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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驴二的风流往事 > 第915章 谁是南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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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二在南霸天耳边说出“驴二”的时候,南霸天的手铐已经打开了。

南霸天故意把驴二引到近前,就是要拉近距离,因为如果两人的距离拉开,驴二的手中有刀,腰间有枪,南霸天毫无优势,但现在,距离近了,南霸天就有优势了,至少和驴二的优势是平分秋色。

南霸天忽然出手,一只手迅速抓住驴二持刀的手腕,另一只手迅速去抓驴二腰间的手枪。

驴二大吃一惊,想不通南霸天的手铐是怎么解开的,但事情紧急,容不得他多想,必须马上反击。

此时,驴二持刀的手腕,已经被南霸天抓住,他的力气比不上南霸天,抽不回来这只手,只能保护好腰间的手枪,所以他另一只迅速按住腰间的手枪,不让南霸天抢去,但他也无法把手枪抽出来拿在自己手中。

就这样,驴二和南霸天同时抓着手枪,南霸天的手紧紧攥住驴二持刀的手腕,两个人角着力,一时僵持住了,谁也无法占到上风。

两人都目光凶恶的瞪着对方,想把刀子和手枪抢过来,但都无法办到。

南霸天没想到驴二的力气也不小,虽然没他的力气大,但驴二持刀在手,又先按住了手枪,他想抢过来非常困难。

南霸天马上想到大声叫喊,把外边的警察引进来,他知道,虽然他抢不过驴二手中的刀枪,但驴二也休想杀死他,二人可谓是势均力敌,但如果警察们来了,自己这边人多势众,就可以干掉驴二了。

南霸天想到这里,立即张开嘴巴,准备大声叫喊。

驴二何等聪明,一看到南霸天张开嘴巴,就知道南霸天要叫喊帮手,他不等南霸天喊出声音,忽然一个“头槌”,脑头猛地撞在南霸天的嘴巴上。

南霸天猝不及防,被驴二的头槌撞个正着,不但门牙被撞掉了两颗,还因为刚才张嘴欲吐的时候,舌头伸出,被头槌一顶,门牙咬伤了舌头,差点咬掉半截,虽然没断,但也是血肉模糊,疼痛攻心,一时叫喊不出声音来了。

驴二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脑门被撞得生疼,但至少暂时阻止了南霸天的叫喊声。

驴二也想摆脱南霸天的双手,用短刀和手枪对付南霸天,但是,南霸天的力气太大了,他不敢有丝毫松懈,只要他一松懈,刀枪马上就会被南霸天抢去。

南霸天更是不敢松懈,紧紧抓住驴二的双手,试图把刀枪抢过来。

就这样,两个人都一言不发,相互较着劲头,咬着牙,凶狠的瞪着对方。

时间一点点过去,二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但他们知道,谁的力气大,谁坚持到最后,谁就能抢过来刀枪,掌握主动性,取得胜利。

如果两人搏斗,驴二可以打败甚至打死南霸天,但比力气,驴二就比不上体肥膘壮的南霸天了。

渐渐的,驴二的双手发酸,开始颤抖,而南霸天仍然保持着强硬的劲道。

按这样下去,用不多久,驴二就会坚持不住,刀枪被南霸天抢去。

驴二咬着牙,继续坚持着,但仍然坚持不住。

就在驴二实在坚持不住,眼看着刀枪就要被南霸天抢走的时候,忽然二人的身边,传来一个男人的瓮声瓮气的声音,问道:

“谁是南霸天?”

驴二和南霸天虽然在紧张的角力之中,听到声音,仍然大吃一惊,不明白什么时候房间中又多了一个人。

他们不由同时扭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在他们三步之外,站着一个二十出头年轻男人,衣着朴素,相貌普通,但一双眼睛,却充满了仇恨,如同喷火一般,凶狠的盯着驴二和南霸天。

在年轻男人的手中,紧紧握着一把菜刀,好像只要确定了谁是南霸天,这把菜刀就会狠狠地砍过去。

驴二和南霸天都不认识此人。

但床上的秀花听到这个人声音的时候,一颗心脏差点跳了出来,远比刚才看到驴二的时候更为恐惧:

“啊,樊强来了!”

。。。。。。

平子在驴二进了地道之后,就关闭了地道,一直守在地道外边,等着驴二回来。

等了两个多小时之后,地道中仍然没有任何动静,平子猜想,驴二可能是在陈家院子中潜伏着,等着南霸天去“庞幸”秀花的时候动手。

平子正在等待的时候,忽然看到不远处有手电筒的灯光在摇晃。

他连忙跑到小岛边,看到有一只巡逻船,正向这个小岛行驶而来,手电筒的亮光,正是巡警发出的。

平子本想躲进小岛中,但他看到自己的渔船,知道如果被巡警发现了渔船,就会猜到岛上有人,被巡警发现他,肯定会有麻烦。

平子想了想,就跳到渔船上,离开了小岛,准备等巡警离开小岛之后,他再回来。

平子把渔船划走之后,两个巡警来到了小岛上,拿着手电筒例行公事的巡视一番,没什么发现,就驾船离开了这个小岛,到别的小岛去巡逻了。

就在巡警刚走,平子还没回来的空隙,小岛岸边的水中,游过来一个年轻男子。

这个年轻男子是从岸上游过来的,一直游到小岛上。

年轻男子上岸之后,先脱下衣服,拧了拧水分,又重新穿上,然后向假山走去。

很快,他淌过假山外边的池塘,走近假山,从腰带上解下一个塑料袋,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手电筒,借着手电筒的光线,在假山中寻找着什么。

很快,年轻男子看到了手柄,他用力转动手柄,触动了机关,露出了地道口。

年轻男子嗅了嗅地道中的空气之后,并没等多大会儿,就一手用湿毛巾捂着口鼻,一手从腰带上抽出了把菜刀,试探着进入地道,并从里面关上了地道口。

年轻男子刚进入地道不一会儿,平子就回到了地道口。

平子来到的时候,地道口已经关闭了,平子不知道中间有人进去过,他仍然坐在地道口旁边,等待着驴二。

平子并不知道有人进入了地道,他认为,除了他爹,没人知道这个地道了。

但是,那个年轻男人不但知道地道,还知道地道在哪里。

那个年轻男人,正是秀花的丈夫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