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他还没死!”
“他回来了!”
霍家别墅里。
霍珊珊一回到家就跟母亲王艳红说起今天霍峰突然现身媒体招待会的过程。
王艳红是个年仅40岁的少妇,出身寒微的她,经人介绍给霍君天的那年,她才年方十七岁。那时候霍君天丧偶不久情绪低迷。王艳红的出现,正好安抚了他那颗中年丧偶的悲伤之心。
王艳红本身就长得美,水嫩的肌肤,会撒娇又会来事的小嘴,正值壮年的霍君天哪会有不喜欢的道理。
一段时间的翻云覆雨后,霍君天彻底爱上了这个比他小一轮女人。他很快忘却了曾经在前妻坟头立下不娶二妻的誓言,迎来了人生的第二春——接纳王艳红为他的第二任妻子。
此时,王艳红听到霍峰居然没有死,又凭空出现在金陵,她一脸震惊地追问道:
“怎么?那霍峰又回来了?”
“他从近百米高的悬崖掉下去,有没有少条胳膊断条腿的?”
霍珊珊一边低头看手机,一边回答母亲:
“妈,那霍峰看起来已经没啥问题了,双腿都利索了,那状态看起来比他病前更精神。”
“啊!”王艳红一脸错愕。
她难以接受霍峰还活着的消息。
三个月前,当他得知霍峰坠崖的消息时,她当众掩面痛哭内心却兴奋至极,她反复在电话里确认霍峰死了没有。
电话里另一头的霍休向她打包票:“婶婶,你放一百个心吧,这野种百分之百喂了鲨鱼,这时候恐怕都成了鲨鱼的粪便排出来了!
王艳红闻言欢天喜地,这下子她的儿子终于顺理成章成为集团未来接班人选了。
自从她和霍君天的第一个孩子霍珊珊出生,王艳红就期待着霍峰发生点什么意外或者突然消失。
当她的第二个孩子霍林出生时,她咬着牙发誓一定要让她的宝贝儿子成为集团继承人。霍峰作为霍家的长子必须消失在这个世界!
出身卑微的人,一旦拥有财富和地位,就不择手段渴望永久拥有!她表面上对霍峰视为己出,背地里却称之为野种。
霍君天自然能感受到了王艳红对霍峰的冷漠。但后妈不待见前任生的孩子,这也是人之常情,他也只能偶尔劝说几句。
毕竟王艳红哄逗男人的功夫真是一绝。王艳红开心了,她就会让自己开心。若是惹怒了这个女人,一时间还找到可代替的人伺候自己。
霍林心里倒是没那么多小九九。此时他边给未婚妻剥橘子边憨憨说道:“妈,我哥不但回来了,他还同意了我跟思蓉的婚事,哥真是太好了!”
王艳红很想甩给她的儿子一巴掌,让他清楚现在的处境对他们母子俩都很不利。即使现在集团已经宣布霍林为集团未来的法定继承人。但只要霍峰活着一天,霍林的继承人身份就一天不稳。
“你真要气死老娘了!”
王艳红狠狠瞪了一眼儿子。转头她又对秦思蓉微笑道:
“思蓉啊,林儿这孩子童心未泯,你可要好好跟他说说,只要霍峰在金陵一天,他这集团继承人的地位就一天不稳,你们的小日子也好过。
“妈,我知道了。”
秦思蓉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回答。
这个世界上最希望霍峰死的人就是她!
三个月前,为了给从美国回来的西门恭博士接风洗尘,秦家在海边举行一场啤酒烤肉派对,此时是霍峰坐在轮椅上的第九个月。
夜色朦胧,秦思蓉和西门恭先后消失在大众的视野。霍峰恰好看到他们二人朝着同一个方向走去。出于好奇,霍峰把照顾自己的佣人打发走,他一个人驱使着轮椅朝着西门恭和秦思蓉的方向开过去。
前方是大石头时,霍峰停下车轮。他隐约听到有声音从大石头后面传过来。霍峰已经猜到大概,但是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毕竟一个顶级家族的大家闺秀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苟且乱伦之事。更何况,秦思蓉混迹娱乐圈一直有清纯女神的美称。
他决定目睹究竟,费了一番力气爬上石头,看到秦思蓉一脸享受地躺在一颗大石头上,时不时发出娇喘声,西门恭趴在秦思蓉身上如同一个人形打桩机。
霍峰愤怒至极怒吼道一声!
“是霍峰!都怪你!被他发现了!”
秦思蓉惊慌中抓起衣服捂住自己身体的隐私之处,责备西门恭玩得太野。
西门恭也颇为惊讶,他边穿上贴身衣物,边朝着霍峰走过去,嘴角露出一丝邪笑道:“你真是个没用的家伙,你就该上路了!”
在秦思蓉的眼皮底下,霍峰被西门恭推下海崖,坠落大海。
……
“蓉儿,这橘子可甜了!”
霍林尝了一口,把剩下的递给秦思容。
秦思容伸手接过霍林递过来的橘子,心事重重地咀嚼起来。
一旁的霍珊珊看到秦思蓉情绪低落,安慰道:“思蓉姐姐你放心,既然你已经和霍峰解除婚约,他就没法对你怎么样,要是他敢欺负你,我会让他知道我霍珊珊也不是好欺负的!”
霍珊珊从小就被母亲灌输霍峰必须得离开金陵他们姐弟俩才能过上稳定的富贵日子的观念。早熟的她自然也很清楚只要霍峰在金陵,她的弟弟就不能顺利当上集团掌舵人。
她也十分疼爱她的弟弟,自然希望霍峰出局。霍珊珊对霍峰完全没有好感,她总觉得父亲更亲近于霍峰。
秦思蓉听霍珊珊说要给自己撑腰,脸颊瞬间通红起来。
王艳红满脸笑容道:“林儿、思蓉你们也累了,你们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等做好了午餐我再叫你出来!”
霍林闻言,顿时来了精神,低声对秦思蓉说道:“趁午饭还没做好,我们回房间去来一波!”
说罢,霍林把秦思蓉连哄带推往卧室里走去。王艳红看着这对准新人进入房间,冲着女儿使了个眼神:“珊珊,你说你什么时候把的男朋友也带回来让妈认识认识!”
霍珊珊脸颊一红,敷衍着说道:
“我的事不急,妈你就别瞎操心了。”
王艳红凑近女儿,低声道:
“你不要想多,我不是催你结婚。你之前不是说你交往了一个做建材的大老板,叫什么周勇谦来的?听说这人有不少能耐,认识不少道上的人,是不是?”
霍珊珊转动着眼珠子否认道:
“只是朋友,妈你瞎说什么。”
一个做建材生意的老板最近在追求她,约过几次饭,霍珊珊知道此人认识不少道上的朋友。只是周勇谦已经接近40多岁,都快跟她妈一个岁数了。
王艳红又压低声音道:“女儿,你怎么脑子还没转过来!妈想请他帮个忙,让他动用道上关系把霍峰赶出金陵,让他去别的地方呆去或者干脆死在金陵……”
此时霍君天从书房里走出来,瞪了一眼这对母女,厉声道:“你们在瞎说什么,要谁死在金陵?”
霍珊珊心虚地看了一眼父亲,低头离开。
霍君天来到王艳红面前:“艳红,霍峰怎么说也是我的孩子,我不要求你善待他但是你不能害他!”
王艳红心有不甘,可又不敢硬杠丈夫,她一副认错服软的态度道:“我知道了,亲爱的!”
霍君天点点头,朝着卫生间走去。
王艳红盯着丈夫的背影,脸上的怒意又涌现出来。她嫁给霍君天时,霍君天对自己那就是一个大功率人形打桩机日夜操劳。
那时候,她也感受到过鱼水之欢。可如今这个男人年近五十,不是在书房里枸杞泡茶就是老往厕跑所。对于那事儿早已力不从心。她才四十出头,需求不减反增。想到这自己往后就要守活寡,不由得为自己哀叹一声。
此时,她听到儿子的房间里传出不小的动静,她一阵脸红。又想到霍峰,她愤恨咬牙低声道:
“儿子,为了你的终身幸福,霍峰这野种必须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