧皱的林元帅。周乐平不止一次听父亲说起这位神勇无双的战士,如今终于是见到了本人,怎么能不激动。

林元帅上前将周乐平扶起,微微点头:“不错不错,有你父亲的英姿!比你父亲年轻的时候更胜一筹。”

周乐平高兴:“那下次林帅可要当着我父亲的面说说,让他也听听,省的一直骂我。”

这话让林帅哈哈大笑:“好好好,等到这场战争结束了,咱们都回了京城,我就去你家当面说说。”

正说着话,一个脸色白净,穿着一身儒士衣服的人就进门了。周乐平以为是军师,可是林元帅却直接介绍:“这位是副帅,顾松。”

什么?副帅!怎的一身儒气。难怪很多人不服呢。

周乐平面上不显,却恭敬行礼:“顾副帅!”

顾松笑呵呵的摆手:“你我算起来还是半个亲戚呢,不用这般客气。”

周乐平也不想和这个人客气,直接站起了身。

林功元帅看着桌上铺开的地图,和周乐平说道:“现在,我们已经有两座城池被齐军给拿下了,如果宁安关再失守,大梁就真的危险了。小周,你有什么看法。”

周乐平首先想到的就是要提高军民士气,这般死气沉沉,一副未来无望,安心等死的状态是完全打不赢齐军的,只有将宁安城中的人全部调动起来,才有一战的可能。

林元帅听了周乐平的话,认同的点点头:“你说的不错,这件事是得抓紧办。”

林元帅和周乐平对如何提高士气展开激烈讨论,没有注意到斜后方坐在椅子上顾松那恶毒的眼神。

经过几天的努力,宁安关中的士气终于是提高起来了,军民也不似以往那般缩在一角,整个宁安关都动了起来。

这件事,让周乐平在宁安关这个陌生的地方站住了脚,成功融入到北疆的军民中来。可是,却也正式进入到了顾松的黑名单。

一个白天,顾松拿着一封盖着元帅印鉴的军令交给周乐平:“周将军,元帅的命令,让你带领一队人马,从左侧侦察,打探敌情。”

“周乐平领命。”

可是,这一战,却遭遇了齐军的埋伏。

就好似先前就有准备了似的,他们刚刚从宁安关左侧进入石门谷,就遭遇了埋伏在这里的齐军攻击。

“糟了,路线被卖了,所有人撤退!”周乐平一声令下,所有人开始往后撤离。

可是,埋伏在这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周乐平出来勘察只带了一千人,可是将这里包围起来的齐军少说也有一万人。密密麻麻,成群结队,好似看不到尽头。

后面的小兵被这阵仗吓傻了:“将军怎么办啊,我们被埋伏了!”

“该死,军中肯定有奸细,我们被卖了。被齐军抓到的大梁人,就没有活过三天的,每一个都是严刑拷打!将士们,在这里等待被俘虏是死!冲出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对,我们都听将军的。”

周乐平:“我记得地图上往左走,有一条河,说不定这就是我们的一线生机。等会我给你们垫后,所有人,无论谁活着出去了,一定要将这里的事情让所有人知晓。军中有奸细!不尽早除掉,就是亡国之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