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月醒来的时候脖子还有些痛,她用力捶了捶,按了按,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笼子里,而且还是金子做的。
她满脸问号???????
难道自己又穿越到了其他的平行时空?
低下头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她在一个辉煌气派的宫殿的大床的旁边,笼子里有她喜欢得水果,在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华丽的宫装。
不会是在皇宫的某个宫殿里吧,这里的装饰大气,颜色也是明黄,不就是皇宫吗,这肯定是贺靖鸣干的好事。
这人真的心里有点变态啊。
不过自己身上的衣服是谁帮她换的,而且她还洗了澡,肯定是宫女帮她的,不可能是贺靖鸣那个狗东西。
她百无聊赖,随手拿起几个葡萄吃了起来,唉,这葡萄味道还不错呀,忍不住又吃了几个。
这葡萄虽然好吃,但是她被关在里面真的不舒服啊。
谁又愿意在这金笼子里呢?
古代有汉武帝刘彻,在没有继位的时候和馆陶公主的女儿陈阿娇有金屋藏娇的许诺。
她到了古代没有金屋藏娇,只有金笼锁门,这差距不是一点两点的。
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人太过分了,怎么能把她关起来呢,她又没有惹到他。
这男人真是一天一个样,随时都会给人甩脸子,这样的男人真的要不得。
萧晚月的心里已经诅咒了贺靖鸣这个王八蛋好多遍了。
她哥也被贺靖鸣不知道整到哪里去了,萧晚月哪里知道萧岭青已经被她的好朋友赵景妤拉走了,而且还是端王专门来迎接他的,他去了端王府,得到了他们家的盛情款待。
赵景妤更是一脸娇羞的看着她哥,就像是看什么大宝贝似的,眼睛都快粘在她哥身上了。
萧岭青美人绕膝,盛情难却,早就将她这个妹子给忘得九霄云外了。
而她的老父亲也是,想着去皇宫也不会出陪抹额问题就放放心心的让她去了,半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
萧晚月还在皇宫里等着他们来营救呢。
她朝外叫了几声:“来人啊,有没有人啊?”
结果她叫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来开门,气派的大门还是纹丝不动。
萧晚月她想自己怎么就没有学过一些什么开锁的技巧啊。
笼子本来就是用金子制作的,里面还有一条金链子拴在她的脚踝上,笼子还绑在了红木圆柱上。
她手里有没有什么腐蚀性的药水,完全是没有一点办法啊。
只能等着贺靖鸣来给她开门,她这样子被关着要是被人看见了也是很尴尬的,她可不想被别人看见她这个样子。
无聊,啥也不想干主要是她才从江州回来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实在是提不起精神,她现在就想好好的睡上一觉,谁管在什么地方睡觉。
还好这个笼子里有被子,下面也被垫的很舒服,她躺着吃了一根香蕉,一个苹果,一个橘子,最后又吃了一把葡萄,盖上被子就进入了梦乡。
御书房,此时贺靖鸣正在忙着处理江州的事宜。
贺靖鸣看着眼前的信纸心中冷笑不止,这些人还真是不甘心啊,还想撺掇那些抄家流放的人来对付他,看来是自己太过温和了,让那些人都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
秦赋名义上是秦寿的小儿子,本来秦寿都说了是他一人之过,放过他的小孙子,他已经很仁慈了,只要是没有犯法的他都额外开恩,没有将他们流放。
没想到这个秦赋竟然受到赵宏余党的挑唆想要在江州制造混乱然后伺机而动,引起兵变,打着勤王的名头来壮大实力,以江州为据点分裂山河,这野心可真够大的。
他决不能再放任他们了,当年除了秦寿和赵宏密谋还有一股势力隐藏在暗中,他们一直窥伺着大楚王朝,总想用什么契机推翻大楚。
还有就是当年萧晚月被人拐走一事也是十分的蹊跷,可能也与这股势力有关。
贺靖鸣看着谢俞问道:“你可查出了些什么?”
谢俞严肃的说:“臣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这些证据都指向前朝余孽,不过这前朝都灭亡百年了,为什么还有余孽?”
大楚的前身是大魏,开国皇帝叫曹熙,大魏历经两百余年的风霜雨雪,朝廷内部分崩离析一盘散沙,贪官污吏溃不成军,后来还是赵家举起反抗的大旗,披荆斩棘才将大魏的暴政推翻,大楚建立。
一切都百废俱兴,经过大楚几代人的努力才得到了现在的成就,而前朝的复辟之心从未停歇,一直都是小打小闹,并未影响到大局,但是前朝的人不断的在朝廷中渗透,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下了多大一盘棋。
听说前朝的皇帝有一个儿子流传到了民间,而且前朝余孽都想以这个人血脉为复国的由头。
历代君王也曾用心去寻找他们的踪迹,却都无功而返,只是近年来前朝余孽越发的放肆,他们好像也在寻找什么东西好像是一个宝物,里面装了一张藏宝图。
这张图里面有金山银山,可以作为前朝复国的资本,但是这个东西到底在哪里只有前朝重臣知道在哪里。
前朝有一个忠君爱国的大臣,他不愿意投身新朝,遣散了家中的奴仆,带着一双儿女去了一个偏僻的村落,他深受皇恩,家里的金银珠宝也非常的多,都是不出世的珍宝。
还有就是他的祖辈也是皇商,家里积累的财富富可敌国,他看着大魏摇摇欲坠就将这些宝物藏了起来,希望有朝一日自己的宝藏能作为复国之用。
将藏宝图放在了一块玉佩里面,传女不传男,只是世人都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他的子孙去了哪里都不从而知了。
贺靖鸣的回忆戛然而止,这些都是传奇,到底他们要找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
他让谢俞继续调查,下旨将秦赋秋后问斩,又处理了一些琐事才回到钦安殿。
他一推开门就看见萧晚月一脸通红的样子,脸色很不好,他有些焦急,难道月儿受伤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萧晚月都要哭了,她的眼睛红通通的,满眼都是对贺靖鸣的控诉。
急忙上前问道:“月儿,你怎么了?”
萧晚月理都不想理睬他,但是又没有办法,她真的受不了了,贺靖鸣要是再不回来,她就只能原地解决了。
她本来回到京城就没有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结果又被这人给打晕了,还把她关在这里,些时候都下午了。
她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这人太过分了。
萧晚月:“我想出恭,快把门打开。”说完就眼睛冒火的看着他。
贺靖鸣一听脸都红了,他竟然忘记了这个问题,急忙打开金锁,然后快速抱起萧晚月到了室内,立马就出去。
萧晚月骂骂咧咧的解决着三急,从来没有这般无语过。
贺靖鸣感觉自己无言再见萧晚月了,不会憋坏了吧。
萧晚月不会更生气了吧。
萧晚月洗了手,提着裙摆来到了贺靖鸣的面前,直接就甩了他一巴掌。
贺靖鸣还懵懵的,他感觉自己的脸红辣辣的,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转过头就看见萧晚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