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渊大陆》中不曾写出的内容。
万年前,凝雪寒魂飞魄散,其存在消失之后,白团子终于现身。
它拥有前一任天道的记忆,深知前任天道因残暴不仁而遭杀害。
白团子暗下决心,务必成为一个善良的天道。
然而,或许是由于凝雪寒将黑团子漂白得过于彻底。
白团子的性格中存在许多缺陷。
其中最为严重的便是胆小,好在它的实力给了它一点安慰。
不过或许也正是太过彻底,它走上了另一个极端。
它对未来充满迷茫,不知该如何前行。
直到某一天,它入睡后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它清晰地看见了那个人。
那个将前一任天道杀害的魔——万年后的魔皇凝雪寒。
魔皇。
原本会是这样的。
可是凝雪寒却为了那些人,存在从根源上被抹除。
他肆意洒脱,心地善良。
不过,他留下的那个小书灵似乎被他人利用了。
不过它没有去解开误会。
因为羡慕和嫉妒。
时光流转,又过了许久。
万年后的某一天,白团子突然耐不住寂寞。
再加上它不允许魔族有那时有其他魔皇。
尽管凝雪寒的存在已经消失,但它却想要他依旧存在。
它成功地创造了出来,只是这个凝雪寒没有灵魂。
因为白团子认为,没有其他人有资格成为真正的凝雪寒。
哼,那些人也配。
于是,凝雪寒成了一具受它控制的空壳。
它依照脑海中的记忆,操控着凝雪寒的一举一动。
尽管天道不能直接插手人间之事,但它可以选择生灵作为天命之子。
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也许是雪泪寒与凝雪寒对它产生的影响吧。
它所选择的两个天命之子皆为男子。
不过是经过了些许推动,事情的发展便如它所想的一般。
它操纵着凝雪寒来到了自己的两个命运之子身边。
它围绕着两个命运之子与凝雪寒上演了一出剧。
之后又是出于内心中的某种想法,它控制着凝雪寒“喜欢”上了白落衡。
至少在外人眼中是这样的。
如此一来,四舍五入,相当于凝雪寒喜欢它。
白团子内心的隐秘想法得到了些许满足。
然而,当凝雪寒真正站在白落衡面前时,它又觉得格外刺眼。
于是,白落衡并不喜欢凝雪寒,甚至对凝雪寒毫不在意。
经过多次拉扯后,它忽然意识到,这样的凝雪寒根本不是那个凝雪寒。
于是凝雪寒消失了。
那部剧也落幕了。
之后的事情,它一点也不关心。
不过即使是让他毁灭那具相像的壳子,它也下不去手。
于是后来,它将他放在了身边。
不动的时候,确实很像。
然而本书的发展却不是这样的。
..........
凝雪寒刚回到魔皇宫,花瑶的“陛下雷达”便瞬间启动了。
她就如同闻着肉骨头的饿狼一般。
在众多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径直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陛下,您终于回来了!”花瑶满心欢喜地扑向前方的一人。
然而,她的手轻轻抚摸了几下后,不禁疑惑地嘀咕道:“咦?怎么感觉触感不太一样?”
“花瑶,放手。”
这时,花瑶听到声音抬起头,才发现眼前之人并非陛下,而是那双眼缠着白纱的尘离。
她动作利落地跪下,连忙说道:“原来是离冕下呀,刚才是花瑶没看清楚路,实在是抱歉。”
花瑶话音刚落,便震惊地看着面前的一幕。
陛下的确就在那里,不过他竟然牵着尘离与星辉的手!
这,这难道是……花瑶的眼中开始闪烁出兴奋的光芒。
她心中暗自揣测:陛下难道终于想要将他们收了!
不过刚才尘离没有揍她。
不会是想在陛下面前保持他的形象吧?
心机白莲花。
花瑶不禁暗骂,这词是她最近学来的。
在她眼中,尘离的脑子就像是变异了一样,再加上他喜欢穿白衣服。
嗯,完美,就是心机白莲花。
凝雪寒定睛凝视着如同丝滑般流畅跪地的花瑶。
细瞧她此刻的样子,估计在他不在的这段漫长时光里。
必然没少做出一些惹得尘离气愤恼怒的行为举动。
“陛下,您终于归来了啊!”花瑶就像个若无其事的人一样,迅捷地挪到凝雪寒的腿边。
紧紧抱住他的双腿,紧接着便开始悲切地哭诉起来。
她开始诉说着在这段时间里,究竟是哪个哪个欺负了她。
又是哪个哪个不服从她所下达的命令……。
当然,倘若不是凝雪寒未曾感觉到腿上那双四处乱动的手,或许就会相信那么一点点。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是一丁点信任都没有了。
等到花瑶全部讲述完毕,她缓缓站了起来,重新恢复了端庄优雅的姿态。
“陛下,有这么一件事情,还烦请您进行裁决。”
“无需多言,孤已然感知到了。”凝雪寒轻展双臂,如羽般轻盈地挥动衣袖。
须臾之间,他便闪现于那至高无上的魔皇座上。
凝雪寒惬意地倚在皇座之上,散发着丝丝成熟的慵懒气息,“看来在孤离开的日子里,访客倒是不少。”
他屈指轻弹。
下方的地面上,顿时涌现出一群人。
其中一个脑袋上长着龙角的少年,尤为引人注目。
那少年看似年岁尚小,宛若初生之犊。
“你可算回来了,我还当你已经一命呜呼了呢。”那长着龙角的少年仰头,言语间满是讥讽之意。
话音未落。
星辉与尘离已然双双出动。
只见星辉身形如电,瞬移至龙角少年近前。
一股磅礴的气势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至。
龙角少年心头一紧,顿感如泰山压卵。
尘离则伫立在侧,眼神冷若冰霜。
他死死地盯着龙角少年,恰似在审视他的一言一行。
星辉嘴角泛起一抹森冷的笑意,厉声道:“此地岂有你妄言的资格。”
凝雪寒闪现到那龙角少年的身边,打量了半天后开口:“所以你就是孤的儿子。”
那龙角少年额头上青筋镚发,“我不是你儿子,最多算你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