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钥匙打开房门,一起刚进去,我就把门上了锁。
梅子把包放下,盈盈笑说:“哥,你现在可以回宿舍去了。”
开什么玩笑,我睁大眼睛看着她:“我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梅子说:“你同事们都还在玩,你这么早你就下来睡觉,不怕人笑话?”
什么狗屁理由?人家,人家每天都腻在一起,我们能一样吗?
我把手一摆:“谁敢哭话我?谁要是笑话我,我陪他住一个月,时时刻刻盯着他,看谁受得了!”
梅子这才不做声了,拿起我的t恤衫进了冲凉房。
我躺在床上,早就心猿意马了!
等梅子出来,我看着她,t恤虽然宽大,但只能遮到她膝盖上面,修长而白里透红的小腿一览无遗。
梅子满面含羞,佯骂道:“大色狼,你看哪里去了?”
我站起来抱着她:“丫头,你是不是故意的?”
梅子挣了一下,笑问:“什么故意的?”
我俯首下去,贴着她的耳朵说:“你是故意不带睡衣,这样来诱惑我的。”说完,较轻咬了一口她的小耳珠。
梅子脸更红了,推了我一下:“坏蛋,我才没有呢,放开我。”
我更用力的搂紧她,紧紧贴在一起,又吻上了她的樱唇,丫头身体渐渐发软,“嗯”了一声,伸出双手攀住我的脖颈,热烈的回吻我。
我的手也不老实的探索起来,丫头柔柔的身躯越发变得火热,娇喘不已:“哥,还没关灯……”
窗外,依旧还是灯光璀璨,室内,早已是春意盎然……
一番灵与欲的纠缠,丫头软软的蜷缩在我怀里:“哥,我还不想睡,陪我说说话好吗?”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吧,我听着呢!”
梅子用手轻轻在我身上敲着,说:“今天我在供应商那里,他们老板一直要留着我,说要请我吃饭。”
我说:“这不很正常吗?你们在供应商面前,那可是衣食父母。”
梅子说:“才不呢,我那时只想早点过来见你,哪里会在他们那里吃饭,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把梅子脸上的头发拂到后面,轻轻的抚摸着她脸:“丫头,我也想你。”……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等我睁开眼时,丫头已经梳妆好,在收拾东西了。
我坐起来问:“丫头,这么早起来干嘛?”
梅子回过头来:“还早啊,八点了,等下还要去逛街呢!”
我指了指楼上:“都还不知道起床没有呢,我们两个去逛街?”
梅子说:“我昨天就问了的,她们刚去过不久,说今天不去了。”
便没再回宿舍,怕影响人家,直接下楼去了。
梅子好不容易来一次,肯定是不会让她空手而归,以前五百元以上的衣服,很难舍得买,今天给她买条连衣裙都花了六百多。
丫头又喜欢,又心疼,又不舍,要不是我和老板娘配合的好,她是真的下不了决心。
等走出店门口,梅子还在埋怨我:“哥,一条裙子六百多呢,早知道我刚才就不试了,我上班时又舍不得穿。”
我牵着她赶紧走:“我就要让你穿得漂漂亮亮的,这时候不打扮,七老八十了还去打扮,到时候给孙子看吗?”
还正在逛着,黄军打电话来了:问我要不要回去吃中午饭。
不回去吃饭了,也难得有机会和梅子单独在一起吃顿饭,今天就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吧!
逛累了才回去,去旅社拿行李时,已经超时了,幸亏老板给面子,才没有扣我的押金。
拿好了东西,回去宿舍,今天里面热闹得很,好久没有见到这种景况了,周日总是去了松岗的。
黄军正切开个大西瓜,我是不会客气的,把包往床上一丢,拿起一块就啃上了,又冰又甜,爽透了。
可递一块给梅子时又被训了一顿:“唉!看你,手都不洗,就知道吃,我要先去洗手。”
梅子洗了手出来,先对黄军说了声“谢谢”,才拿了一块吃了一小口:“真甜,阿萍她们哪去了?”
黄军拿了两块西瓜:“她又和阿琴在打乒乓球,现在可认真了。”
梅子又对我说:“哥,等下我就过去了,也去和阿萍她们说一声。”
我点了点头:“嗯,你一个人,早点过去我才放心,要不我送你回去,明早再过来吧。”
梅子笑着说:“你欠路债啊,这么跑来跑去浪费车费不说,多辛苦啊!我自己回去行了。”
时间过得真快,眼看就到下午三点了,梅子拉了我一下:“哥,我该回去了!等下晚了你又担心。”
现在的治安已经好了很多,但我还是不想让梅子晚上才到家,虽然更想久待一会,但比起她的安全回家,这能算什么。
这可恨的公交车,我要是急着去松岗时,它总是姗姗来迟,等我送梅子回去时,我们人刚到,车就过来停在站台了!见鬼了。
这时候人不多,梅子上车后就坐在窗边,朝我挥了挥手。
公交车开走了,我心里面也失落落的。
边往回走边发信息给她:丫头,注意安全啊,不要睡着了,到家后记得告诉我。
梅子回了信息:知道了,大笨蛋!你说多少次了!
等黄军他们叫我去训练时,我显得无精打采,阿涛关心我:“老大,是不是不舒服啊?”
阿东桀桀笑道:“你傻啊?咱们老大是昨晚上没睡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啦!嘿嘿,老大,你要是真累了就不用去了。”
我狠狠的态他:“你知道个球啊,尽瞎说,哥又不是身体累,这算什么?”
黄军也说道:“你们少说点吧,人家阿刚两口子,一个星期才聚了一个晚上,就算做个一夜七次郎,那也不奇怪啊!”
我骂道:“你这个鸟人,少来这一套,昨晚上一晚上是被你吵得睡不觉。”
黄军一怔,问道:“我怎么吵到你了,我又没下去过。”
我说:“昨晚上我就睡在咱宿舍楼下,你那张床吱吱喳喳响个不停,我在楼下都听到了,你自己不知道啊?”
黄军又不知道我住哪间房,一下被我诈住了:“靠,真的是这样啊,那一定要换张新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