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么大的蛇类,如果真的被人饲养,那除了用人她们一时间也想不到其他。
从县主府出来,余幼笙又回了一趟别院,交代了许玉颜一些事情就又潜回了颜府陪着余岁欢。
接下来几天余幼笙贴身陪着余岁欢养伤,除了余岁欢去找颜君辰的两次,基本就没分开过。
两人之间的感情也逐渐回暖,只是余岁欢再也没有之前那么开心了。
刚刚脱痂时,嫩红的伤口总会有些瘙痒,余幼笙坐在床上,用手指沾了去疤膏轻轻给她揉着伤口。
因为伤口位置不同,处理起来余岁欢也被脱了个半光,只是肩膀上被缝合的那处,她怎么也不让余幼笙涂去疤膏了。
因为如果她离开,这些痕迹可以证明她在过……
“这下左右对称了。”余幼笙无奈,只能把药膏收了起来。
“姐姐你会嫌弃吗?”余岁欢心里一紧,抿了抿唇味道。
“怎么会?”余幼笙低头吻了吻她肩膀上的伤痕,心疼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嫌弃啊!
余岁欢微微仰了仰头,抱住她的肩膀,呼吸十分粗重:“姐姐……爱我……”
“求之不得……”余幼笙轻轻说着,唇瓣顺着伤痕亲吻而上,贴着雪白的肌肤辗转到纤细美丽的脖颈再到精致的下巴,最后才到微微开合的唇瓣深深亲吻。
慢慢压着她躺下。
余岁欢原本就被解的凌乱的衣裳直接被轻易拿下,涂完祛疤膏的左腿还露在空气中被余幼笙一手揽着,轻轻揉捏。
……
一番酣畅淋漓之后,余幼笙又抱着余岁欢去了她的浴室,同样都是巨大的浴池,浴池旁边放着几篮子红色花瓣。
余幼笙刚把余岁欢放到水里就听到她说想喝水,想起什么的她直接亲了亲她的鼻尖调侃:“可得坐稳些。”
余岁欢也想起之前的事,顿时小脸一红,不好意思再看她。
“等我啊宝贝。”余幼笙只觉得她可爱,心里痒痒的又亲了亲她的脸才拿起旁边的罩衣简单披了一下去倒水。
既然余岁欢伤好了,余幼笙也又拐着人去了自己的别院,颜府确实什么都好,但是也不自在啊。
许玉颜见两人和好如初,也终于放心了,却没想到在买菜的时候听到一件大事。
“什么?擎王陷害镇北将军一家的案件被翻出来了?”听到许玉颜的话,余幼笙也有些震惊。
毕竟和崽崽重逢时,她还救过有证据的大理石少卿一家,当时就知道他们其实也不打算把证据拿出来的。
没想到才过去多久,案件就爆了。
“是啊!现在擎王被皇上下令在家禁足,打算查清楚后再做定论。”许玉颜点点头。
余幼笙看了余岁欢一眼,见她没什么意外的样子,明白这件事多半和血雨宫有关系。
不过这样,也不用担心皇上会继续隐藏证据,试图粉饰太平了。
当天晚上,余岁欢就和余幼笙说了一声,让人带走了赵家母子。
余幼笙并没有阻止,只是说道:“等事情解决了,就把人送走吧,送到山庄,让她们在那里生活就是。”
“可是姐姐,你觉得她们会甘心吗?”余岁欢反问了一句。
不装傻白甜了的余岁欢并没有顺着她的意思,血雨宫的人和那对母子接触过,知道她们是什么样的人。
“就当给先烈遗孤多一条选择。”余幼笙听到后也没有反驳,只是说道。
“嗯。”余岁欢点点头又靠近她身边坐到她腿上:“老巫婆和擎王关系不正常。”
“什么?”余幼笙眨了眨眼,有点不敢相信:“不是吧!是我想的那样吗?”
那老巫婆,可是先帝青梅竹马的小娇妻啊!
能有现在的势力和那些暗卫死士,多半都是先帝的真心交付。
这就好玩了,也不知道先帝的棺材板能不能压的住!
“两个月前,颜世修去宫里探查情况,亲眼看到过。”余岁欢点了点头,颜世修不可能拿这种事和父亲开玩笑,所以多半是真的。
余幼笙直呼劲爆,这特么的都六十多岁的人了啊!
想着,她亲了亲余岁欢的下巴:“宝贝儿,我们去一趟皇陵吧!看看先皇的棺材板有没有被掀开。”
余岁欢忍不住笑了,对着她的下巴咬回去说道:“不去,去了我怕他让我顺便把他尸骨拖出来鞭尸。”
说着她又有些难过,余幼笙见状心里一紧连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不开心了?”
“你的生辰我又错过了。”余岁欢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有些哽咽,
余幼笙的生辰在腊月二十七,十年了,可是她们一起过过的生日过过的年却少之又少。
“你这么一说……”余幼笙顿时脸色一垮:“算起来我有三十了,崽崽,你好亏啊!”
说着余幼笙有些沮丧,自己大了崽崽十二岁!再大一点点真的都能当娘了!
“话说,小时候我是真的把你当女儿看了,毕竟那时候我也快十八了,你才那么一点点……”只是余幼笙话还没说完胸口就被袭击。
“女儿?这样的女儿么?”余岁欢一边摸一边缠着她吻上,唇瓣若即若离,目光挑衅的看着她。
“咳咳,崽崽,我们说事儿呢……”余幼笙顿时老脸一红,身体却很诚实的抱住她的腰往床边走。
……
果然像余幼笙她们想的那样,皇上在种种证据面前还是想要保住擎王。
宫里的老巫婆也急眼了,不知道从哪查出了一些线索得知是颜君辰派人推波助澜。
而余幼笙的别院也热闹起来,杀手开始光顾。
见这些人一个一个想动自己宝贝,余幼笙也没有留手,不仅如此,杀完人之后还捆着几具尸体挂到当今太后的寝宫门口。
然后被扣了一功德,因为吓到了无辜的人……
不过余幼笙也不在意,想捏她的柿子,做梦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