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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牧场】的强度取决于使用者的本事,更何况汤姆·马歇尔手中的【第七牧场】也仅仅只有拳头大小,能放牧近仙级数的图拉数息,已经是在图拉重伤未愈的情况下了。

不过即便如此,图拉狼狈不堪地从【第七牧场】中出来的时候,从天而降的步足也同时落下,一下将他扎穿。

他的肉身完好无损,这步足无视他的皮囊,扎在了他的灵魂之上,直接整个带出。

从腹部被扎穿处迅速蔓延开来的麻痹感,仅可让图拉明白匹诺曹与伊丽莎白·巴托里为何不反抗这一点,他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即便是近仙,他的表现与前面两位,也几无差别。

至于汤姆·马歇尔,图拉的含怒一击可不是那么好接的,在被从图拉身上射出的羽毛扎穿之后,汤姆·马歇尔的身上也以惊人的速度长出的不计其数的羽毛,以及蛇鳞。

这羽毛与鳞片皆似钢如铁,重量不轻,虽不至于把汤姆·马歇尔压垮,却足以让他的速度骤减。

以至于他比图拉更快被一只蜘蛛的螯肢咬住,眨眼的功夫便失去了意识。

他甚至没能意识到自己失去的不仅仅是这半副身魂,便是他远在北玛雅帝国的另一具身体,那约翰·马歇尔也在同时无声倒地。

于此同时,在不被人注意的角落,落在地上的【第七牧场】却不知所踪了。

王沂河故技重施,就像捞走之前的【宝香灯】一般,从这些“花蕊”的足下,取来了这枚【第七牧场】。

“此乃何物?”王沂河细细端详这【第七牧场】,这件正六边形好像是一块没有一丝杂质的现代工艺品。

不!大有不同!

哪怕只是像一块切割齐整的玻璃制品,但其分明给人一种梦幻的感觉。

王沂河亲眼目睹了汤姆·马歇尔凭借此物将那图拉坑死的全过程,自是以为这是一件可以手操的牢笼,像是《西游记》中金角银角的葫芦,净瓶。

不同的是,不需要似那葫芦,净瓶一般需要喊出名字,让对方应答,而是只要通过这枚不起眼的小晶块照彻到某人,便可将他收摄其中,完全不讲道理。

只不过,似是因为实力差距,汤姆·马歇尔困不住图拉多久就让其逃脱,但是却也足以致后者一死。

只不过将这枚晶体持于手中,王沂河却并未发现其使用办法,莫非还需要特殊的手段不成?

而且从拿到这枚晶体开始,他整个人,从肉身到灵魂,乃至体内那颗不完整的真仙道果都在渴望着这枚晶体,他有感觉这应当是他预感中,于他有大用的宝贝了。

“这是一枚【如愿】。”纣绝阴天道,“顾名思义,这是纯粹的愿力的聚合,当有足够的人认为祂能做到某件事的时候,祂就真的可以做到,只不过凡事都有代价,【如愿】的代价是随机的。”

“你还真是好运,【如愿】对于凡人来说,是好坏参半的宝物,可能达成梦寐以求的愿望,也可能堕入深渊,但对于真仙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资材了。”纣绝阴天长出了一口气,也不知是不是在感叹王沂河的好运,“【如愿】可达成心愿的底层逻辑便是以纯粹的愿力撬动世界的法,而真仙就是法本身,自然可以用其来填充你的真仙法理。”

“而且,你还可以借助【如愿】叩问真我,这东西很罕见,只不过这样小的一枚恐怕也无济于事。”纣绝阴天感叹道。

这就又好像是在惋惜了。

只不过王沂河却不觉得可惜,他认为北玛雅帝国既然能让汤姆·马歇尔将这样厉害的宝物带出来,想必是不止有这一小块吧?

看来此间事了,得寻个机会去打个秋风。

汤姆·马歇尔与图拉看似愚蠢的互相攻击,以至同归于尽,实际上是必然结果,汤姆·马歇尔仗着自己二体双魂,又觉此身绝无逃脱可能,干脆出手要拉图拉下水。

却没想到自己的倚仗是一场空,终是葬就了自己。

而图拉也是摊上一坨狗皮膏药,他还尚未对汤姆·马歇尔出手呢,却被寻上门来,不得不反击。

剩下的罗鸿与帕拉塞尔苏斯虽有累仇,摩擦不断,却也没有落到这种地步,他们深知一旦起了不妙的心思对对方动手,哪怕此前帕拉塞尔苏斯历来胜少输多,但想要拖住罗鸿却也非难事。

最后的结果也必是与此二人一般同归于尽,因此二人只是埋头跑路,绝无其他心思。

见此情形,王沂河不由得产生了一点小小的担忧:“这于什么,此什么的十七字,可是吃饱了?”

若是没饱,放任这两位如此和谐地将那些个花蕊引过来不成?说不得王沂河就要出手阻上一阻了。

纣绝阴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也不看看这杂碎有多大,就这三瓜俩枣够塞牙缝的吗?”

说的也是,别看这已经被喂给这只十七字的四个人在世界上有多大影响力,有多大来头,一个一个的名头都喊得有多响亮,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近仙,三个玖景罢了,顶多再加上一个疑似真仙成就的温玄熙,以这东西在纣绝阴天嘴里描述出来的来头,塞牙缝应该不至于,但恐怕都不得半饱。

毕竟在纣绝阴天的描述中,历史上的梦主只要依靠那留下的饵食步入真仙,都会被送上【此于寂静灾难地绽放·于虚无苦乐中凋零】的餐桌。

这就说明,设计栓住这只十七字的那一位,就没想让祂吃饱,只是想吊着祂罢了。

因此,王沂河就没把纣绝阴天这具夸张的话放在眼里,直接道:“你就说够不够吧。”

“不够。”纣绝阴天斩钉截铁,“他们都已经是餐桌上的一盘菜,这煮熟的菜,哪能跑呢?”

见纣绝阴天这笃定的样子,王沂河也不再言语,更是放下了要动手的心思,好整以暇地准备看戏。

当然,看看前头那几人的表现,他也没对这出戏抱有什么希望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