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拿出了一个塑料袋:“另外,我们在知晃先生摔倒的地方发现了这个。”
众人一看,竟然是一颗洋葱。
犬伏禅也脸色有些难看:“又是球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转头怒视山村操:“警察到底有没有找到操纵魔犬的犯人的线索啊!”
山村操连忙道:“我本来准备等天亮以后,让鉴识科的人去调查一下那个木屋,不过应该还是抓不到凶手的吧。”
犬伏知晃不满的质问:“为什么啊?”
“因为,对方可是对狗下诅咒的黑魔术师啊!”山村操忽然满脸惊惧的大喊起来,“我们警察不过是普通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那种人啊!”
“说实话,我都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地方呢!”
毛利兰吓了一跳:“黑魔术师是怎么回事?”
山村操满脸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我们在那个木屋里面,发现了很多书,全部都是和黑魔术有关的。”
“不会吧···”毛利兰害怕的后退了几步,下意识寻找某个身影来,顿时一愣,“咦,柯南他们人呢?”
众人这才发现,不仅仅是柯南,还有悠也和服部平次也不见了。
宫野志保抬手指了指:“悠也他们的话,好像刚刚就往那边走掉了。”
宫野志保三人顺着那个方向找了过去,很快就在靠近院子的走廊上找到了悠也三人。
三人正坐在地板上,撑着下巴看着院子里的草发着呆。
“怎么坐在这里发呆?”毛利兰有些疑惑。
远山和叶笑着说:“不会还在想那件事吧?算了算了,这个世上总会有不管怎么想也完全无法理解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服部平次有些疑惑的看过去:“无法理解的不可思议的事情?”
悠也和柯南也是疑惑的看着她:“你在说什么啊?”
悠也向宫野志保投去一个问号,宫野志保耸了耸肩膀,扔回来一个问号——她也不知道这两人在说什么。
毛利兰有些不高兴的说:“魔犬啊魔犬!”
远山和叶:“平次你们不也看到了吗?那个燃烧着的怪物!”
毛利兰用力点头:“就是啊,山村警官还说了,你们还看到了燃烧的脚印。”
“啊,”服部平次恍然大悟,“如果是燃烧的脚印这个骗术的话,我们已经解开了。”
他看向宫野志保:“按照这个姐姐说的,她摔倒的时候闻到了刺激性的味道,说是丁烷?”
宫野志保愣了下,点点头说:“是的,我做实验的时候有时候会用到,所以能分辨的出来···”说完还看了眼柯南。
柯南一愣,后背忍不住一凉——试验?什么试验?难道是研究他身体组织切片的时候?
服部平次没有多想,只当是学校里的课程试验,继续道:“魔犬消失以后,小兰小姐看到的跳动的火焰还有喀拉喀拉的声音,大概就能猜到了。”
毛利兰和远山和叶惊讶不已,发出了惊讶的欸?
悠也接过话头道:“而且地面上还有什么东西托过的痕迹。”
“脚印的手法好解决,但最关键的问题还是那个燃烧的身体,到底是用什么办法做到的。”
服部平次和柯南也是露出了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那只狗扑倒知晃先生以后,还能烧伤他的手臂,这火焰到底是怎么出现在狗的身上。”
“如果是给狗披上一层布,然后点上火,那在附近肯定能发现烧焦的狗的尸体。”
悠也摸了摸下巴:“但是附近并没有发现,而且我们在空气中也没有闻到烧焦的味道。如果是凶手在附近等着狗回来,用灭火器或者水扑灭火焰,至少也会留下相应的痕迹,可是并没有。”
服部平次道:“如果是用车子回收的话可以不留下痕迹,我们又没有听到发动机的声音,附近也没有发现轮胎的痕迹···”
他看向悠也,提出了一个疑问:“说到底,狗消失到哪里去了?”
悠也微微点头:“既然是燃烧的狗,我们在跑到知晃先生边上的时候,应该能看到才对,在晚上的话,燃烧的狗还是非常显眼的。”
柯南沉声道:“但是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就仿佛那只狗凭空消失了一样。”
悠也接过话头,表情略带阴沉的说:“就仿佛是被黑暗吞吃掉了一般。”
毛利兰和远山和叶立马露出了害怕的表情:“被黑暗吃掉了?”
宫野志保有些无语的瞪了眼悠也。
悠也朝她眨了眨眼睛。
正当两个女孩震惊于魔犬被黑暗吃掉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伴随而来的是一声:“可以吃了吧?”
“!”毛利兰和远山和叶发出一声悲鸣,颤抖着回头看去,“吃,吃什么?”
犬伏幸姬疑惑的看着两人:“我指的是晚饭啊。”
毛利兰和远山和叶眨了眨豆豆眼,这才想起,因为魔犬的忽然出现,她们到现在还没有吃上晚饭。
被犬伏幸姬一提醒,一阵强烈的饥饿开始攻击她们的胃。
悠也三人也是摸了摸肚子,笑着对她说:“要吃要吃,肚子快饿死了!”
犬伏幸姬温和的笑了笑:“那我这就去把饭菜重新热一下。”
“等一下,”悠也起身叫住了她,问道,“如果说到球或者珠子的话,你能联想到什么吗?”
“珠子?”犬伏幸姬一愣。
悠也提醒道:“凶手不是每次都在现场留下珠子或者球状的物品吗?我想这可能和犬伏家有什么关系。”
犬伏幸姬用手指点着下巴,思索道:“球、珠子的话,我能想到的,就是我以前的姓,玉木其中的玉字了。”
“我小时候的乳名也是叫小玉噢!”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摆着手说:“不过你们不能因为这个就把我当成凶手啊!现在也没有人用这个来叫我了。”
服部平次皱了皱眉,问道:“那你知道其他人原本的姓是什么吗?”
犬伏幸姬摇了摇头:“不知道欸,因为我是最后一个到这个家的养女。”
毛利兰后知后觉的说:“说起来,幸姬小姐确实比其他人要年轻上许多呢。”
犬伏幸姬尴尬的笑了笑:“是的,我好像是父亲过了50岁以后才有的孩子···名字也是,最初是从父亲的名字里取了一个字叫做弟惠的样子,不过我母亲很讨厌那个名字,就改成了现在的幸姬。”
“我母亲一直怨恨着父亲,说是被有钱人欺骗了感情然后被抛弃了。”
抱着好奇的几个人沉默了下来。
看来,这几个养子女的背后,或许都有着一段不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