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媛见到李佳宜扬起的巴掌,连忙退后一步避开,她可不会乖乖站着挨打。
“天下男人死光了吗?你为什么要勾引自己的妹夫,我要告诉二叔,让他打断你的腿,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真是丢尽我们李家人的脸。”
李佳宜见李佳媛躲开了自己的巴掌,脸上怒气更甚,边骂边追着她打。
唐兴业扫了眼四周,瞥见廊下的两人,当做没看见,后退几步站在凉亭入口,挡住出路,眼神玩味瞧着李佳宜和李佳媛玩你追我逃的游戏。
“他是不是有病?”
李如梦从洗手间出来,挽着叶立轩的手臂,沿着回廊准备回家。
结果听到李佳宜的叫骂声,于是驻足观看。
见到凉亭里的闹剧,以及唐兴业的态度,实在猜不透他的脑回路。
老婆跟情人打架,他不劝阻,反而任由她们在公共场合吵闹,就不怕丢脸吗?
虽然这个院子被他们包了,没有吩咐外人进不来,但再让李佳宜骂下去,服务员听到声音肯定会来询问的。
“他估计是想借这个机会跟李佳宜挑明,让她知道他和李佳媛的关系。”
叶立轩不在意凉亭的闹剧,眼神温柔注视李如梦,瞧着她看戏的兴奋表情,柔声建议:
“这里有休息的房间,要不在这里午睡会再回家。在房间也可以看到凉亭里发生的一切。”
清雅苑是座四四方方的院子,凉亭在湖中心,院子里所有的房间透过窗户都可以看到湖上的景色。
李如梦听到叶立轩的提议,看了眼凉亭里追逐的两人,摇摇头:
“算了,我们回去吧!家里的床睡得舒服些。”
她要是在这里午睡,还要担心睡觉的时长,心里不踏实,回家想睡多久就能睡多久。
何况叶立轩午睡的时间短,在这里休息,他醒来后又不能办公,只能干巴巴地看着她睡觉,这样不好。
“好,那我们是看会热闹再回家,还是现在回去。”
叶立轩笑着应好,抬手将李如梦散落在脸颊的发丝别到脑后,然后握着她的手,试了试体温。
这会起风了,天阴了下来,梦梦穿的衣服有点少,可别着凉了。
“回去吧!马上结束了,没什么好看的了。”
李如梦听到李佳媛的声音,知道以她的聪明,或许已经想清楚了唐兴业的目的,不会把事情闹得很难堪。
叶立轩抬眸看了眼凉亭方向,牵着李如梦的手离开,突然想到原计划要去地产公司看看的,但看着亲爱的老婆大人昏昏欲睡的样子,他决定明天再去。
凉亭里,李佳媛围着桌子转了几圈,见唐兴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猜测他是不在意李佳宜知道他们的关系,于是大声喊道:
“够了!别闹了!事情闹开对你我有什么好处?”
李佳媛喘着粗气,见李佳宜一脸委屈呆立在原地,轻叹一口气:
“佳宜,我没想过破坏你的家庭,我跟唐少,”
她说到这里,意识到唐兴业还在场,有些话不好说,于是走到他面前,轻声央求:
“唐少,我有话跟妹妹说,你可不可以回避一下。”
唐兴业看了眼沉着冷静的李佳媛,又将目光投向呼吸紊乱,满脸泪水的李佳宜,想了想走到她面前,将她拥入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语气温柔道:
“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儿子的母亲,我会好好对你的,你别无理取闹。我好了,你们才会好。我去公司了,到时让司机来接你回家。”
话落,他抬手拂去李佳宜脸上的泪珠,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准备离开。
“唐兴业!”
李佳宜拉住他的衣袖,泪眼蒙蒙望着他,声音哽咽问道:
“你有没有爱过我?”
李佳媛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目光落在唐兴业清冷俊美的脸上,脸上闪过嘲讽之色。
“你温柔漂亮,贤惠大方,我当然爱你呀!”
唐兴业目光温柔注视李佳宜,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哄孩子一般开口:
“乖一点,跟媛媛好好说话,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我会好好对你们的。”
他说完,走到李佳媛面前,视线落在她破皮的唇瓣上,唇角扬起一抹笑意,无声吐出三个字:搞定她!
李佳媛望着唐兴业潇洒离开的背影,再次叹了一口气,转身看向失魂落魄的李佳宜,嘴唇蠕动一下,只感觉口干舌燥。
她走到桌边坐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放到李佳宜面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完一杯茶后才开口:
“唐兴业是什么样的人,你跟他在一起这么久想必多少了解一些。我没想过跟你争男人,实话跟你说,我和他在一起,就是图他的钱。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你还和许宴安在谈对象了,所以我也没有对不起你……”
“你怎么没有对不起我?唐兴业是我的老公,你跟他在一起就是对不起我,即使在我们婚前你跟他在一起,他跟我结婚后,你就该离他远远的。”
李佳宜浑身无力坐在椅子上,思绪还陷在唐兴业的话里,听到李佳媛的话,气不打一处来,面露讥讽打断她的话:
“你跟唐兴业搅和在一起,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让我以后如何在圈中立足,让唐家的脸往哪里放。到时你的名声坏了,你还怎么嫁人,我们李家也会成为别人嘴里的笑话。而我公婆也会因为你,看不起我。”
李佳媛白了李佳宜一眼,拿起一片西瓜吃完,一点不在意她嘲讽不屑的态度,声音淡淡开口:
“只要你不闹,就没人知道我们三人之间的事。唐兴业刚才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不用我说,你该明白他一点不在意我们的想法。你别太真的以为他有多喜欢你,他这人有多花心,不用你去查,光听别人八卦就一清二楚。”
“你也别指望他跟你结婚后就守着你一个人过日子,他名下的夜总会美女如云,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我只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