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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靖鸣心中还是有一个疑惑,到底是谁帮萧晚月逃跑的,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贺流和小春是不可能的,两人被迷晕了,而且他们还找了替身,如此缜密的计划不了解自己的部署是不可能成功的。

除非别院里的一切都是萧晚月自己向外人透露的,他们有事怎么样联系的?

这些都是问题,而且,那个帮她的人肯定也认识他。

难道是侯府的人,那会是谁?

不管是谁都阻止不了他寻找萧晚月。

萧晚月的身份应该不简单,从这次查到的信息来看,而且还有其他势力也在寻找她。

叫了暗三来,此人是贺靖鸣的替身,而且伪装功夫了得,让他来扮做自己。

贺靖鸣回到钦安殿,看了看墙壁上的画,女子鲜妍明媚,怎么突然觉得这张脸在哪里看到过?

某个画面一闪而过,他没有抓住。

此时内侍太监王福在外面唤自己:“陛下,郑小将军有事禀报!”

思路被打断,有些不高兴说道:“让人进来吧。”

王福:“郑小将军请。”

郑聘一进来就行礼问安:“微臣参见陛下!”

贺靖鸣:“表哥快快免礼!”

郑聘:“谢陛下。”

贺靖鸣:“表哥匆忙赶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郑聘:“确实有一事,迢递妹妹来京城的路上不知所踪了,还请皇上派人找一找。”

贺靖鸣:“表妹是何时丢的,将所有的消息给贺川,让他去寻找。”

郑聘:“谢皇上,迢递在你回京后几日就私自离开了将军府,听人说是向京城的方向,我们回京途中也多次寻找就是没有她的下落。”

贺靖鸣:“表哥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表妹的,而且我要出宫几日,也是为了寻人,还请表哥帮忙照应一二。”

郑聘:“不可啊表弟,你这样太危险了,不如表哥替你去找吧,而且你身份特殊,若是遇到什么危险这可如何是好。”

贺靖鸣:“表哥放心就去云州,几日就回来了,而且此行我必须要去。”

郑聘也知道皇上是去意已决,他也不能改变什么,只能好好的保护皇上。

郑聘离开了钦安殿,屋里只留下贺靖鸣一人。

而门外的王福心疼的看着皇上,他觉得皇上受了太多的苦,从生下来就身份尊贵,长在富贵窝里,也爱读书识字,起早贪黑的去练习武艺,为的就是成为能肩负重担的太子之位。

可惜天不遂人愿,淑妃等人谋害皇后,四皇子又毒害了陛下,而他为了保护太子殿下,成为了四皇子的走狗,忍受屈辱才苟活到今日。

还好自己没有辜负皇后娘娘最后的嘱托,在皇宫做太子殿下的内应。

贺靖鸣看到王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本以为他是叛徒想杀之而后快,后来才知道自己是被他救的,心里说不出的复杂,而且他还是母后就在皇宫里面的内应,确实是自己误会他了。

现在又做自己的内侍,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毕竟是母后的老人,而且对自己有恩,再怎样也不忍心视而不见。

贺靖鸣一个人躺在宽敞的空床上,思绪飘远,他与萧晚月相识于梦中,两人耳鬓厮磨好不快活,郎情妾意,浓情蜜意,是那样的美好,所有的烦恼都被抛之脑后,只有欢愉,而今她不入自己的梦,便是连那最遥远的镜花水月都消失不见了。

真正的初见应该是她来到房中,而自己又中药了,两人便相遇了,没想到她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似的,把自己给打晕了,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当时他还说自己意志坚定,不会为情所困,没想到自己也是免不了俗,不过是一个俗人罢了。

第二天交代好事情,就出了京城,没想到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谢俞要去沧州办差,沧州发生了一桩悬案需要他去处理,在出城的时候就看见了贺川,谢俞就知道贺靖鸣肯定也出来了,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却将他的好奇心拉到了顶峰。

于是就尾随着贺靖鸣的车马,没想到还不到两里地就被发现了,而且去沧州和云州的路是一条,沧州过了就是云州。

这不就巧了,谢俞死皮赖脸的要跟着贺靖鸣一道,谢俞的队伍也有百十来人,乔装成一家商队,谢俞是一副有钱人打扮,穿金戴银,好生阔气。

有暴发户的潜质,有一点很好骗的感觉,妥妥一富贵窝里的傻公子模样,自己还觉得挺风流俊逸的。

贺靖鸣大老远就看见谢俞就像花孔雀一样,吸引众多人的视线,而且还有些贼眉鼠眼,看着很是滑稽。

他本不想理睬这人,没想到这人竟然发现了自己的行踪,而且自己还是秘密离京的只能说这人真的是狗鼻子,这样也能闻出味来。

远远就看见他坠在自己身后,实在是烦不胜烦,于是直接叫人请了他来,问道:“谢俞,跟着我做什么?”

谢俞一脸狗腿的说:“哈哈,在下见公子往沧州的方向,在下也是要去沧州,奈何带的人武功底子薄,实在是无法保护在下,特来相问是否能和诸位一起?”

他只敢叫皇上为公子,人家也没有自报身份,而且看着也是微服私访,他的下属也不知道这是皇帝,要是有杀手藏匿在其中那不就完蛋了,怎么说贺靖鸣也是自己的表哥啊。

贺靖鸣听他这样说冷笑一声:“哼,你有什么本事我不知道,还功夫低,你自己信吗,到底是什么事,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谢俞这才说明自己的情况:“不是,你让我去调查沧州的杀妻案吗,这条路就是去沧州的,我看见你也朝这个方向才跟着你的。”

贺靖鸣:好吧,是他误会了,他要去云州确实与沧州同路,正好两人可以结伴而行。

“那就远远跟着。”

谢俞:“咱们就不能一同去吗,这样也能有个照应。”

贺靖鸣:“不能。”

谢俞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自己的表哥竟然这般无情。

他可不管,不让他跟着,他偏要。

于是贺靖鸣的队伍在前面走着,谢俞在后面跟着,形成一条独特的风景线。

贺靖鸣一行人装作是走镖的队伍,朴素而又低调,看着还真像一群走镖的,很多都是见过血的,身上有着煞气,还真像走镖的镖师。

在谢俞的死皮赖脸下,贺靖鸣答应走一道,没多久贺靖鸣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