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店里,我也让梁小兵如愿以偿,他也没多做停留,拿了烟后说:“不吃你的晚饭了,老子出来一天了,再不回去不好交差了。”
嫂子又煲了一大锅糖水:“小刚,一下忘记告诉你了,没留下你朋友喝一碗。”
我说:“没事的,不能对他太好了,到时候他成天往这里跑怎么办?”
嫂子边笑边骂我:“你这个人啊,是这样对朋友的啊!人家送你烟都是按条送的呢!”
我低头走到院子里面:“不是那个意思呢,他这个人啊!特别随便的。”
店里这时候也没啥客人,我也懒得上租房休息了,就在院子里躺一会!
直到二哥回来,捏着鼻子把我弄醒。
使劲摇头,怎么都喘不过气来,二哥也不怕弊死我“刚子,你昨晚上没睡觉啊?睡这么死?”
我努力的喘了口气,朦朦胧胧看到了他,早知道不先睁开眼,踹他一脚再说,:“二哥,你是想要我的命啊?”
二哥不认为意:“切,你的命这么容易拿走?我不知道被捏过多少次呢!起来了,年轻人睡这么多干嘛?”
年轻人就不用睡觉了吗?这套理论不知道怎么来的,还是坐了起来,先拿烟都点上了:“二哥,今晚上吃啥好东西?”
二哥说:“问这么多干嘛呢?等下吃饭时,包你满意就好了,继续睡吧!”活着就是弄醒我拿支烟抽?这也太那个了吧!
我也睡不着了,厨房里不能进去,万一二哥抓我打下手就麻烦了,还是走到外面,看看风景,吹下凉风好了。
一支烟还没抽完,二哥在厨房里嚷上了:“刚子,没有米了,去买袋米回来。”
嫂子急急从店里出来:“哎,我让玉勇进米回来卖,他就是不让,这不自己吃的米还要去外面买,小刚,你看店好了,我去买。”
我肯定没让:“大嫂,我开摩托车去不快一点?你在家待着吧!”
市场米店还是第一次去,先报了二哥的大名,免得老板漫天要价,又不知道平时大哥他们买哪一种,挑了袋两块多钱一斤的,五十斤一袋,老板介绍是最好吃的,还说是熟人,就收一百元整的算了,这也可能是最贵的吧!
没花几分钟,就回到了店里,嫂子跑出来:“小刚,多少钱?我拿钱给你。”
我笑着说:“大嫂,我都不知道在你这吃了多少袋米了,就买这么一次,你还不让我给钱,我都不好意思了。”
二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哼江湖调,唱着小曲,把大米提了进去:“嘿,刚子你买这么好的米干嘛?以后吃习惯了怎么办?你买这一袋都够买这两袋的钱了,要买这种的,便宜多了。”然后把一个空袋子递给我。
我干笑两声:“嘿嘿,那我去换一袋吧?”
二哥赶紧打开:“还换你个头,正好尝尝鲜,这米看起来都要香一点。”
鬼话连篇,我都懒得理他了!
吃饭的时候,都说今天的米饭又香又好吃多了,二哥说:“那不是啊,你们今天吃一碗可以当昨天的两碗了,不香才怪。”
我准备去装第三次饭的时候,发现电饭煲里已经空了,近段时间几乎乎没有过这种情况了。
二哥说道:“平时都剩那么多,今天是怎么回事吗?还不够吃了是不是?”
我赶紧把碗放下:“够了,这样不正好吗?吃得干干净净,一点也不浪费。”
梅子见我出来,又往两旁观察了一下:“哥,我今天吃多了点,陪我去散步吗?”
我瞪着她看:“那也要等一下才去啊,刚吃完饭就去哪里行!”
梅子嘴角一翘,在店里坐下来:“就你事多,散下步也这么多要求!”
我先去一旁了,喝点茶水休息一会。
才坐了一会,丫头坐不住了,又过来拉我一下:“可以走了吧!”
对她是无可奈何,我站起来说:“走吧,不走到十点不许回来。”
梅子朝我就是一顿粉拳:“你说的啊,不到十点谁回来是小狗。”
才走了一千米不到,丫头就说:“哥,走商场那边去算了吧,刘娟明天搬走了,要去买些东西回去吗?”
难怪丫头这么急着出来,原来是另有心思:“那你说,买些什么好?”
梅子傻傻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先去看看再说吧,快点走啦。”
这一逛就是一个多小时,送人的东西没挑好,自己吃的倒是买了好一些,直到周平打电话问我去哪了,才急急忙忙的提了一罐孕妇奶粉,匆匆的往回走。
回到店里,周平猝不及防的给我肩上一拳:“切,还以为你们怕帮我搬东西,两个人跑外面玩去了。”
我们之间打招呼,可都是使劲捶的,右边他不捶,偏偏捶到受伤了的这边,虽然已经差不多好了,但着实也疼得难受。
我一掌拍了回去:“滚远点,你不早说了没什么东西吗?还想等着我给你搬,没门儿!”
周平依旧是那副赖皮样:“不搬也行,明天你总要搞个送别宴吗,这你可要包了!”
我可不惯着他:“我才没空呢,明天一早就要回深圳的,有件事情要赶回去处理。”
我说得一本正经,他一下也看不出破绽,又提条件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只负责掏钱出来总行了吧!”
这条件更不能同意了,反问他:“我什么时候欠你的?干嘛缠着我呢?可怜你,今晚请你喝瓶啤酒行了吧?”
见我们斗个没完,梅子看不过去了,说道:“两个臭男人,在那叽叽喳喳干啥呢?明天我请你们吃饭行了吧?”
我和周平同时问道:“真的假的?”
梅子笑着朝大嫂说:“大嫂,明天煮一大锅粥,我去买几包榨菜,任他们喝个饱!”
回过头来又问我们俩:“这么热的天气,喝粥对身体更好吗,是不是?”
这理由还是很充分的,反而让我们一时不知道怎么去反驳了!
嫂子听后也笑了:“你们说这么久了,渴不渴?冰箱里的糖水,谁要不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