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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修仙文:清冷师兄他是白切黑18

常亦贞唔唔了两声。

‘那特么是老子的肾,你能不能换个地方扎!!!!’

神秘人显然没懂常亦贞的意思,反倒是将利器更加往前顶了顶。

常亦贞一下子就老实了。

短短几十秒的时间,他甚至已经想到自己往后缺了一颗肾,娶不到夫人的样子。

.

走廊里。

两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

秦肆酒和时泽昭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二人精致好看的面容带着笑意,此刻正在说着什么。

常亦贞转了转眼珠,想要暗中给两人传递消息。

谁能想到,秦肆酒和时泽昭居然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压根就没看拐角这边。

常亦贞:“…..”

吾命该绝。

神秘人带着常亦贞躲到一边后便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他一双狭长的眼睛紧透着精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二人。

直到二人走向楼梯,彻底消失在二楼走廊。

.

神秘人一把将常亦贞压在地上,语气里满是威胁。

“你是五皇子?”

他头发很长,没扎起来,全都散在脑后。

中等个头,一张脸露着病态的白,脖颈处有若隐若现的黑色符文。

常亦贞皱着眉,答道:“是我。”

“刚刚那两人是什么人?”

“不认识啊。”常亦贞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茫然。

“平日里酒楼这么多客人,我怎么可能哪一位都熟悉?”

神秘人神色狰狞,声音带着满满的恶意。

“五皇子,我劝你老老实实说出来,不然….”

他将刀顺着常亦贞的后腰缓缓上滑,一直到心脏的位置。

“不然可别怪我刀剑无眼,一不小心在你身上捅个窟窿。”

常亦贞神色未变。

开玩笑。

他从小就是在威胁和杀意之中长大的,还会害怕眼前这个?

“我当真不认识。”

神秘人目光在他的脸上游移。

“既然这样,那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了。”

“放心,不疼的。”

说完,神秘人便高高的举起了匕首。

.

常亦贞脑子一热。

不是。

这人怎么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

话本子里面那些剧情可不是这么写的啊!

常亦贞紧闭着双眼,大声吼道:“等会等会!打打杀杀像什么样子!”

神秘人动作未停,狠劲刺了下去。

离常亦贞胸口还有一寸位置的时候,拿刀的手便在半空中顿住了。

就好像有一双隐形的大手用力紧固住了一般。

“杀我的人也要事先问问我吧?”一道戏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常亦贞听到声音连忙抬头,眼睛都亮了。

他像是要哭了,可怜巴巴道:“青崖大侠,泽昭兄,你们终于来救我了。”

秦肆酒嘴角抽了抽,瞥了时泽昭一眼。

‘你选的盟友还真是特别。’

时泽昭脸色有点黑。

他忽然生出一种,自家养的二哈随地大小便,被人拎着他这个主人的耳朵骂的感觉。

总之就是丢人。

“别嚎了。”

常亦贞吸了吸鼻子止住了哭腔。

他的声音瞬间变得十分有底气,使劲剜了一眼神秘人。

“我劝你现在好好认个错,交代自己究竟是什么人。不然….”

他学着刚刚神秘人的语气,恶狠狠地说着。

“不然我两位好大哥分分钟扒了你的皮!”

狐假虎威的样子被他诠释的淋漓尽致。

.

“你究竟是何人?”

神秘人动弹不得,浑身上下除了能转转眼珠,也只剩下能张个嘴了。

秦肆酒一只手拎着把折扇,另一只手抚上扇柄,闻言抬了抬眉。

大概是秦肆酒的眼神太过轻佻戏弄,显得他此时像个玩世不恭,只知赏花逗鸟的公子哥。

比五皇子还要像个闲散王爷。

神秘人脸色阴沉:“要杀要剐一句话的事,别想在我嘴里套出来任何东西!”

“呵。”

秦肆酒嘲弄一笑,笑得让他摸不着头脑。

.

常亦贞肩胛骨被硌得生疼,他终于忍不住了,对着时泽昭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泽昭兄,帮我这人搬开,让我出去呗?我浑身没力气了…..”

若不是被拿着匕首威胁的情况,常亦贞和这神秘人的姿势倒也像是壁咚。

.

时泽昭的耐心全都用在了秦肆酒身上。

他不耐烦地蹙着眉,一脚踢开挡在常亦贞身前的神秘人。

常亦贞长舒一口气,用脚踹了踹跌坐在地上的神秘人。

“你究竟是何人?”

神秘人冷嗖嗖地看着他,随后将头转向一边,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嘿!不让你尝尝本王的厉害,你还真是不知道怕!”

“好了。”秦肆酒轻轻摇动扇子,抵住了常亦贞的身子,“他并非渊族。”

神秘人闻言转头看了眼秦肆酒,目光疑惑。

常亦贞噎了一下,指了指那柄弯刀,又指了指自己的心脏,瞪大眼睛没忍住爆了粗口:

“不是渊族?不是渊族杀我干他娘!?”

秦肆酒解了神秘人身上的禁锢。

“我若是你就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的目的。”

神秘人沉默片刻,面露复杂的神色。

“我叫杜云霄,查探到这家酒楼有大量渊族出入的痕迹,以为这里是它们的老巢。”

“蹲守了很多天,经常见到你和你身侧这位公子出入。”

“所以我以为你们二人是渊族的杂碎。”

看来这位也是个痛恨渊族的同道中人。

.

常亦贞听得仔细,忽然‘嘶’了一声。

“不对不对。”他忽然拔高嗓门,气冲冲吼着。

“你杀渊族就杀!你拿刀捅我干什么玩意!?我长得难道不像个人吗??”

杜云霄欲言又止,眼神中的顾虑十分明显。

秦肆酒弯了弯眼睛,笑得人畜无害:“继续说。”

杜云霄心一横,鼻孔出气。

“谁不知道当今皇帝和渊族勾结已久,你是他的儿子,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靠!”常亦贞骂骂咧咧,指着杜云霄的鼻子。

“你骂人就骂人,至于骂得这么难听吗!”

居然说他是那个狗皇帝的儿子。

要是有那个能力,他真想把自己全身器官血液都换一轮。

杜云霄:?

“……”

“…….”

常亦贞也察觉到了自己反应过于激动,抿了抿唇解释。

“虽然我是他所生,但是痛恨程度不比你少。”

“既然你也是为了屠杀渊族,那本王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了!”

“也?”杜云霄看着眼前闲散淡然的二人,恍然大悟:“莫非这些日你们二人将渊族抓到酒楼,是为了屠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