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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眼下似乎是必死之局,但七泽烟可从来不是坐以待毙之辈。

既然祂此身如今几乎已经融入了另一面,成为了一只在祂口中的“杂碎”,那么想要再次进入诸有,需要采用什么办法也就是显而易见的了。

自然是效法这些“杂碎”咯。

另一面的杂碎想要进入诸有,其权位越高,所需要的仪式便越复杂,这是诸有本能地对自己的“负面”排斥的结果,仪式的作用,就是欺骗诸有,让祂们得以进去。

但无论是何种仪式,都逃不开一个相同的本质,便是在诸有扎下一个锚点,这并非易事,因为诸真不是死的。

这也是“十七字”成为字数阶位中,最特殊的存在的原因,是三贵主选中了这一阶位,把“十七字”塑造成高攻低防的肉身炸弹,只要祂们死在诸有,便能为相应的三贵主之一留下锚点。

“十七字”的这个特点来自于三贵主之一的【再临】,这同时也是【再临】难对付的原因,【再临】的死亡会成为其再次降临的锚,以至于一旦开启与【再临】的战争,直至将其驱逐之前,便是一次又一次无止境的降临。

这亦是【再临】得名的原因。

只不过“十七字”必须死在诸有众生手中才会被留下锚点,而【再临】甚至可以选择自杀然后换个地方搞事。

可对于七泽烟而言,这里面最难的“锚点”问题,反而是最好解决的,可别忘了,祂本尊可还在诸有呢!祂完全可以自己当自己的锚点。

而对七泽烟而言,最困难的应该是来自另一面。

作为另一面本身,【母众】,【再临】与【吞必公】三者合一而成的这个怪物对另一面的掌控程度显然深到让人难以想象,对面的七泽烟甚至看起来没有任何举动,并未表露分毫,可祂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几乎毫不犹豫便动了手。

这一次,比之方才的小打小闹可是剧烈不少,来势异常汹涌,并且还饱含了对已经上桌的食物竟然胆敢逃跑这件事的庞然怒火。

不知是【母众】,【再临】以及【吞必公】这三者合一因而代表了另一面,还是此三者本就是另一面的一部分,三位本为一体。

总之,这怪物的怒火竟影响到了另一面,而且同时影响到了七泽烟所能看到的两个世界,而且两个世界的变化极为相似,原本的部分伪装彻底坍塌,有形与无形之物同时向七泽烟涌来,包括正在争抢被七泽烟丢弃的那支笔的杂碎们,也被“疯狂”的阶梯——已经不能被称作阶梯的,这东西完全已经活过来了,被其裹挟着挤向七泽烟,就好似是一张大嘴。

然而,即便是到了如此地步,七泽烟亦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并未看到如此惊人的恐怖场面。

实际上,这场面再怎么宏大恐怕也只能吓吓金仙,于大罗而言并无意义,另一面的真正操作并非仅限于此,实际上这仅仅只不过是另一面怒火的具象化罢了,甚至连祂举动的副作用也算不上。

实际上,这怪物的真正操作是完完全全地隔绝了另一面与诸有之间的联系。

不过在发现七泽烟毫无反应之后,这看起来完全算是毁天灭地的恐怖场面在一瞬间便平息下来,另一面的语气中带了一丝索然无味的意思:“我慢了一步,对吗?”

七泽烟毫无反应。

“那个大的老奸巨猾,小的也如此滑不溜手。”另一面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仿佛方才那滔天的怒火皆不过幻象。

一股无形之力剖开呆立在原地的“七泽烟”,几乎未受到任何阻碍,“七泽烟”就被切成了两半,软趴趴地躺到了地上。

“还真是精巧的傀儡。”另一面感叹道。

虽然借助锚点展开“仪式”进入另一面按理来讲应该需要不小的功夫,但是七泽烟也不过只是需要逃走这一缕附着在傀儡身上的灵光罢了。

那就不需要耗费多少功夫了。

“你还真是滑不溜丢的。”

徵宫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具傀儡,而这一具不需要剖开也能看出来是傀儡了,这完全是一具最普通的木傀儡。。

“我就知道你送我的东西上面一定有后门。”七泽烟扶额轻叹道,“看来另一面的一切你也看到了?”

七泽烟身前这一位便是偃师,祂是“傀儡”这个概念本身,因此才能不惊动落木槐进入徵宫。

“不是你让我看的吗?”偃师可不管七泽烟话语中所暗含的指控,“若无你的允许我可什么也看不到。”

“说句实话。”偃师的木傀儡脸上不知为何能让人看出“好奇”二字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这是一个陷阱的?”

“怀疑?”七泽烟嗤笑一声。“我从未怀疑,祂一差遣,我就知道那是陷阱了。”

“毕竟祂可是演都懒得演,甚至都懒得编一个让我进入另一面的理由呢。”七泽烟感叹道。

“也是。”偃师点点头。

也是难为七泽烟还要特地从长歌泽府库之中寻得那具由偃师亲自制造的傀儡,并由一点灵光激活,把祂其伪装成自己的化身。

这一具傀儡由偃师亲自给七泽烟打造的,用的还是大罗尸骸,但并非七泽烟自己的,总之这也是为什么七泽烟仅仅只用一点灵光就能伪装成自己的化身,并且相应的手段并无半点不妥,即便是那三个怪物所化的另一面本身也分辨不出分毫。

在七泽烟的那一点灵光离开之前,那妥妥的就是七泽烟的化身。

“所以我们现在需要讨论的是,你为什么要给我看那个该死的另一面,你就不能把我屏蔽掉吗?”偃师咬牙切齿道,“你自己被那L……那一位算计,就要把我也一起拉下水是吗?”

“你应该没有那么愤怒吧?”七泽烟不以为意,作为自己在明彩操控之下少有的挚友,祂对于偃师的了解恐怕比偃师自己还要深刻。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