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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美男身世好凄惨

“我若说自己是福佑社稷的正神,你信吗?”少洛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不由苦笑道。

“福佑社稷的正神?那你的灵泽怎会如此微弱······”趾离见眼前少女眼神黯淡,忙住了口。

“其实我自己也不相信,哪有正神如我这般灵力低弱,可一病醒来我便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少洛自嘲道。

“你知道凡人为什么遇到难事总喜欢去求神拜佛吗?”趾离忽然没头没脑的问道。

少洛摇了摇头,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男子,等待着他的解疑。

“因为他们相信神明都是慈悲的,能听见他们的祷告,拯救众生于苦海,所以做为一个正神,最重要的不是她的灵力高低,而是那颗普度众生的慈悲之心,若你心中有善,那你就是正神,又有什么不可信的,只要······”

话还未说完,趾离便感觉体内的冥水寒毒又开始沿着血液的流动,钻进身体的每一条经脉,犹如无数毒蛇在撕咬着他的神经,连他呼出的气也开始凝结成冷雾。

他抬指点了自己身上几处穴道,可这点反抗在寒毒的侵袭之下,根本于事无补。

少洛看着他的眉毛和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结霜,片刻之后他便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身体不断地痉挛着,痛苦的呻吟着。

双眸因强大的痛楚而充血,可寒毒的白霜这时又凝结在他的黑眸之中,一时间红白交融,显出诡异的妖冶。

“趾离,你撑住!”

少洛将自己微弱的灵力凝结指间,注入他的眉间,企图减轻他的痛苦,可她内伤严重,本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如此这般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她也因体力耗尽晕了过去。

洱雨海中,华胥与恶蛟冥式一番打斗,终是将他重新镇压在海底深处,可回头去看少洛时,却发现海心暖流四周的结界不知何时被破,少洛不知所踪。

他心下大骇,茫然四顾,心底竟有些害怕,踏波的脚步微微有些凌乱,他寻遍了整个洱雨海,却连少洛一丝气息都未感觉到,他颓然无措,难道自己又要再一次失去她······

“少尊回来了,我做了小殿下爱吃的点心,少尊稍后也尝尝。”露种姑姑朝华胥恭敬行礼,随即朝他身后看去,却不见少洛的身影。

露种姑姑这才发现华胥的脸色有些灰白,原本洁净的衣袍也脏皱了许多,平日的冷静清雅不见了,却平添了几分失魂落魄。

“姑姑,我把少洛弄丢了。”华胥颓然坐在廊下,声音沉闷的说道。

“什么?小殿下如今灵力低弱,身子又虚,若是遇到心怀不轨的歹徒,那可如何是好!”露种姑姑担心的说道。

华胥何尝不知其中的危险,可此事不宜宣扬,若声势浩大的寻人,魔界余孽如今还四处流窜,一旦他们先一步找到少洛,那后果更不堪设想。

想到此处,他苦闷的将头靠在廊柱上,抬眸皱眉盯着天宫万年不变的祥和流云,眼角余光扫过一旁蘅芜花上停留的蝴蝶,他脑中忽的灵光一现。

“对了,我怎么把糖糖给忘了。”他高兴的站起身来笑道。

“糖糖?那小精灵不是在大战中受了伤,被东隅上神带到百草林中医治去了吗?”露种姑姑被吓了一跳,喃喃道。

“糖糖是少洛的式灵,彼此之间有心灵感应,它定能找到少洛。”华胥说罢,便影遁而去。

露种姑姑只觉眼前白光一闪,便不见了华胥的身影,她稳了稳心神双手合十朝天边祈祷道:“女娲娘娘,您一定要保佑小殿下逢凶化吉平安归来。”

不知昏睡了多久,待少洛醒来时,洞口外已是月移星稀,自己身上正盖着趾离的外袍,四目相对,少洛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正枕在趾离的大腿之上。

“你醒了?”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趾离见少洛有些发窘,便微笑打破宁静道:“谢谢你为我注入灵力,只是你自己身体尚弱,不可再那样做了,我身体强壮,多抗几次冥水寒毒还是可以的。”

“不必谢我,若不是你,受这冥水寒毒痛楚的就是我了,如此说来,该我谢你才是。”少洛将外袍还给趾离抱歉的说道。

“我们要这样一直谢下去吗?”趾离打趣道。

两人会心一笑,少洛靠在岩壁上,好奇的问道:“你在凡间是做什么的啊?怎会想要修仙,难道也是为了长生?”

趾离披上外袍,看了一眼洞口黑沉沉的夜空,眸色微暗,道:“若是孤零零的一个人,长生又有何意义。”

“若不是为了长生,那你修仙为何?”少洛疑惑的问道。

“为了放下。”趾离语气微凉,眸中的忧郁之色更浓了几分。

“为了放下?”少洛见他微微将头靠在岩壁之上,语气带着几分沙哑道:

“我母亲是没有名分的青楼女子,自我生下便不被父家承认,青楼又迫于我嫡母的威势,搜刮尽了她的积蓄便将我们赶了出来,从此我们母子俩便过着饥寒交迫的日子,但那也是我生命中最开心的时光。”

许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他嘴角微挑,眸中的阴霾散去了不少。

然而趾离接下来的叙述,却让少洛莫名的开始心疼起眼前故作潇洒的男子。

“在我五岁那年,嫡母的儿子因病亡故,父亲膝下空虚,便派人将我寻了回来,嫡母怕我母亲母凭子贵,便派人暗中将她毒杀,她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就躲在床底下,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许是有些冷,趾离顿了顿,紧了紧身上的外袍,看着少洛望着自己,似乎是沉浸在了自己的故事之中,便接着道:

“嫡母不喜我,从不与我亲近,稍不顺她意便是一顿责罚,丫环仆役见我不受主人待见,便也跟着欺负我,虽说我是个少爷,却活的还不如嫡母怀中那只白毛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