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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转头看向跪在大殿里的朱太医,面带愠怒。

“朱太医,你说,你为何要诅咒夜王欺骗朕?你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背后有人故意指使你这么做?”

朱太医心头一震,他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丽妃一眼,在收到了对方一个威胁十足的眼神之后,又快速的低下了头去。

他知道,这是丽妃对他的警告。

要是他敢乱说话,那他们整个朱府都得玩完。

朱太医心思活络,立马卖起了惨。

“皇上,下官哪敢欺骗您,下官所言句句属实啊,下官去夜王府的时候,夜王殿下真的就是病重吐血的样子,脉搏也很虚弱,您就算给下官一百个胆子,下官也不敢胡乱编造啊!”

纪云棠眸光转冷,平静的看了朱太医一眼,声音里透出淡淡的冷峻和威严。

“你到现在还敢骗皇上,我夫君是什么样子,本王妃难道还不如你这个外人清楚吗?你行医这么多年,可曾见过哪个人能在短短七天之内,从病入膏肓的模样,变成正常人吗?”

“更别说,那天九公主,辰王和谢世子三人也都去了夜王府,见到了夜王殿下,他们三个都可以为本王妃作证。”

骆斯年这个时候也站了出来,他一改平日里的淡漠,黑眸中泛出锐利之色。

“没错,儿臣可以作证,三皇嫂所言句句属实,没有半点虚假。”

“那天儿臣去夜王府看三哥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恢复的快好了,这事是朱太医在说谎,他这些年根本就没有好好的为我三哥看病,反而借着给我三哥治病的名义,变着法子折磨他,儿臣还请父皇查明此事,为我三哥讨回一个公道。”

骆轻歌惊讶的看着骆斯年,她没想到自己这个八哥,会主动站出来帮她三嫂作证。

要知道,骆斯年之前可是很讨厌纪云棠的,甚至因为纪云棠的原因,跟骆君鹤两人都闹掰了。

那么现在他站出来,是因为纪云棠治好了骆君鹤,心里开始认可她了吗?

纪云棠却很满意骆斯年的做法,这小子总算是上道了,不枉费她那天在夜王府跟他说了那么多。

至少这次他补刀补的很及时,没有给她和骆君鹤两人拖后腿。

比起纪云棠和骆轻歌的喜悦,丽妃心里却气的要死。

骆斯年怎么回事?

他不是最讨厌纪云棠,巴不得夜王休了这个女人吗?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帮她说话?

还有,丽妃明明记得,那天骆斯年从夜王府出来之后,她就立马召见他进了宫。

也是他亲口告诉自己,骆君鹤病的很重,丽妃才信了的。

可现在的情况摆在眼前,让丽妃明白事情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

说不定骆斯年和纪云棠两人早就串通了一气,在故意骗她,给她下套。

这个认知,让丽妃心里差点崩溃。

从来都是她算计别人的份,可自从遇见了纪云棠这个煞星之后,她已经在对方的手里接连吃了好几次大亏了。

这次朱太医的事情若是处理不好,很可能还会连累到她和那个男人的大计。

丽妃心里慌得不行,却也知道自己此刻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就会露出破绽。

她想了想,觉得这个时候必须找出一个背锅侠。

而朱太医,就是最好的人选。

丽妃一秒戏精入体,她看着景阳帝,眼眶湿润,嗓音悲嘁。

“还请皇上为妾身的儿子做主,妾身那苦命的鹤儿,妾身竟然不知道他在王府受了这么多的委屈,还好妾身每天求神拜佛,佛主保佑了我那苦命的儿子。”

楚贵妃姿容妩媚,她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茶,用茶盖轻轻拨弄上茶碗里漂浮的茶叶,眼中略带讥讽道:

“丽妃妹妹,你这是一句功劳也不提夜王妃啊?”

“夜王殿下之所以能慢慢康复,这里面少不了夜王妃的悉心照顾和医治吧,依本宫看,丽妃妹妹求神拜佛三年,都不如你给夜王找的这个王妃有用,妹妹有这么优秀个儿媳妇,真是好福气。”

楚贵妃语气里带着几分阴阳怪气,她一面嫉妒十几年不受宠的丽妃,竟然又重新入了景阳帝的眼底。

一面又想借机说几句好话,拉拢一下纪云棠,给齐王谋个助力。

楚贵妃心里清楚,要是骆君鹤身体好了,丽妃又重新得了圣宠,那他儿子在夺嫡上又会多一个强大的对手。

只不过,究其原因还是因为纪云棠在后面帮他。

若没有纪云棠,骆君鹤算什么?

楚贵妃再看向纪云棠的时候,眼神里都多了几分欣赏和怜爱,还有一丝隐隐的算计。

“夜王妃身为弱女子,被永宁侯府逼来替嫁不说,还要以一己之力支撑起整个夜王府,实在是咱们东辰国女子的典范。”

“朱太医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竟敢谋害咱们东辰国的战神王爷,这件事情皇上可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纪云棠不是没有看见楚贵妃对自己的示好,但她选择视而不见。

这个女人跟丽妃不一样,丽妃的坏是憋在心里的,将好的一面演给别人看,,属于现实版的黑莲花。

而楚贵妃的坏和野心则是表现在脸上的,纪云棠当初看见她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择手段,是个算计人的高手。

因此,她对齐王和楚贵妃两人也避而远之。

景阳帝龙颜大怒,他明知道朱太医没有说假话,这里面都是纪云棠算计好的,但他此刻却不得不正面解决这件事。

他在心里狂骂朱太医是个废物,三年了竟然都没把骆君鹤给弄死,现在反而让对方有了喘息的机会。

种种情绪之下,景阳帝怒从中起,狠狠的一拍桌子。

“朱如山,枉费朕信任你这么多年,将夜王的身体全权交由你医治,你就是这么对朕的儿子的?”

“现在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是什么话好说?”

朱太医人早就被吓傻了,好在他混迹朝堂多年,脑子里还保留着一丝理智。

他心里十分清楚,这个罪名他今天是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