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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今朝桃花 > 第98章 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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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珺听得耳边的一番话听得脑子昏沉,下意识便行礼,“见过祝前辈。”

已是虚影的祝前辈望着她,再叹一气,面上似乎是可惜地飘走。

望着其离去的背影,常珺是怎么也想不到薛策那几个修法不一样的到底能在这个刀修手上顿悟到什么。

眼前的几人顿悟时间不长,约莫只有十多分钟的时间。

常珺还未来得及研究研究腕间的那朵重瓣山桃,就见公孙言已先从入定的状态退了出来。

常珺实在是没忍住好奇,问了句:“你悟到了什么?”

“杀鱼杀鸡的时候要干脆利落,大火猛炒动作要快,这样才能更好浸入锅气。”公孙言利落开口道,面上笑眯眯的神情仿若是到了厨房一般。

但他这番话可给常珺和少卿听沉默住了,也给一从入定中出来听得清清楚楚的了无听沉默住了。

好半晌常珺才扭脸去问了无悟出了什么,哪晓得了无唇角一扬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常珺实在是想不出那祝前辈到底叫他们领悟到了什么。

直到裴纪入定结束后,反手便是掐诀施术,动作干脆利落,一面念叨着法术是我我就是法术,一面将五行法术皆施展了个遍。

常珺望着从入定中出来的三人,和少卿对视一眼,一道往后挪了半步。

这到底是顿悟,还是发了疯?

常珺又往后挪了两步。

待到几人出了禁区,外头已过了两日,正处于第三日夜间,整个白山外头早已没了人烟,荒凉一片,收到阵盘亮光的弟子姗姗来迟。

极原分局的人倒也没问禁区里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招待了几人在局中落脚歇息。

翌日,直至抵达山明分局,薛策转脸就瞧见常珺叼了个棒棒糖在嘴里。

此时的常珺正埋头在册子上登记,棒棒糖露出一截白色的棒身,被她叼着的模样像是十几年前那种风靡大街小巷里的黑社会。

薛策忽然想起头一回见少卿时她说的话——不符合她大师姐的形象。

薛策本是不信少卿的鬼话,如今亲眼见着,尽管不想承认,但少卿确实说的很对。

山明分局四季如春,连冬日里洒下的日光都是暖洋洋的,一踏进山明就叫人心情愉悦。

山明分局的弟子动作极快,还未到正午就将人送到了一处潭水边,和极原分局一样,也是递了个阵盘后转头就走。

徒留一帮人对着看起来都有些发黑的潭水大眼瞪小眼。

常珺又拆了根棒棒糖送进口中,身侧的薛策仍旧在望着她。

许是她盯的时间太久,常珺伸个懒腰,终于自袖里乾坤中摸出个奶糖递给她,“没棒棒糖了。”

其实不是想要糖的薛策欲言又止,憋了半天终是没憋出话来,只愣愣地将奶糖收下。

了无已绕着不大的潭水走了一圈,方欲抬脚就跳进水中时被常珺一把拉住。

“避水珠。”常珺摸了几颗避水珠一一递过去,后又怕会偶遇什么突发状况,又多递了几颗。

潭底漆黑一片,眼前能见的不过一米的距离,水下漂浮物甚多,这叫几人的能见度再度降下不少。

因着有避水珠的防护,几人一路朝下也未察觉到有任何的水压。

约莫一路向下了半个钟头,眼前仍旧是漆黑一片,这处潭水似是个无底洞一般看不到头。

也不晓得是行了多久,常珺只觉周身的水流忽地变得有些湍急,她只当是要到底了,并未起疑心,只留了几分警惕。

斜左面的水流骤然湍急起来,比之方才有过之无不及,常珺不晓得后头到底是哪个方位,护体灵力只得荡开周身的几人。

下瞬,无数水箭劈头而下,薛策眼疾手快地扔出金刚符。

水箭落在淡金的光晕之上只发出沉闷的声响便化作水流消散,可下一刻便又重新凝聚成水箭再度袭来。

水箭无穷无尽,可金刚符却是在接二连三的撞击下隐隐有了撑不住的迹象。

纵使常珺和薛策的袖里乾坤中留存着数张金刚符,可仍旧有用尽的时候,而潭中水箭依然可以重新凝聚。

坐以待毙不是常珺的作风。

她当即唤出胜邪,银蛟倏地自剑中钻出将众人吞入蛟腹,银光闪闪的银蛟登时将漆黑的潭水照亮许多,虽仍旧瞧不见远处,但比之方才已是好了太多。

水箭不断落下,紧随着银蛟的蛟尾而去,忽而常珺眼前木藤一闪而过,银蛟霎时便在水中停住。

打眼望去,潭中不晓得自哪儿冒出数根木藤,竟将银蛟从头到尾捆了个结实,原先簌簌落下的水箭忽而凝成了冰箭的模样,划破水流直冲而来。

裴纪见状,当即双手掐诀:“是法修!”

法修于五行术法大多都是精通,只偶有个列在五行之外天赋异禀。

但见这水箭凝成冰的速度,想来这不知身处何处的法修应当是在冰性上天赋异禀。

闻见裴纪的惊呼,了无当即横执禅杖与公孙言呈包夹之势将裴纪和薛策围在正中。

裴纪指尖不断翻飞,与之相对的,银蛟外忽地闪过褐色一角,霎时便有一土球隔断木藤将银蛟包裹在其中。

剑中魂的蛟鳞同上界龙神一样,万法无用,法修罢了,到底还是于剑中魂的蛟鳞造不成任何伤处。

少卿侧目瞥了眼神色紧张的几人,心中轻叹一气,却见常珺抱着剑,亦是饶有兴致地望着如临大敌的几人,少卿不免有些疑惑。

“你不担心?”

“担心什么?”常珺出鞘半寸的胜邪压了回去,“我与银蛟心念相通,外面的法术对银蛟造不成任何危险我也是清楚的,再说了,这不就是历练?”

少卿琢磨着她这番话,惊叹一声,“哇,你真的有当师父的样了。”

闻言,常珺忽地想起远在总局的沈慕,憋着坏反问:“为什么时候没个师父的样了?”

“你什么时候都有师父的样。”

盯着她的眼睛,少卿心里门儿清,自是晓得她给自个儿挖坑的心思。

她才不会上当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