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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跟傻柱相关的事情,现在易中海听到他的名字只觉得头疼,就更别提其他的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警告阎埠贵。

易中海冷着脸道。

“老阎,不是我说你,你也是咱们院里的老同志了,像这种事情,你也是真做得出来!”

一时间转了话题,阎埠贵脸上写满了错愕。

不是?

这件事关他什么事情?

怎么什么屎盆子都往他的头上扣?

“老易,你说啥呢?我怎么听不懂?”

“这件事不应该是傻柱的错么?”

“你把错怪在我的头上,又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摇摇头,阎埠贵还在自己面前装傻。

自己不说穿,那就是为了给他留一条底裤,为他保留最后一点点情面。

他倒好,全然装傻,真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这事情我不是说怪你。”

“是,傻柱也有错,可是你没事去招惹他干什么?”

“况且要不是你对人家的东西起了歹念,他至于这么整你吗?”

易中海说的已经非常清楚了。

错在阎埠贵,何雨柱也脱不了干系,但是是阎埠贵先激起的矛盾。

“这件事情我暂且都不说了,你说你,最近几个月做了多少次这样的事情了!”

易中海这是打算把他最后一条底裤也撕烂。

“你说你家庭有困难,那你就写补助去,干嘛非得在别人的手上讨便宜。”

“而且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是空穴来风,已经有好几个人都跟我提过了。”

“安抚好他们,你又去招惹其他的人。”

“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咱们四合院的风气都要被你带歪了!”

易中海越说越激动,这件事情可是一直压着他,他找不到一个好机会直接说,没想到今天阎埠贵居然敢在他面前提这一茬事,那他也就直接把话摊开了说。

阎埠贵现在心里乱成了一团,自己从别人手上“拿”了不少好处,没成想现在被易中海知道了。

“这……”

他被易中海怼得话都说不出来,心里也憋着一口气。

易中海气的厉害,急火攻心,一阵气从胸口涌了上来。

他一边拍胸口,一边咳嗽道。

“咳咳咳……”

他被咳得难受,满脸通红,但嘴上一直念叨着。

“咳……你再这样下去,你惹的这些事情我要是兜不住了,被其他人捅了出去,这个位置你就别想了!”

提到声音,一大妈赶紧给他抬了一杯水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好好好,别激动了,先别说话了。”

“赶紧喝口水。”

阎埠贵听到这事情都关乎到自己的地位了,自然就开始着急了。

“这这这……”

“以后我不敢了,不敢了!”

易中海指着他骂道。

“你还敢有以后!”

阎埠贵哪里还敢在这里多呆,只想赶紧溜。

“不敢了,不敢了!”

“嫂子,我老婆孩子还在家等着我,我就先回去了!”

一大妈忙着照顾易中海,没说话,随他去。

阎埠贵赶紧逃了出去。

现在好了,他原本是想告何雨柱的状,现下这火已经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阎埠贵走了,易中海探头看了看门口。

一大妈看出他是在看阎埠贵。

“人走了。”

易中海刚才的表现全然是为了保全自己。

至于何雨柱为什么有钱买了这么多东西,他心里比谁清楚。

要是让阎埠贵发现钱跟自己有关,恐怕会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脆就把之前的旧账提出来好好说说。

这一天的事情过得可真是波折,一个月发生的事情也没这么多。

天色渐渐沉了下来,四合院的住户门也都纷纷关好了门窗,不少人已经进入了梦乡。

何雨柱同他们一样,早早熄了灯。

但是身上的衣服一件也没褪去,穿着衣服就坐在床上打坐。

闭上了双眼,但精神依旧亢奋。

他在等一个机会。

等到夜深人静时,何雨柱特意去厨房里拿了一把大铁楸。

确认雨水已经睡着了,他拎着铁楸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何雨柱找了个没有光亮的地方,一个没人看得见他的地方,悄悄藏了起来,就等着守株待兔。

四合院里老人不多,年轻力壮的中年人多,他们不常起夜。

而常常起夜的人中,易中海就占了一个名额。

而何雨柱的目标就是他。

而他藏身的地方正是在茅房的附近。

只要人一出现,保准百发百中。

就在他等了两个钟头,已经被冻的瑟瑟发抖时,人依旧没来,他打算放弃了。

就在此时,易中海家的灯亮了。

这对于何雨柱来说,是个好消息。

就是不知道出来的人是不是他想要的那一个。

何雨柱死死的盯住门,心里默念着那个人的名字。

只见门被打开了,漏出了门缝,再看一点,这会儿能看见是个秃头。

何雨柱现在相当兴奋!

等了这么久,总算是让他逮到这个龟孙了!

易中海一脸没睡醒,打着哈欠朝这边走过来,全然不知有人盯上了他。

只觉得今晚的风吹得格外的冷,总是往他脖子里钻,都快把他冷清醒了。

他闭着眼,凭借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了茅房。

上完以后,浑身轻松。

就在他刚穿好裤子的一瞬间,何雨柱拿起铁楸,对准他的脑袋就是狠狠一拍。

易中海只觉得脑袋被打得生疼,后就没有直觉了,直接摔倒在地。

何雨柱拨弄了他两下,确定人已经晕死过去,将他的右手掰开,活生生的用铁锹切断了他的食指。

后觉得不够解气,又用铁锹铆足了力气在他的手臂上来了一下,再将他的手臂扯脱臼。

这些事情何雨柱没有一丝犹豫,麻溜做完就跑路。

做这些时,他的心里并不害怕,只觉得刺激。

易中海的手废了,也就代表他做不了活了,还想继续当八级钳工,做梦!

这些事情做完,何雨柱就跟没事人一样,把铁楸拿回了家里,将上面的血冲掉,又放回了原位。

……

“啊!!”

“这里怎么有一个人!”

“这不是一大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