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落在古老而庄严的刑部大院内,地面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秦子玉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缓缓走进这庭院深深之处,他那身华丽的龙袍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就在此时,刑部尚书田丰带领着专案组的成员们早已整齐地列好了队伍,恭敬地迎接这位尊贵无比的帝王到来。众人脸上皆露出敬畏之色,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秦子玉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如炬般扫过眼前众人,最后停留在田丰身上,开口问道:“元皓啊,此次案件调查得如何?可有什么重要线索或者收获?”
田丰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后回答道:“回陛下,经过微臣及专案组成员昼夜不停地追查和审讯,目前已经掌握了一些关键信息,但……”说到此处,他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秦子玉见状,眉头微皱,追问道:“但什么?直说无妨!”
田丰深吸一口气,然后一脸凝重地说道:“陛下,依微臣之见,对于刺客背后所牵涉到的势力,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轻易去触碰为好。因为一旦深挖下去,恐怕会对我朝根基造成极大影响,甚至可能动摇国本啊!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
听到这话,秦子玉顿时怒不可遏,瞪大双眼吼道:“他们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处心积虑地想要谋害朕的孩子!难道就这样让他们逍遥法外不成?朕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田丰见秦子玉怒火冲天,心知此刻若再强行劝阻,只怕会适得其反。于是他连忙再次躬身施礼,苦口婆心地劝谏道:“陛下息怒,请听微臣一言。自古以来,历代皇帝陛下的子嗣众多,难免会成为各方势力争斗的牺牲品。这些事情虽然令人痛心疾首,但也是无法避免的现实啊!您万万不可因一时之气,而为了区区几个孩子便大开杀戒,导致长安城血流成河、生灵涂炭呐!”
秦子玉紧紧握着拳头,心中虽仍余怒未消,但也明白田丰所言不无道理。沉默片刻之后,他终于长叹一声,无奈地说道:“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钦犯朕就不去亲自查看了。此事全权交由你来处理,不过朕只有一个要求——绝不能冤枉任何一个无辜之人,同时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作恶多端的奸佞之徒!”
田丰闻言大喜过望,赶忙跪地叩头谢恩道:“多谢陛下信任与圣明!微臣定当不负陛下所托,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给陛下和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秦子玉缓缓地踏出刑部大院那沉重而古朴的大门,身后紧跟着姜维。姜维犹豫再三,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与担忧,开口问道:“陛下,关于田大人......您究竟作何打算呢?”
秦子玉面沉似水,毫无表情地回答道:“元皓乃是一心为公、铁面无私之人,朕对他深信不疑!”说完便不再多言,径直迈步向前走去。
姜维见状,嘴唇微张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最终只能默默地跟随着秦子玉前行。两人一路无语,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长安国子监门前。刚至门口,只见顾炎武匆匆忙忙地从里面走了出来。顾炎武见到秦子玉后,毫不客气地迎上前去,语气坚定且不容置疑地说道:“陛下,请随我来,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秦子玉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于是,两人一同迈入了国子监内的一处僻静之地。待周围无人之后,秦子玉挥手布下一道强大的禁制,以防有人偷听。随后,他瞪着双眼,满脸怒容地质问顾炎武道:“江东那些世家大族,难道已经如此迫不及待地要选边站了不成?”
面对秦子玉的质问,顾炎武并未露出丝毫怯意,反而义正言辞地回应道:“陛下请息怒啊!如今皇后娘娘竟在同一天产下两位皇子,这对于国家而言,无疑是一场巨大的劫难呐!”
听到这话,秦子玉顿时火冒三丈,怒吼道:“简直就是一派胡言!这种荒谬之论也亏你说得出口!”
顾炎武见秦子玉如此愤怒,心中虽有忌惮但仍硬着头皮继续说道:“那么请问陛下,莫非您真的打算将这广袤无垠的九州大陆硬生生地分割成两半么?”
秦子玉面色凝重,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用一种不容置疑且威严无比的语气说道:“九州大陆从古至今便是一个完整无缺、不可分割的整体,朕所统治的这片疆土自然也是如此!”他那洪亮的声音仿佛能穿透云霄,让人无法忽视其话语中的力量与决心。
站在对面的顾炎武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他毫不畏惧地直视着秦子玉,反驳道:“如今上天降下祥瑞,皇后娘娘和皇贵妃竟在同一天分别诞下皇子,这实在是罕见之事。但您又有何证据证明璞皇子就一定是长子呢?天下百姓可未必会轻易相信啊!”
秦子玉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但他依然挺直身躯,义正言辞地说道:“朕不愿在此多费唇舌,只想让你们尽快将真凶交出来。只要你们做到这点,朕可以保证不动江东儒林分毫。”然而,面对皇帝的要求,顾炎武却丝毫没有退让之意,他梗着脖子,坚决地回应道:“绝无可能!圭皇子的存在,必然会对未来太子的地位造成威胁。他能为国捐躯,实乃得天眷顾。江东儒林这么做完全是出于巩固国家根本的考虑,您身为一国之君,岂能不明此理,又怎可有怪罪之心?”
听到这番话,秦子玉顿时怒发冲冠,他瞪大双眼,指着顾炎武大声怒斥道:“年幼无知的孩童究竟犯了何种过错?竟要遭受这般残忍无情的对待!如此灭绝人性、违背伦理纲常之举,难道也能被称为所谓的大道吗?简直荒谬至极!”
“圭皇子的存在,实在令人忧心忡忡啊。他的出现,犹如一颗火种,引得众人接二连三地挑起事端。若这些风波持续蔓延、愈演愈烈,待到局面失控之时,长安城恐怕将会再度陷入腥风血雨之中,届时必定血流成河、哀鸿遍野。因此,陛下倘若真能以大局为重,理应果断地下旨令圭皇子早早夭折,以免酿成更大的祸端。”顾炎武面色沉静如水,但言辞之间却透露出丝丝寒意。
秦子玉听闻此言,眉头紧皱,厉声驳斥道:“无论如何,朕绝不允许任何人对朕的亲骨肉痛下杀手!哪怕他只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孩,也绝不容许受到丝毫伤害!”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如今圭皇子的存在已然成为威胁天下安定的隐患。唯有让他离开这个世界,才能确保江山社稷永固,百姓安居乐业。正所谓‘非吾族类,其心必异’,圭皇子的生母乃拓拔部鲜卑人,其血统不纯,日后若由他继承大统,必然会令我等列祖列宗蒙羞受辱,这可是关乎国家尊严和民族荣誉的大事啊!”顾炎武毫不退缩地直视着秦子玉,慷慨陈词。
秦子玉怒目圆睁,质问道:“难道你认为朕的皇位得来名不正言不顺吗?”
顾炎武连忙躬身行礼,解释道:“陛下切莫误会,微臣绝非此意。然而圭皇子身世特殊,其母系来自鲜卑一族。若来日他果真登上皇位,恐难以服众,甚至可能引发族群纷争,导致社会动荡不安。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悲剧发生,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啊。”
秦子玉双手负于身后,昂首挺胸,义正辞严地回应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无论是汉人还是鲜卑人,皆是朕的子民,皆应一视同仁。朕既已坐拥天下,自当秉持公正之心治理国家,岂能因血统之别而厚此薄彼呢?”
只见那顾炎武眉头紧蹙,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说道:“陛下啊,请您务必三思而后行!这九州守门员可是已经历经数千年之久的战斗岁月啊!他们前赴后继、浴血奋战,为的就是守护这片土地和我们的祖先传承下来的荣耀与尊严。无论如何,都绝对不能容忍任何人去辱没咱们的祖宗啊!”
听完这番话,秦子玉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凝视着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周围的气氛也随之变得凝重起来,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了一般。